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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聽這話立馬坐了起來,將她向后擄入自己懷中,讓人靠在自己盤著的長腿上,用一種惆悵的口吻問她:跟了我之后缺過你錢嗎 陸謹仔細想了想,還真沒有。 于是鄰里三條街都知道,陸謹家的大牛醒了,還在城東換了大宅,那宅子大得,院子正中的榕樹都有井口粗。后面還有一方溫泉,冬暖夏涼。 聽說是前朝某個王爺來滇南的時候置辦的避暑山莊。 從前勸陸謹改嫁的人全都顫顫巍巍,沒想到她捂著不讓人看的大牛哥,非但不是又黑又丑見不得光,反而英俊耀眼還有錢。 鄰居家閨女把他說的神乎其神,變成了三條街頭巷尾茶余飯后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后來竟然還有識時務的說書人,給這個大牛編纂了一段評書,硬要說他是不問朝堂之事,灰心隱居的先皇遺腹子。說的有板有眼的,還真有人信,說了十幾年天天都客滿。 而且最近說書人又出了續篇,因為聽說最近有人見到深居簡出的大牛和二花夫妻,十幾年都過去了,說書的都從小伙變成了大爺,那一對璧人竟然不見老。 連他們養的白貓都沒有老沒有死。 于是說書的妙筆生花,兩人又成了謫仙跟仙女兒了。 一個下凡歷劫一個追了下來 胖丫竟然出落得弱柳迎風,就是臉上還是有兩坨rou,笑起來兩個梨旋異??蓯?。聽她眉飛色舞聲情并茂地學說書人,笑的陸謹咯咯地停不下來。 正站著給她梳頭發的亦非夜臉色倒是不太好看,橫了胖丫一眼:為什么我是謫仙她是仙女兒就不能是她下凡歷劫我追下來的嘛 陸謹的頭皮都被他扯疼了,翻了個身奪過他手中的梳子:好好好,仙人您上座,換小仙女兒給你梳梳頭吧。 他這才勾起嘴角,一揚墨發坐了下來。 胖丫站在天井底下不知所措。 別人都問她,到底是怎么從小胖妞長成瘦美人的,她每次都癟癟嘴,用跟姑娘學來的天庭話回答別人狗糧使我消瘦。 呀!陸謹梳著梳著忽然叫了一聲。 怎么啦他立即一臉關切地站起身,端著她的手細細看:傷著手了 不不是她抬眼細細打量著的面前的男人,強扯出一個微笑:梳子怎么可能傷到手 更何況,他的頭發一直如當年一般柔順,只是 那天晚上,月色明亮,陸謹終于輕手輕腳地溜了出來,在溫泉旁邊的巨石上抓到了瞇著眼睛打盹的白貓。 玄羲憤怒地喵了一聲,翻過來露出肚子讓她伺候自己。 陸謹只得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它肚子上的長毛,口中迫不及待地問:當年你說,他穿越每個世界的代價都極大,到底是什么代價 白貓來了勁,一打挺翻了過來:你發現什么了 她把手伸到月下,指尖夾著一根纖細無比的白頭發。 魔族的生命無窮無盡,他怎么會長白頭發 哼,還算你聰明。白貓傲嬌地抬了抬脖子,后腿彎曲坐了下來:我就跟他說遲早瞞不住。本座今天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 啊,跟當年一樣熟悉的腔調。 每次撕裂位面穿越的時候,他消耗的都是他的命啊! 陸謹只覺得這句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打破了歲月靜好。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男主月卿曾經說過的:傳聞魔尊血泣九命十魂,傳言可信嗎 你是說每次都要用掉一條命嗎 白貓瞇了瞇眼睛,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陸謹的額角冒出了冷汗,她伸出手指掰來掰去算了半天。每次撕破位面都要耗費他一條命,他從這里穿到華鏡錄就要耗費一條,所以穿了四次花了五條命,雷劈去了一條,地府去了一條東皇鐘呢 白貓看她笨,算了半天算不明白,只得出言提醒了一句:讓三界生靈山河復原,也是他以命換來的。你說他傻不傻,一個魔尊!活成了這樣! 那就只剩陸謹六神無主地后退了一步,撞進了高大安穩的胸膛。 一抬頭看見那張再熟悉不過的禍水臉,陸謹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混蛋!你怎么不告訴我! 他的面色像月光一樣清冷,憐惜地捋了捋她額角的發:告訴你什么只有一條命了,生老病死就沒了 淚就是不受控制地瘋狂往下落,一雙桃花眼又以rou眼看得見的速度紅腫起來:騙子!說好的生生世世呢! 亦非夜將在他身上胡亂敲打的人收入懷抱中,低聲安慰著:你好像很貪心啊。我以前覺得能與你一世白頭倒也夠了。 這句話后面明顯有個可是,讓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可是今天被你發現了我也覺得不甘心了。 這話似乎給了她希望,她抬起頭用淚眼汪汪的雙眼看著他:呵,不甘心!命還能再有的吧你是魔尊呢,逆天人設呢! 他用中指指腹輕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淚:一想到我死了之后,你可能會繼續穿越到別的世界去,給亂七八糟的男人刷好感度,我就嫉妒到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