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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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的那番話本就是故意給白嬤嬤聽的,但不知對方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還是本就不在意,一連幾天竟都沒有動靜,以至于她不得不想另外的辦法。 結果誰知瞌睡便送來了枕頭,林昭歌讓春萼一直盯著林嬤嬤。一來可以測試她的忠心,二來她敢斷定林嬤嬤的手腳肯定不干凈。 林嬤嬤背后的人是周氏,想來她也不會那么蠢地公器私用,可林昭歌沒料到,她還是低估了她的貪婪。 林嬤嬤早年喪夫,只留下兩個女兒。她辛辛苦苦地把兩個女兒拉扯大,以為總算能過上清閑日子,可誰知大女兒的夫家生意失敗,一時間欠下不少外債,周轉不靈之時便找上了林嬤嬤。 原本這事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林嬤嬤在那段時間確實幫著貼補了不少,但事情卻好巧不巧地被二女兒知道,之后情況便急轉直下。 二女兒也開始向林嬤嬤要錢,就像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很快林嬤嬤就捉襟見肘,結果便打起了秦問渠嫁妝的主意。 其中的一支翡翠珠釵被賣到了當鋪,可秦問渠的嫁妝哪會是隨隨便便的東西,這不一查就被查出來了嗎? 林嬤嬤見到那支翡翠珠釵的一剎那,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 林昭歌一直在暗暗打量周氏,她確實能夠沉得住氣,原主被她壓制了這么多年,也不算冤。 “林嬤嬤,你可見過此物嗎?”白嬤嬤開口問道,她如今的身份可是代表了林遠侯,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林嬤嬤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一口咬定,“老奴從未見過此物,望相爺明鑒?!敝皇悄秋h忽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 “是嗎?可當鋪的老板卻清楚地記得你,這是你們當時交易時留下的字據,林嬤嬤不至于連自己的字都認不出來了吧?” 林嬤嬤見此終于意識到自己大難臨頭,身體抖得像篩糠,不敢再繼續狡辯下去,聲淚俱下地開始認錯,“老奴也是當時一下子昏了頭腦,才做出這種事,相爺您大人有大量,老奴再也不敢了,求相爺饒過老奴這一次吧?!?/br> “林嬤嬤,這就是你之所以不讓我提起母親嫁妝的緣故嗎?可你若是說出來,我自然想辦法去幫你的啊,雖然我每個月的月銀只有二兩銀子,但我又沒有需要花銷的地方,總是能貼補你一二的,可你為何一定要去動母親的嫁妝呢?” 憑她一個下人,膽子再大恐怕也不敢私自挪動主人的東西,除非背后有人撐腰,而這人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林昭歌狀似無意地開口,卻惹來林遠侯的滿眼驚愕。 “幾兩銀子?昭歌,你說你的月銀只有幾兩?” “是啊,父親,女兒每個月都有二兩銀子,還是林嬤嬤幫我領回來的,都在春萼那兒收著呢,我差不多一分都沒動,父親想要看看嗎?” 原主是個早就被周氏養廢的大小姐,根本就沒有金錢概念,也不會知道就連府中的管事嬤嬤,每個月的月銀都比她多,再加上她根本不出門,標準的一無所知。 林遠侯的臉色陰沉得快要能滴出墨來,他沒想到林昭歌的月銀會被克扣到如此程度,他這也才注意到她衣服上的花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新樣子。 這些女兒家的事情他雖然不經手,但也不至于輕易就被蒙蔽住。 他自己的嫡親女兒活得這般清苦,說白了還能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周氏一直低著頭,聽到林昭歌這樣說便頓感不妙,她本早已想好的說辭,此刻在林遠侯的怒視下顯得無比蒼白。 不過周氏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還不至于因為林昭歌說的幾句話就輕而易舉地敗下陣來。 “婉容,你來說說這究竟是什么回事,我把這掌家之權交給你,為何昭歌會受到如此冷待?” “老爺,惜藍院的月例每月均是足量發放的,秦嬤嬤那里有詳細的賬目,若是一早就出了問題,應該早就發現了才是?!敝苁喜患辈痪彽卣f道。 見她這般坦然,林遠侯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春萼,去把秦嬤嬤請來?!?/br> 周氏特意找了林昭歌身邊的丫鬟,看樣子是為了避嫌,可要是秦嬤嬤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東西,這盆臟水正好可以潑到林昭歌的身上。 不得不說,周氏的如意算盤確實打得響,怎么看她似乎都很無辜的樣子。 林昭歌本也沒指望一下就能把周氏扳倒,但她著實不喜歡身邊這么多礙眼的存在,怪只怪林嬤嬤太懂得倚老賣老,以為有靠山就能萬無一失。 可人一旦自大就會犯錯誤,她倒想看看周氏這一次會不會保住她。 秦嬤嬤被帶來的時候,手里正拿著一本賬簿,想必是春萼已經把發生的種種告訴了她。 林昭歌不知道那本賬簿上都寫了什么,但看林遠侯緊皺著的眉頭松了幾分,大概是周氏確實說了‘實話’。 “林嬤嬤,惜藍院每月的月例都是由你代領的,賬簿上也均是你的簽名,你還有什么話好說嗎?” 原本跪在地上聽候發落的林嬤嬤一聽白嬤嬤的話,猛地一下抬起頭,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過,隨即便轉頭惡狠狠地瞪著周氏。 “這事真得和老奴沒有關系,老奴從來沒有多拿過一分錢,相爺,您一定要明鑒啊?!绷謰邒呗曀涣叩睾暗?。 “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林嬤嬤,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嗎?看你是府中的老人兒,我才放心把昭歌交給你照顧,結果你就是這樣照顧她的嗎?”周氏厲聲道,儼然一副為女兒著想的慈母模樣。 林昭歌在心里冷笑一聲,也難為周氏能夠一本正經地站在這里胡說八道。 “不是,是你指使我這樣做的,是你說不能讓林昭歌過上好日子,一切都是你!”林嬤嬤終于意識到周氏要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到她的身上,她爬到林遠侯的腳邊,“相爺,我對天發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夫人的授意,是她讓我要把大小姐養廢,說相府只需要一個嫡女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