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你到底喜不喜歡小璃兒
然而某男卻十分淡然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問道:“上次聽微生說,赤淵太子傷了你?” “???你聽誰說的?!痹屏⒛抗庥洲D移了回來,盯著帝重訣高翹的鼻梁難得出神,故意問道。 帝重訣聽著云璃這句話,忍不住地勾起淺淺的笑意,那雙深邃的丹鳳眸難得洋溢起盈盈光,他雖笑而不語,但是并沒有重復他剛剛講的話。 在帝重訣含著笑意的丹鳳眸注視下,云璃心中難得涌現出想落荒而逃的想法,但是她怎么可能會被輕易的盯到害怕? 她輕咳了一聲緩解自己心里那種想法,當她目光四處亂瞟,剛想說話,目光重新聚集在帝重訣的一雙深邃的目光中以后…… 她落荒而逃了。 逃之前,還不忘把當年借帝重訣錢的卡,放在桌上,頭都不帶回頭的往外走。 就在云璃前腳剛踏出院子,后面院子中,微生墨倏然出現在小桌案一旁,懷里還揣著白色狐貍,他一手順著狐貍背脊上的毛發,一邊繞了一圈一屁股坐在藤搖椅上,目送著云璃走遠之后,才扭頭看向自己的好兄弟。 “你看那個小丫頭恢復幾成了?”微生墨定位十分確定,他知道他只是一個幻符師,還沒有那個天賦去學煉藥師的本領,所以看人生病,還是要專業對口的帝重訣看看。 然而,自云璃離開以后,帝重訣的目光就始終落在桌案上,眉頭微微輕皺的看著桌案,完全不理睬好兄弟在一旁嘀嘀咕咕。 微生墨十分了解帝重訣的德行,他壓根就沒奢求這個人能屈尊紆貴的回答他的問題。所以絲毫沒有失望的心態,他摸了又摸懷里懶怠的白狐貍,舒服的找了個角度,唔了一聲后,緊接著說道:“既然守到她過來了,你是不是等她走了,就帶著你的永無止境的奏折離開我的地盤?” 不得不說,微生墨其實還是十分了解自己的好兄弟的,他突然怪異的噢了一聲,將白狐貍放在地上,仍有它瞎瘠薄跑,而他自己則是側趴在藤搖椅一側扶手上。 近看桌案的擺設,還是能察覺,小小的桌案上,大疊小摞都是明黃黃的奏折,而帝重訣面前還攤開著一本剛剛打開的待批閱的奏折。 微生墨薄唇勾起自認為邪魅的笑意,那雙含情萬種的桃花眼盯著帝重訣嚴謹認真的目光,低沉的笑聲朗朗傳出,“兄弟,我問你,你對云璃是不是有不一樣的感情了?!?/br> 他可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兄弟,對一個小姑娘這么上心。表面上裝作不在意,實際上,云璃發生點什么小事就緊張巴巴的過來,還不敢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露臉,這種默默付出的方式,微生墨怎么都覺得怪不舒服的。 “不是我沒有跟你傳授經驗,追小姑娘,你這種默默無聞的方式,是吸引不到小姑娘的,我可是告訴你啊,小璃兒不是沒人要的,你知不知道公冶祁這個男的,他不僅跟你身邊的無情有點親情關系,還跟小璃兒關系有點不淺,你自己掂量著點啊?!?/br> 微生墨是個看戲還要帶指揮的人,看著這一場本應該幸幸福福雙手攜手白頭偕老的劇情,硬是被這個悶sao男給打亂成一個男默女不知的一個情況,逮著誰看誰都著急啊。不得已的情況下,作為兄弟!他自認為,還是應該多給點建議,鼓動鼓動這個眼前那個悶sao的不能再悶sao的黃金剩男。 “你懂的多?怎么不見你把孟姐擺平?”帝重訣執起筆,在微生墨嘚吧嘚吧的環境中,終于把奏折寫上一個圓滿的閱字后,這才抬起俊臉,掃了一眼突然僵楞在原地的微生墨。 意料之中的僵楞,讓帝重訣面無表情的俊臉上終于勾起一抹細微的笑意,看著他的目光,還是能察覺出,帝重訣這個太子殿下,心情是十分美妙的。 “我跟你能比嗎?孟姐天天跟小爺我面對面,還有什么是擺不平的?問題最大的可是你好嗎,你要么就擺正心態追小璃兒,要么就老老實實在你的伽明國當一個黃金太子好吧,我的幻府的門都要被你踩破了?!蔽⑸莻€不服氣的人,看著帝重訣反駁且小人得志的模樣,他就無腦反駁,不管對不對,起碼氣勢反駁回去了。 就在微生墨嘚吧嘚吧自己的定位時,帝重訣不慌不慢將小桌案疊攏起來的奏折小山收入空間戒指中。將將把桌面收拾的干凈整潔,讓他自己滿意之后,突然衣擺擺尾又輕微力度的拉扯,他將目光投擲在地上之后,才察覺到那只被微生墨原先抱在懷里的白狐貍到他身邊了。 看著毛茸茸的動物,微生墨突然想起似乎丫頭身邊也有一個狐貍,還是紅色的。 他自己都搞不懂,是因為愛屋及烏,還是單純因為個人問題,他居然覺得地上這個咬他昂貴布料的小狐貍有點可愛。 他雙手攏起小狐貍抱在懷里,將將肢體接觸到狐貍的一瞬間,帝重訣眸色逐漸變得幽深,他目光意味深長的與白狐貍對視一眼。十分不留情面的打斷微生墨一個人的叨嗶嗶。 “幻府什么時候有了白狐貍?”帝重訣雖說對這個白狐貍有一種異樣說不清楚的反應,但是這個反應好在不是厭惡的基礎,所以他并沒有將這個小狐貍放回地面上,而是他自己也開始摸起狐貍的背脊。 微生墨洋溢的話語倏然一頓,他自己回憶了小半會以后,才說道:“這狐貍不是我撿的,是孟娘在幻府門口偶遇收拾的狐貍,我們把它撿回來的時候,傷痕累累的,現在被孟娘養的肥肥胖胖的?!?/br> “我說,你剛才有沒有在聽我給你支的招?”微生墨剛想再多說幾句白狐貍的事情,可是剛剛張開嘴,卻有想起他最原始的目的,就是要讓帝重訣正確認識辯知自己的心態??! 在微生墨覺得自己講的都口干舌燥之后,帝重訣這才終于回復了他。 “怎樣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