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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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唱雙簧 “王爺?”阿右一聲疾呼,快速握住了沈郅的手,臉色瞬白,“王爺!” 沈郅這才回過神來,瞧著站在面前,差點就被他一簪子捅死之人,登時手一松,身子快速后仰?!吧僦?!” “王爺!” 沈郅被抱住,快速扶到了樹下歇著,阿右忙不迭用袖子扇風,“王爺,覺得如何?是不是悶著了?卑職瞧著,他們未曾動手,應該不至于受傷才對?!?/br> “是不是受了內傷?”洛南琛快速蹲了下來,伸手便去探沈郅的腕脈,“還好,不是內傷,就是脈搏有些快,可能是悶著了!” 旁邊有條小溪,阿右快速將沈郅抱到了溪邊石頭上坐著,“王爺,覺得如何?” 洛南琛用葉子盛水,“少主,喝點水,緩緩就好!待在箱子里太久,怕是有些中暑?!?/br> 喝上兩口水,沈郅才算喘過氣來,一張臉從最初的悶紅色,變成了如今的青白交加,可見是真的悶著了,有些中暑癥狀。 “覺得如何?”阿右忙問。 “還好!”沈郅終于開了口。 “此處涼快,你們待著別動,我去處理那邊!”洛南琛抬步就走。 沈郅點頭,望著洛南琛快速離去的背影。 “王爺,真的沒事嗎?”阿右急了,“早知道這樣,在他們把您關進箱子里抬出來的時候,卑職就該出手攔阻的?!?/br> “你那時出手,我如何知道這背后之人?”沈郅又喝了幾口水。 方才身子被悶得guntang,如今總算涼了下來,腦子也算清楚了些許。 瞧著主子手腕上的勒痕,阿右滿心規矩,“王爺,這些人好像不是本朝之人,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說的話很是奇怪,嘰里咕嚕的,卑職一句都沒聽明白?!?/br> “要是少傅還在朝,就好了!”沈郅輕嘆,若是早些跟少傅學點諸國之事,該有多好。 別說阿右沒聽明白,沈郅也沒聽明白,這嘰里咕嚕的,比戲臺子上的咿咿呀呀更難聽,就跟鳥語似的。 這些獵戶,因著反抗激烈而被殺了幾個,好在剩下兩個活口。 一個是此前跟抬箱子的男子交涉過的,應該是頭目,還有一個應該只是小嘍啰。 “少主,怎么處置?”洛南琛讓族人將這兩人綁到了沈郅跟前。 為首那獵戶,瞧著有些驚懼,但更多的是鎮定,就好似已經抱定了必死之心一般,不管怎么著都不會吐露真相。 另一個倒是好辦多了,嚇得面色發青,渾身發抖。 沈郅決定,從小嘍啰身上下手,畢竟這些人膽子小,雖然知道不多,但多少會有點線索。 “你們是從哪兒來的?”沈郅問。 為首的冷哼一聲,不答。 小嘍啰使勁的瞧著為首的男人,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能有反應,就說明聽得懂我說的話?!鄙蜊ぢ朴频钠鹕?。 “王爺,小心!”阿右扶了一把。 沈郅深吸一口氣,待自身站穩了才推開阿右,“不說是嗎?很好!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兩人仍是沒說話,小嘍啰有些按捺不住,卻被為首的一個眼神給喝退。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沈郅勾唇冷笑,負手而立,“都帶回去,好好打著問。缺胳膊斷腿都沒事,留一口氣就成,實在不行就用參湯吊著性命,回頭千刀萬剮!否則,難消本王心頭之恨!” “千刀萬剮?”小嘍啰終是開了口,“不要不要,我……” “閉嘴!”為首的男人冷喝,望著小嘍啰的眼神,帶著濃烈的憤怒。 沈郅冷笑,“該閉嘴的是你!” 洛南琛二話不說就讓人撿了箱子里的布團,快速將布團塞進男人的嘴里。臨了,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后腦勺,咬著牙冷斥,“少主用過的東西,現在用在你身上,你該感到榮幸!敢對少主動手,真是活膩了!” “你說!”沈郅瞧著那小嘍啰,“你們是哪兒來的!” 小嘍啰戰戰兢兢的開了口,“咱們是赤齊的人,只是這些年離王殿下掌握朝政,對于邊關看得很嚴,咱們好不易溜進來,卻沒辦法向外傳遞消息,所以只能一直蟄伏在東都城外的林子里?!?/br> 沈郅深吸一口氣,“赤齊的人?” “赤齊不算大,也不算小?!卑⒂医忉?,“所以王爺在時,沒有刻意的留意過,也未曾派人出使過赤齊?!?/br> “我知道有赤齊,但周邊當屬東啟為首,其他的……該好好的補一補,這方面的東西!”沈郅想了想又問,“那你們現在活躍起來,到底想干什么?” 小嘍啰搖頭,“我們只是東都城外負責接應的探子,其實知道的不多,只是將東都城發生的事情,一點點的傳回去而已。赤齊沒想攻打你們南宛,只是覺得有必要防范而已!” 防范? 沈郅皺眉,瞧著眼前的小嘍啰,再瞧著一旁嗚嗚著,發不出聲音的男子,心里有些怪怪的,但一時半會又說不出什么來。 “把本王交給你們的人,是誰?”沈郅問。 對方搖搖頭,“不知道,只知道他們都歸一位大人掌管,這位大人跟咱們的上頭,好似很熟,而且聽說是跟數年前的一位貴人有關!” 語罷,小嘍啰便不再說話。 可見這小嘍啰,知道的委實不多,而那個為首的男人,肯定不會多說一個字。 “先帶回去再說!”沈郅冷著臉,扭頭望著阿右,“把我抬出來的那個地方,在哪?” “人都跑了,不過地方還在,被咱們的人圍住了!”阿右回答。 沈郅點頭,“洛長老先回去吧,免得被人看見,到時候又要惹出麻煩來!” 洛南琛俯首,“那這些人,就交給少主了!還有,鐘瑤迄今沒有找到,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還望少主切莫大意?!?/br> “知道了!”沈郅深吸一口氣。 目送洛南琛離去的背影,沈郅朝著反方向走去。 之前關押著他的是一棟林中舊宅,不大,應該不是那些人的久留之地,只是偶爾作為落腳點之用。因為一些用不著的房間里,到處都是蜘蛛網和灰塵,只有常來常往的幾間屋子,才被收拾得干干凈凈。院子里的雜草剛剛冒出來,長度還不到腳踝。 “近期應該在這里落腳一陣子了?!鄙蜊で浦厣系碾s草,“什么都沒發現嗎?” “打掃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阿右回答。 沈郅走進花廳,“此前我就是在這兒,見到了那位大人!” 這位大人,到底是誰呢? 他之前猜測,這位大人背后之人,是四叔。 當然,這四叔是名義上的四叔。 在真正意義上,薄云郁是薄鈺的親爹,沈郅應該尊一聲舅舅。 奈何這是皇室秘辛,有些東西是不允許揭開的,所以沈郅只能當薄云郁是四叔。怕是連爹都沒想到,這四叔不只是心思沉,用他自己的命,算計了爹和娘七年,差點誤了終生。 “這幅畫是什么東西?”沈郅問。 花廳的墻上掛著一幅畫,瞧著只是普通的山水秀麗之色,可…… 阿右上前,命人小心的將畫卷解下,輕輕的放在桌案上,“王爺,這……” 墻上有縫隙,瞧著好像是暗格。 “打開看看!”沈郅忙道,想了想又道,“等會!” 阿右的刀子已經撬了進去,就差掰一把,聽得主子下令,當即斂了手,“王爺,怎么了?” “所有人退出去?!鄙蜊は铝?。 花廳內的暗衛快速撤出花廳,沈郅細細瞧著這墻縫,“能放在這里,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阿右一愣,答不上來。 “既然知道會被人發現,并且會引來別人的好奇,將其拆開,那你說這里面會裝著什么東西?”沈郅冷著臉反問。 阿右不太明白,“請王爺明示!” “出去!”沈郅道,“這里面肯定沒有好東西,鬧不好是要命的。就算要拆開,咱們也得隔著遠遠的,你能做到嗎?” “能!”阿右斬釘截鐵的回答,沒有抽回刀子,而是跟著沈郅退出了花廳,就站在窗外,這個位置正好能清楚的看到暗格所在。 沈郅深吸一口氣,“如果待會有什么煙啊,冷箭之類的,大家第一時間往外跑,不要在此逗留?!绷舻们嗌皆诓慌聸]柴燒! “是!”眾人斬釘截鐵。 阿右掌心凝力,隔空便是一掌落在刀身上,刀子快速撬開了暗格。 剎那間一股黑煙從暗格內涌出,速度之快,若然方才真的對著暗格開撬,只怕……誰也跑不了。 阿右抱著沈郅便飛身落在了院子里,誰知道這毒煙,到底有多強,萬一蔓出花廳,還留有毒性,豈非糟糕?饒是他也曉得,主子不懼這些。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沈郅松了口氣,瞧著所有人都退到了院子里,“都沒事吧?” “這些人好歹毒!”阿右切齒,“虧得王爺思慮周全,否則一個都跑不了?!?/br> “我只是覺得,那人既然知道抓錯了人,肯定是要撤離。既然要撤離,勢必做好了暴露行跡的準備,免不得要留一手,殺一個賺一個,殺一雙賺一雙!”沈郅憤然,“定要抓住他們?!?/br> 否則這些人,還會去找薄鈺的麻煩,尤其是現在,秘密已經不再是秘密,他們會讓這個秘密,變成一柄刀。 站在院子里,沈郅望著花廳的墻上,那黑洞洞的暗格,幾近咬牙切齒。 離王小殿下回來的消息,從城門口傳到了街頭巷尾,又傳進了宮里。這會所有人都在找離王,所幸……萬幸……幸好…… 春秀是第一個跑到城門口的,頂著一雙黑眼圈,抱著沈郅就嚎啕大哭,“你到底去哪了?嚇死春秀姑姑了!你這小子,出門都不說一句,這要我的命???” 沈郅輕輕拍著春秀的脊背,“姑姑,我沒事,我就是出去溜了一圈,有些迷路了!” “迷路了?”春秀拭淚,“下回別出去溜,你爹娘就你這么一個孩子,若是……你讓姑姑如何同你娘交代?郅兒,你現在是離王小殿下,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多少人想害你,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下回出去玩,叫上姑姑,姑姑陪著你!” 沈郅點頭,“記住了,姑姑!” “欸,回家吧!”春秀抹著眼淚,“你不知道,你失蹤這一天一夜的,可把所有人都嚇死了。你舅舅與關關,跑遍了每條巷子,街面上挨家挨戶的問,還連夜去貼你的畫像,但凡能找人的法子,他們都想遍了?!?/br> “外祖父……”沈郅抿唇,“知道了嗎?” “哪敢告訴他老人家!”春秀搖頭。 老爺子年紀大了,萬一心急上火,眼一瞪便厥過去,那該如何是好? 沈郅松了口氣,“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