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場大雨
“拿下!這群胡言亂語的人?!?/br> 蕭桀沒有想到這群人一句廢話都沒有就直接動手了,他一個閃身走到了一個官兵前將昏迷的林子滟搶了過來,然后又一只手拽起阿福一溜煙就跑了。 “阿福,你下次給我少吃些,重死了!”蕭桀拉著阿福的手此時青筋暴起,他都覺得自己的手快斷了。 “你看看林逸就這么輕,我帶三個她都能飛起來?!笔掕钜荒樝訔壍目戳艘谎蹏樀皿@慌失措的阿福,真恨不得將他找個地方扔下去。 “公,公子我,我害怕?!?/br> “害怕你還跑到這里來,知不知道剛剛壞了我的好事!”蕭桀頓時火都冒上來了,想到剛剛那群官兵的動作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為首的一個官兵看著已經逃遠了的三個人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恐怕是沒有辦法和大人交代的。 “大人,現在該怎么辦?” “下令下去,全城通緝三名逃犯,一定不能讓他們從南陽活著出去?!标幊林哪腥撕薏坏米约旱哪抗饽軌蚧蓜δ馨涯侨齻€人刺死。 吧嗒~吧嗒~ 兩個大顆的水珠從天空中掉了下來,打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他正想著抬起頭看看是什么情況,霎那間原先風清月朗的夜空頓時烏云密布,傾盆的大雨就這么觸不及防的傾瀉下來。 那群還等著回去復命的官兵們一個個都被淋成了落湯雞,站在雨中他們哀怨的看了看彼此卻又不敢言語,如今這殺人放火的勾當怕是要遭了天譴吧。 坐在窗前的齊靈縵正眼巴巴的等著窗外的那株曇花盛開,忽然聽到了一聲吧嗒雨水聲她緊張的跑了出去。 沈天承剛從灶房里把藥煎好正打算端到齊靈縵的房間去,出了灶房走在亭廊里卻看見院中多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齊靈縵正撐著一把油紙傘站在花壇旁邊,外面已是傾盆的大雨打落在油紙傘上。雨幕中纖細的身影因為支撐不住雨水的沖擊,站的有些搖晃不定。 想到她并才剛好沈天承有些心驚,他隨手將藥碗擱下跑到了雨中想要將那個人給拉回來。 “啊~你干嘛?” “我還要問你干嘛呢,才剛好些就跑到外面來淋雨你當真是不想活了嗎?” 積累著的憤怒再此刻噴涌而出,自從沈天承從齊靈縵的嘴里得知那天在寺廟是因為自己晚上睡覺點的火堆不小心燒著才會困在火場里,沈天承就再也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連自己睡個覺都能差點把自己燒死的女人還一直叫自己和她保持距離,他真恨不得讓她記起來自己就是他的丈夫然后再好好罵她一頓。 被男人拽著失去平衡的齊靈縵一個踉蹌就跌進了男人的懷里,手里的油紙傘也掉在了地上。 “我……” 還不等齊靈縵解釋,沈天承就將她拉回了亭廊。齊靈縵看著男人生氣的表情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難不成他是喜歡上自己了? “我剛剛就是想給曇花遮一下雨,原本還想等著它開呢,沒想到會來這么一場大雨?!饼R靈縵強迫自己移開目光不去看他,當沈天承似乎故意要和她作對,兩只大掌落在了女人的肩上將她掰了過來。 “下次不準再這樣了,你現在身體很虛弱若是淋了雨再生了個病我就不管你了?!?/br> “哼~還說我是你娘子呢,現在又說不管我了,男人還真是有一套說一套?!?/br> 齊靈縵才不會相信沈天承的話呢,回到房間在沈天承的監視下將一碗苦的發澀的中藥灌進了嘴里然后看著他忍不住說:“我真的很好奇你當時是怎么找到我的,那間寺廟聽偏僻的,沒有想到你能找到那里?!彪y不成我們是心有靈犀,說不定還真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呢! “你還笑?若不是我來的及時,你早就燒成灰了。以后不準在離開我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br> 齊靈縵看著沈天承一臉嚴肅的神情心里美滋滋的,就連剛剛覺得難以下咽的藥都覺得甜了幾分。齊靈縵心里想著這么多天和沈天承相處,覺得還是可以考慮先從男女朋友開始的。 “夏木?怎么樣?” “什么?” 齊靈縵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淺笑梨花別有風情的看著沈天承,既然他已經忘記了過去那就不如從新開始?!凹热皇耪卟豢勺?,那我們就重新開始,你就叫夏木吧?!毕哪?,夏木,新的身份她就不用再估計他的過去和他在一起啦。 沈天承看著齊靈縵開心的樣子點了點頭,既然已經想不起過去了,那就重新開始吧。 窗外的雨下得歡快,也不知是可憐無辜者的生命還是在賣力的給里面的人捧場。 另一邊蕭桀抱著林子滟來到了客棧,他脫下一身濕衣服一臉晦氣的看著門外的阿福,“你也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也算是老天開眼沒有讓那群人得逞,明天我們再去看看是怎么回事?!?/br> “公子,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讓我怎么和老爺交代啊?!?/br> “事多!你去把馬車里的包袱拿上來,再給我打盆熱水?!?/br> 轟走了阿福,蕭桀看了一眼被自己放在桌上的林子滟,感覺有些頭疼。今天又要和他再將就一晚了,不過渾身濕成這樣也只能把他衣服扒了再扔上床了。 阿福將包袱和熱水都拿進了房間看蕭桀正在給林子滟脫衣服,阿福摸了摸額頭有些汗顏?!肮右贿€是我還吧?” “不用,你也早點去休息吧?!笔掕钜贿呎f著一邊在想這個林逸怎么穿了這么多衣服,脫了一件還又一件。這小身板還穿了這么多的衣服,他是得有多瘦??! 阿福見自己公子樂意伺候別人也就撇了撇嘴關上門下樓了。蕭桀在脫下林子滟第三件衣服的時候,發現里面還有一件薄薄的單衣,透過白色的布料他好像看見她的肩頭有一條帶子。 正想扶著林子滟先將她的褲子給脫了,把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正找地方下手時,林子滟的頭上發攀住的簪子被蕭桀扭動的身子給蹭掉了。頓時長發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落在了男人正欲行動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