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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聽我解釋,我是被冤枉的夏侯燿一邊閃躲,一邊高喊,他指著夏侯珊大聲呵斥道:你這個女人,為什么要陷害我 夏侯燿躲得狼狽,漸漸遠離夏侯松的身邊。這時,終于有護衛反應過來,幾人連忙上前,救出重傷倒地的夏侯松,并在在安全的角落里幫他治療傷勢。 把這個女人綁了。大長老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切,恨得牙癢癢,暗罵夏侯珊不知羞恥,這么多年了,還要陰魂不散地冒出來糾纏夏侯松。 家主傷勢如何 稟大長老,家主腹部被刺穿,傷口很深,已經服下了療傷的高級玄藥,估計過一段時間就能夠愈合了。但是,據屬下推斷,二公子的長劍上,應該涂抹了一些有毒的藥物,至于是什么,屬下,屬下無從判斷! 夏侯家的另外幾位長老,看見事情鬧得不像樣子,不想讓白家主這個外人繼續看自家的熱鬧,遂紛紛出手,幫助三長老一起捉拿仍舊在負隅頑抗的夏侯燿。 六長老沒有出手,而是蹲在夏侯松的身邊,一邊檢查他的傷勢,一邊高聲規勸夏侯燿:老二,還不束手就擒,你真要當個害死親生父親的兇手嗎這其中有什么誤會,我們回府后自會查明,你不要再反抗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夏侯燿心知,繼續反抗,對自己并沒有好處,于是,他躲閃的身形慢慢遲緩下來,不過兩三個回合之間,他就被幾位長老按倒在了地上。 說,你在武器上涂了什么有毒的玄藥為什么家主到現在都沒有清醒大長老冷聲質問夏侯燿。 夏侯燿跪在地上,雙手被縛,聽聞大長老的質問,急忙辯解道:只是普通的迷藥,大長老,這真是一個誤會,我不知道這房間中的男人是父親,要是早就知道的話,我,我就不來 他支支吾吾的半晌,也沒有說出什么具體的緣由。倒是守護夏侯松的護衛,突然驚慌地喊了一句:家主的傷口變黑了,迷藥有毒! 怎么會夏侯燿不可置信地伸長脖子,想要看清夏侯松的狀況。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夏侯燁,彎腰撿起了夏侯燿的長劍。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帶上了一雙薄如蟬翼的蛛絲手套。用特制的絲絹輕輕擦過錚亮的劍身,一些細小的rou眼幾乎不可見的粉末被粘了下來。 燁兒,如何大長老知道夏侯燁的師承,所以相信他的判斷。 夏侯燁沒有急著回答大長老的問題,而是仔細地觀察著房間里的每個角落,最后,他的視線定在了地上那堆散落的衣服上。 你去看看,那些衣服上是不是有催情作用的藥物說這話時,夏侯燁毫不掩飾心中的厭惡,甚至向后退了兩步。 被他指揮著去檢查衣物的護衛上前幾步,低頭認真扒拉著地上的布料。這些衣服,全是夏侯松和夏侯珊兩人,今晚剛剛脫下來的里衣襯裙。之前外面鬧刺客的時候,兩人來不及穿戴整齊,都是匆匆披著外衣,就出去探查情況了。 回大公子,這件貼身衣物上,有粉藤蘿的味道。此言一出,屋內的玄士們就都明白了,粉藤蘿這種玄植,本身就具有催情的效果。 得到肯定的回復,夏侯燁不緊不慢地點點頭,轉身看向大長老:如此,我就能判斷了。老二的劍身上沾染的藥物,確實是效果很好的普通迷藥,但是這種迷藥中的一些成分,和粉藤蘿相遇的話,就會變成毒middot;藥??磥?,老二沒說謊話。 說完這些話,他圍著倒地昏迷的夏侯松轉了一圈,用點評故事的語氣感嘆道:家主也是倒霉,這種毒middot;藥,對普通人來說,也就是難受個三五天,喝點解毒的湯藥就會痊愈了。但是對于家主么,呵,本來也沒有太大的問題,畢竟府里面的解毒玄藥還是不錯的??墒遣磺?,他剛剛服用的那枚療傷丹丸,加劇了毒性,如今看來,大概不太好。 他這樣的態度和語調,顯然是不打算出手救治夏侯松了,六長老張了張嘴,想要教訓夏侯燁這種漠視親人安危的態度,但是卻被白家主冷冷的目光凍住了。 燁兒,你直說了,你父親的毒,能不能解大長老的聲音里含著疲憊,一雙通透的眼睛望著夏侯燁。 夏侯燁沉吟些許,給出了自己的判斷:若是府中的高級藥劑師出手,家主肯定可以保住性命,就是從今以后,不再能動用玄力了。 大長老心道一聲果然,他早就覺得今晚上這一出出的事故,是有人在暗中cao縱,但是他沒有任何證據。如今聽聞夏侯松的下場,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因果報應,再然后,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白家主和夏侯燁的身上。 注意到大長老眼中的了然,夏侯燁不甚在意地摘下手套,站在白家主的身邊,神情淡然地看著亂糟糟的一切。 三天后,夏侯松終于清醒過來,但是,還沒有等他消化完,從今以后再也不能動用玄力這個噩耗,另一個不甚美好的消息,同時傳到了他的耳中。 家主,你大概還不清楚,這些年,夏侯珊在白雄城過得非常幸福。她和廖家子弟廖青,恩恩愛愛地度過了十余年,兩人還育有一女,你看,這是我找人給他們一家人畫的畫像,十分傳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