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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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初陽吃過虧,如今哪敢再碰女人,何況……沈木兮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你可別亂來,沈木兮救了我,我家那老頭子等著感激她呢!若不是王爺黑著臉,老頭子早就大擺宴席了?!?/br> “憑什么好事都讓薄云岫占了?”孫道賢雙手環胸,“怎么著,也是緣分?!?/br> “老壽星吃砒霜,嫌命太長!”錢初陽嗤之以鼻,“我勸你一句,最好別去招惹沈木兮,沒瞧見沈大夫一來,就冠上了離王府的名頭?聽我爹說,離王早就同太后提過,要娶沈木兮為妃,是太后死活不答應,離王又舍不得委屈了沈木兮,這才一直僵持著?!?/br> 不過,看眼前的狀況,怕是好事近了,整個東都城的人都知道了,不就等于昭告天下? 孫道賢笑了,“你還真別說,這沈木兮生得不錯,又有本事,我瞧著都歡喜,這離王膩了魏側妃,一頭扎進了沈木兮的懷里,就說明這女人的確有過人之處?!?/br> 驀地,孫道賢面色一凜,冷不丁退后半步,略帶心悸的望著關傲天,“你發什么瘋?” 關傲天眼神凜冽,仿佛凝了警告,“我勸你,別沾她,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關傲天,你是不是瘋了?自打你大難不死的回來,就跟魔怔了似的,陰測測的像是鬼上,身?!睂O道賢扯了扯唇角,忙不迭躲在錢初陽身后,“你還別說,越是難得的女人,我孫道賢越要試試。我就不信,這東都城內還有孫道賢,不能得手的女人!” 錢初陽橫了他一眼,“仔細你爹打死你!” “有我娘在,我爹哪敢動我!”孫道賢洋洋得意,“都等著看吧!到時候沈木兮入我寧侯府,他薄云岫一定會氣得七竅生煙,想想那個畫面,簡直是……爽!” 錢初陽搖搖頭,卻見關傲天幽幽的離開。 “誒,你有沒有發現,這關傲天近來陰森森的?”孫道賢皺眉,“之前這人雖然也是脾氣古怪,但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br> “他之前去胭脂樓,后來胭脂樓起火,他便不再去花樓,連酒都不怎么喝!”錢初陽也是頗為不解,“還有,他賭坊也不去了!” 孫道賢點頭,“你說,他會不會也跟你似的,中了什么魔?” 錢初陽翻個白眼,“真若如此,還能直立行走?切,蠢!” “哎哎哎,你說誰蠢?說誰呢?” “誰應聲就說誰!” “錢初陽,我可告訴你,當初要不是老子把你帶回來,你現在還不定在哪個母胎里發嫩芽呢!” 然則,不管是巡城使司,還是離王府的人,都沒能找到夏問卿的下落。夏問卿這么一個大活人,竟然消失了?莫名其妙的消失在東都城內,據說有目擊者看到他最后一次出現的地方,是陸府門前的那條巷子。 可這巷子里里外外,周邊人家,全都搜遍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找到。 眼見著天都黑了,沈木兮急得團團轉,薄云岫送她回了問柳山莊,便領著人走了。 “娘,舅舅丟了嗎?”沈郅問。 沈木兮點點頭,“你們兩個去做功課,這事兒就別管了!” 沈郅頷首,“回來的路上,春秀姑姑說今兒王爺帶著娘,逛了一圈東都城!” “這個……”沈木兮笑得有些尷尬,“郅兒,有些事娘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說,七年前有太多的誤會,所以娘才會、才會……” 該從何說起呢? 從最初相遇開始? 還是從那場大火說起? “娘,先找到舅舅再說吧!”沈郅倒也乖順。 “好!”沈木兮點點頭,目送沈郅和薄鈺離去的背影。 阿落抿唇,“其實主子不必為難,小公子那么聰明,肯定早就明白了!” “他明白的是結果,但他不知道原因,心里總歸是有根刺的。倒也是怪我,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回東都,原以為不會再遇到薄云岫,所以……在郅兒的心里,一直都沒有父親的存在?!鄙蚰举廨p嘆。 只怪自己年輕氣盛,如今算是作繭自縛!她想著,有必要跟孩子好好談一談了,自己種下的因,就該自己去承受帶來的果。 “你為什么要問這一句?”薄鈺不解,“你早上都瞧見了,若是心里不舒坦,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罷了,沒必要惹得沈大夫這般難堪!” 沈郅半垂著眸,斂了眸中情緒,顯得格外平靜。 聽得薄鈺這話,沈郅停下腳步,“你覺得我娘很難堪?” 薄鈺頷首,“是!” “娘很快就會來找我談心了!”沈郅若有所思的望著薄鈺。 “你……”薄鈺愣了愣,“你故意的?” 沈郅坐在欄桿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薄鈺一道坐下。 薄鈺落座,略有不解的望著沈郅,“那你到底是希望你娘和我爹在一起,還是不希望他們在一起?” “我自然是希望的,可我也希望娘能與我說說?!鄙蜊て财沧?,“有些事情不說明白,我總覺得心里膈得難受,七年前到底發生何事,你知道嗎?” 薄鈺搖頭。 “種種緣由,他們大人心里清楚,可都不愿跟我們解釋,你能甘心嗎?”沈郅問。 薄鈺想了想,還是搖頭。 沈郅輕嘆,“所以啊,我也算是當事人,為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真相?他們只顧著卿卿我我的,何時顧及我的心思?我總不是石頭縫里冒出來的吧!” “那你想如何?”薄鈺問。 “等著他們來哄我!”沈郅抿唇,“把話說清楚?!?/br> 薄鈺晃著腿,“沈大夫會說嗎?我總覺得他們現在的關系有些尷尬,你娘一直都不肯答應,而我爹……總歸是差了最后一步!要不,咱給推一把?” 沈郅扭頭看他,“收起你的歪心思,我娘是大夫,不吃你這一套?!?/br> 聞言,薄鈺聳了聳肩膀,“我、我就是這么一說?!?/br>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沈郅輕嗤,“王爺打發了關家和尤家,聽說這兩家現在正為菡萏山的剿匪一事而憂心忡忡,弄不好要被朝廷降罪。而你,悄悄的讓人干了什么?” 薄鈺翻個白眼,“有仇不報非君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鄙蜊と嘀夹?,“你下手有點狠?!?/br> “讓門戶雞飛狗跳的最好方式,就是送女人!給關宣和尤天明這兩個小子,添上一把弟弟meimei,不然太便宜他們!”薄鈺落地,“走吧,做功課去!” 沈郅起身,幽然輕嘆,“你還用得著做功課?哪日少傅找上門,且看王爺怎么收拾你?!?/br> 薄鈺咧嘴一笑,“所以,幫個忙唄!” 沈郅,“……” 若是被少傅抓住,估計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一直到天黑,薄云岫都沒有回來,沈木兮焦灼的在院子里來回走。 春秀和阿落,眼睛都快看花了。 “主子,您別晃了?!卑⒙湮嬷?,“夏公子肯定會沒事的?!?/br> “連薄云岫都沒回來,肯定是出事了!”沈木兮能不擔心嗎? 陸歸舟說,極樂閣的閣主,趙漣漪出現了。 薄云岫說,十殿閻羅的首領,陸如鏡也來了。 眼下的東都城,簡直就是陷阱密布,不管是趙漣漪還是陸如鏡,都不是好對付的,尤其是趙漣漪…… 沈木兮愈發心內不安,想起關傲天說的那些話,還有面對他時,那種汗毛直立的感覺,如今想起都還覺得……身上涼颼颼的。 一個時辰之后,門外響起了亂糟糟的聲音,好似有軍士快速包圍了山莊。 “我去看看,你們都別動!”月歸疾步出門。 問柳山莊外頭,駐扎了不少巡城使司的人,一個個嚴陣以待,似乎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發生何事?”月歸站在府門口冷喝,“此處為離王別院,誰敢擅闖?” “姑娘莫要誤會,咱們不是擅闖,是奉了離王殿下的命令,前來守護問柳山莊,只要里頭沒事,咱們不會踏入山莊大門半步,請姑娘放心便是!”為首的躬身行禮。 月歸仲怔,“守護?怎么回事?” “大牢死囚被劫,眼下整個東都城戒嚴,都在抓長生門的人?!?/br> 聞言,月歸面色驟變,慌忙轉回莊內。 “沈大夫,出事了!”月歸面色微恙,“大牢里的死囚被劫,東都城內都在抓長生門的人?!?/br> “洛南???鐘瑤?”沈木兮面色沉冷,“長生門的人,終是動手了!” 月歸行禮,“您放心,有王爺在……” “薄云岫不會去追的?!鄙蚰举庖е蟛垩?,“我哥……定是在他們手里?!?/br> 月歸明白了,“投鼠忌器!” “長生門!” 夜色幽暗,到處都是搜尋的軍士,長生門的死囚逃脫,整個東都都沸騰了。老百姓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何事,但這般陣仗,自也曉得此事非同小可,哪敢輕易在街頭晃悠,早早的回家關門落鎖。 這會探頭探腦,若是被抓,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陸府大門緊閉,陸歸舟站在院中,眸色微沉的瞧著從墻頭飛落的黑影。 拂袖間掌風即出,快準狠,直撲那人面門,寒光乍現,指尖撫過劍刃,剎那間擒住那人手腕,反手便是一掌,奪劍反殺。 所有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亦快如閃電。 “還打嗎?”冷劍架在黑衣人的脖頸上,陸歸舟面色清冷。 蘭娘一把扯下遮臉布,“半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真是氣死人呢!” 反手,冷劍歸她鞘中,陸歸舟拂袖轉身,“有什么話就直說,再敢試我,下次絕不與你客氣!” “公子倒是偏心,對著步棠和顏悅色,對著我就這般冷冽,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是冤家對頭呢!”蘭娘掩唇輕笑,黑色的夜行衣將這身段勾勒得極致妖嬈。 扭著細腰,蘭娘持劍笑道,“首領說了,請公子回一趟總壇,您擅自答應跟朝廷的合作,違背了當初十殿閻羅與長生門的約定,是要惹出大禍來的?!?/br> “長生門濫殺無辜,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到我頭上,我豈能饒了他們!”陸歸舟冷哼,“趙漣漪既然來了東都,就該出來聚一聚,躲著不見人算什么本事?” 蘭娘面色微恙,“他們偷襲公子之事,首領業已知曉,會親自去找趙漣漪算賬,但公子您……還是收收心,回總壇去吧!沈木兮的事兒,就不用公子cao心了?!?/br> “你們想怎樣?”陸歸舟冷然,“要抓沈木兮,追問鑰匙和族譜的下落?” 蘭娘不做聲。 陸歸舟傲然佇立,唯有兩個字,“休想!” 黑暗中,忽然響起冷戾之音,剎那間掌風速至,“由不得你!” 陸歸舟駭然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