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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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憤然,“果然,一個個都是沒心肝的,枉我這般真心待你們,誰知一個個都是白眼狼,虧我平時這般護著你們這些小輩!哼,沒良心,沒心肝……” 他罵罵咧咧的走出出去,然則到了回廊里,卻被月歸生生截住。 “師父,您這一招不好使?!鄙蚰举馀ゎ^看他,繼而抬步進門,“皇上,能行個方便出去一下嗎?我與小棠有話說?!?/br> 薄云崇原是不想走的,卻被丁全和從善生生架出去。 “皇上,這到底是離王府,您若是把王妃惹急了,到時候把您丟出去,可就再也進不來了?!?/br> “皇上皇上,大局為上!” 薄云崇咬咬牙,“行,朕就忍這一回?!?/br> 月歸將千面攆了回來,合上了房門,就在門口守著,沒有王妃吩咐,誰也不能出去。 “你們兩個,還需要我再說點什么嗎?”沈木兮拂袖落座,顧自倒了杯水,一副且等著他們解釋的姿態。 “少主?”步棠有些愧疚,“我其實也是剛剛得知的,不信,你問千面,千面是十殿閻羅的老人,他知道的比我清楚!” 千面急了,“哎哎哎,小兔崽子,怎么說話呢?如果不是我當初救你,你還能像現在這般喘氣嗎?別這么沒良心,什么事都賴我身上?!?/br> “少主?”步棠舉手發誓,“千面知道得比較清楚,我只是曉得有這么個地方,其他的委實不知?!?/br> “哎,你……”千面有些不敢直視沈木兮的視線,“兮兒,其實我這……” 還不待他靠近,薄云岫冷不丁上前,驚得千面趕緊坐在了沈木兮的對面,盡量與她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千面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薄云岫太嚇人,若是把他惹急了,保不齊能吃了自己。 “其實這蠱母山莊,本身是個廢宅,也算是個鬼宅?!鼻嫒嘀夹?,“不告訴你,是因為覺得這里頭邪氣太重,而且這么多年了,陸如鏡也不是沒派人去打探過,只進不出……兇多吉少?!?/br> 沈木兮放下手中杯盞,“里面有什么?” “鬼才知道呢!”千面扯了扯唇角,“連陸如鏡都是負傷而歸,我自然也不敢去窺探,反正那地方邪氣得很,但可以肯定,這里頭的東西,可能就是你想找的?!?/br> “韓不宿?”沈木兮挑眉看他。 “是不是韓不宿不肯定,但是控蠱術絕對是一等一的厲害,約莫只有韓老二復活,能抵一抵!”千面顧自倒了杯水,“我們不想告訴你,是擔心你為了找韓不宿,真的去闖那地方?!?/br> 沈木兮深吸一口氣,“如此說來,這里面肯定住著護族之人?!?/br> “護族最高深的控蠱之術,就在里頭?!鼻孑p嘆,“陸如鏡自己見識過,是以也沒敢再讓人擅闖,連當初的趙漣漪也沒法子,不信你去問洛南琛那小子,差點沒變成蠱人?!?/br> “洛南琛也去過?”沈木兮詫異。 千面愣了愣,“這個嘛……算是長生門和十殿閻羅的秘密,那地方太可怕,咱們圍而不攻,生怕引起朝廷的主意,這里頭的秘密關系著護族秘術,絕對不能落在朝廷的手里?!?/br> “所以你們一個個都知道,只瞞著我?”沈木兮咬著牙,“真是好本事!” 步棠掀開被褥,“少主,先前不告訴你,是因為不知你在找韓不宿。后來不敢告訴你,是生怕你為了離王,不惜一切。連冥帝都闖不進去,你若是貿貿然進去,萬一有個好歹……” “師父還說忘了,看樣子記性還是不錯的,要不請師父去打個頭陣?”沈木兮黑著臉。 千面旋即干笑兩聲,“兮兒,師父年紀大了,怕是打不了頭陣,你就當師父是為了你好,才不告訴你這些事,其實吧……這蠱母山莊,近兩年有些不太一樣了?!?/br> 沈木兮挑眉看他,“如何不一樣?” “安靜下來了?!辈教恼f。 安靜下來? 沈木兮不太明白這意思。 “前些時候,里頭時不時的傳出哭喊聲,近兩年便沒什么動靜了,尤其是前陣子?!鼻娼忉?,“安靜得真跟鬼宅似的,里面什么動靜都沒了。不過,咱也不敢看,怕一冒頭就掉進去了,回頭給做成蠱人,委實不值當?!?/br> “何為蠱人?”沈木兮問。 步棠道,“其實就是被拿來試蠱,若是不合適,就會被蠱蟲吞噬,尸身用作養蠱的器皿,若是合適……時日長久便會受種蠱之人cao縱,從此成為提線木偶,生不如死?!?/br> “長生門和十殿閻羅那么多的探子,進去之后,都成了蠱人,所以啊……”千面輕嘆,“你身上有鳳蠱,到時候再給你倒騰點其他玩意,不定將你煉成什么樣。你就別去湊熱鬧了,那地方早晚是個死窟窿,再過些年,控蠱之人死了,這些蠱人失去了控制,便不成威脅?!?/br> 過些年? 沈木兮揉著眉心,“那你們這些年,是等到了控蠱之人死去?還是等到了蠱人失控?” 千面與步棠面面相覷,什么都沒等到! “具體位置在哪?”沈木兮問,“都已經知道了,還有必要瞞著我嗎?” “城外!”千面抿唇。 步棠垂眸,“往西二十里有個村落,在村后面的半山腰?!薄拔恢脴O好,易守難攻?!鼻孑p嘆,“那地方,上下就一條道,站在山莊的瞭望臺上,能將底下看得清清楚楚,所以白日里是絕對進不去的,就算要進去也得到夜里?!?/br> “不過近來沒動靜,估計里面的控蠱之人出了什么事吧!”步棠欲言又止。 就算出了事又如何? 那些蠱人身上帶著毒,尋常人沾不得碰不得,連近身都困難,誰敢輕易踏入? 山后就是一掛瀑布,連干旱之年,這掛瀑布也未曾消失,是以火攻亦無可能。 “少主?”步棠深吸一口氣,“待我傷愈之后,我陪你一道去可好?你莫要獨自去闖,上山路上皆是陷阱,尋常人亦無法靠近,何況你根本不會武功,只怕會有危險?!?/br> “你陪我去,你不會有危險嗎?”沈木兮無奈的笑了笑,“我現在只想知道,這山莊里的人,到底是不是韓不宿?如果是她,這些年她躲在那山莊里到底在干什么?” 千面想了想,“若她心為蒼生,想來是要鏟除護族留下的禍患?!?/br> “你是說,她在研制,如何對付回魂蠱?”沈木兮皺眉。 “可能吧!”千面輕嘆,“韓不宿很聰明,她是護族嫡系血統,也就是說她身上傳承的護族天賦,一點都不比你少。不過你們并不是同系,說白了,沒有太多的可比性!且看郅兒,侄兒的骨血比你更純凈!但你身上有鳳蠱,鳳蠱和你融合得很好,所以郅兒能解奇毒,你能解奇蠱?!?/br> 沈木兮徐徐起身,“巫族……巫族覆滅之后,可還有族人?” “誰知道呢!”千面搖頭,“不對,陸如鏡可能知道,這小子成日跟著韓老二,不定從韓老二嘴里套出了多少秘密!” 荒域之墓的地圖已經拿到了,就等著解開那些字的意思,便能啟程。 趙漣漪已經帶著韓天命的尸身,去找荒域之墓,若是陸如鏡也跟著去了,來日這回魂蠱現世,所有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吧? 不,會連死都成了奢望。 瞧瞧這一張張熟悉而親切的容臉,大家都在擔心她,都怕她以身犯險,卻不知她也怕!怕轉眼間,所有人都變成行尸走rou,再也無法回到最初的樣子。 在去荒域之墓前,若是能找到韓不宿,讓她幫著取出薄云岫身體里的凰蠱…… 凰蠱一日不除,薄云岫永遠無法恢復正常,來日被凰蠱徹底控制,還不知會變成什么樣子。 “我知道了!”沈木兮轉身往外走。 “兮兒!”千面輕喚,“聽師父一句勸,就算蠱母山莊里住的是韓不宿,也不要去找她。她能留下你,多半是因為她自身已經無法再接納鳳凰蠱,不得不讓你去承載鳳蠱,延續護族的至寶存活,那不是仁慈,只是迫不得已。她跟韓天命有血海深仇,所以她不會幫你!” 再見,只能是殺戮。 “師父,我別無選擇!”沈木兮抬步出門。 韓天命對韓不宿做過什么,沈木兮心知肚明,她當然知道自己能承著鳳蠱活下來是因為什么,可到了現在……她哪里還能顧得上這些。 “王妃,您真的要去?”月歸擔心。 “試試吧!”沈木兮斂眸,“去準備一下,讓黍離調些人給我?!?/br> “是!”月歸頷首。 回廊里,她回眸望著遮得嚴嚴實實的薄云岫,心里滿是酸澀,“當年若不是因為我爹,你會受太后擺布嗎?” 驕傲如他,應該不會! “你這個傻子……”她深吸一口氣,輕輕伏在他懷里。 薄云岫什么都忘了,誰都不認得了,唯有這懷里的女人,這熟悉的氣息,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至死不能忘!用力抱著懷中的女子,他恨不能將她揉碎了,揉進自己的胸膛。 他,喜歡擁有著她的感覺。 如同上了癮一般,根本無法戒掉! 幽邃的眸,掠過一絲酸澀的精芒,轉瞬即逝。 ………… 南苑閣。 沈郅和薄鈺一道蹲在桌子底下,瞧著對面,亦是蹲在桌子底下言桑和宋留風,皆是無奈的搖頭。 阿娜公主站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睨著面色發青的李長玄。 深吸一口氣,李長玄盡量耐著性子,“公主,此處是學子們……” “學什么學?這般迂腐,教出來的孩子能好嗎?”阿娜手里拎著皮鞭,“依著我的意思,應該通通都趕去校場,男人大丈夫就該學弓馬騎射,學這些文縐縐的東西有用嗎?” “好像是沒什么用?”薄鈺壓著嗓子低低的說,“連吵架都吵不贏?!?/br> 沈郅“噓”了一聲,示意他別說話。瞧一眼周圍,滿學堂的孩子,都蹲在桌子底下,畢竟這般場面,還是要給少傅留點面子的。 言桑指了指前面,又指了指門口。 大致意思是開溜! 沈郅和薄鈺對視一眼,齊刷刷點頭。 整個學堂里的孩子,都貓著腰,鉆著桌底下往外撤。 一個兩個三個…… 瞧著人都撤得差不多了,言桑和宋留風走在前面,沈郅和薄鈺跟在后頭。 身后,冷不丁傳來阿娜公主的冷笑聲,“都跑光了是嗎?是本公主說的話不對,還是你們想跑出去告狀?” 沈郅和薄鈺轉過身來,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趾高氣揚的阿娜。 一聲長嘆,薄鈺兩手一攤,“你住在我們離王府,如今還要為難我們,是不是太不像話了?” 安格連連點頭,“公主,他說的有道理!” “你哪國的?”阿娜翻個白眼。 安格撇撇嘴,老老實實的待在一旁。 “離王府里鬧哄哄的,你們還好意思說,這般怠慢于我,連你們的皇帝如今都不管朝政,待在離王府里陪著一個、一個江湖女子,體統都沒了,豈非比我更不像話?”阿娜冷哼,“有句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沈郅懶得搭理,“薄鈺,我們走!” “站??!”阿娜一把拽住沈郅的胳膊。 沈郅吃痛,“你干什么?” “放手!”薄鈺惱怒,狠狠一巴掌拍在阿娜的手背上,疼得阿娜松開沈郅,舉起鞭子就朝著薄鈺去了。 “住手!”李長玄眼疾手快,已然扣住了阿娜的手腕,“你怎么可以欺負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