“有什么好看的？別看了，走吧?！?/br>
    俞還張了張嘴巴：“馮究望你又耍我?！?/br>
    “我沒有，是真的……”馮究望看著代悠欲言又止，“我今天提前下班了，你跟我出去說話?！?/br>
    俞還：“手拿開?！?/br>
    馮究望猶豫一下還是聽話了，小聲提醒道：“哥不能四處亂看?！?/br>
    俞還手肘往后懟了他一下。

    因為覺得有趣，代悠笑起來：“他說的沒錯，我就是sao擾他的那個人?！?/br>
    俞還愣了愣，目光劃過男孩那張年輕的臉。

    代悠習慣了，開口解釋：“我二十二?！?/br>
    比馮究望還大了兩歲。

    馮究望在俞還身后瞇眼警告，代悠全當看不見，繼續說：“本來以為他單著，沒想到真的有伴了，抱歉?！?/br>
    俞還反應過來：“不，我、他……不是……”

    “他的確不是，但是你是吧。這方面我看人還是很準的，沒關系我都能理解，畢竟他是真的很優秀?！?/br>
    俞還：“我們不是那種關……”

    代悠逗趣地眨眨眼：“被直男cao的確很爽，除卻第一次?！?/br>
    馮究望把俞還拉到身后，“別給他說這些，他不懂?！?/br>
    代悠笑得更加開心：“真的嗎？看樣子不像是不懂啊?！?/br>
    那的確……不是不懂。

    俞還不是沒有來過這種地方，露骨的話聽過不少，但是沒有哪一次像這次一樣讓他束手無措。

    驚訝之余還有被人看透的羞恥。

    是那么輕易看穿的嗎，他和馮究望曾經做過什么。

    只要和馮究望待在一塊他好像就是什么事都干不好的笨拙小熊。

    從酒吧里出來，馮究望問他：“干嘛和他搭話？”

    “我不知道他就是……”俞還停下來，皺起眉頭問，“他怎么sao擾你了？”

    其實并沒有。

    馮究望不過是找借口見見俞還，沒想到那個工具人眼睛還挺尖。

    “沒有，只是被問了價錢，想我陪他一晚?！瘪T究望如實說了。

    俞還嚴肅起來，“你非要在這種地方打工嗎？”

    馮究望刻意強調道：“‘這種地方’是哪種地方？老師對這種地方偏見很大啊?！?/br>
    “我、不是……”俞還立刻弱下來，“你一個男……不安全?！闭f這話不是很有底氣，他把臉埋在領子里。

    馮究望得逞的笑：“老師擔心我?！?/br>
    “你既然還住在學校，那我當然要為你的安全負責?！庇徇€的眼睛望向馮究望身后的街市，燈火和霧氣一并映在眼睛里，“我后天就要回家去了，你準備什么時候走？”

    “下周就回去了?！?/br>
    “以前也經常遇到過這種事嗎？”俞還問。

    “沒有?！瘪T究望扯開笑臉，“以前沒人敢搭訕?！?/br>
    俞還疑惑。

    “因為我臉很臭，脾氣也不好，會直接動手?！?/br>
    俞還張張嘴，不知為何好像能想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