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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秣不像想秦云想得那么脆弱,比起裝出來這一臉冷漠,秦云更喜歡看對方笑,你討厭我 蘇秣道:沒有。 秦云心想青年房東這樣子倒不如討厭他,他沉聲道:昨天晚上是我不對。昨晚真的是瘋了,包括后來做得一切,秦云已經沒有理智,他唯一知道做得滿足身下人的所有要求,橫沖直撞,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發泄私欲,我會對你負責。 蘇秣笑了,笑得又輕又冷,他聲音完全啞了,為什么要對我負責,要說責任,是我自己不自重,怪不得別人。這話一出來輕得像在人心坎上撩。 在秦云說完負責兩字,蘇秣心跳得就越發快了。 為什么對他負責,是因為喜歡他,還是單純上了他,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能阻止蘇秣發自內心的欣喜,至少他知道對他秦云先生不盡是厭惡。 青年房東是個保守的人,秦云才想起來,他剛剛那一番話根本沒有考慮過蘇秣的意愿,蘇秣根本不喜歡男人,又談什么接受不接受。 他站在原地盯著青年房東看了好久,從對方被水打濕的發絲再到眉眼,那雙眼睛無論看過多少次,秦云都會驚艷,就在昨晚他離這個人的距離一尺都沒有,他們僅僅相貼,可心的距離卻離得有一座山頭那么遠。 秦云攥得手上青筋暴起,他在緊張,秦云有十幾年沒有過緊張這種情緒,任務需要高度集中精神,秦云沒有緊張的時間,在決定做這樣一份工作之前,他早把生死置之度外。 蘇秣對他來說不是任務,秦云不會在做任務的時候手足無措。卻會在面對蘇秣的時候手足無措,滿心慌張。 秦云板著臉是蘇秣未曾見過的嚴肅,他在等蘇秣說出那句討厭他的話。 蘇秣再抬眼,淡栗色的瞳孔里儼然沒有秦云先前看見的冷漠,他微微勾了嘴角道:我腰疼,走不動了。不光腰疼,手疼,腳也疼。 秦云一時來沒從青年房東乍時的春暖花開中回過神,你要我怎么做大腦幾乎沒有思考,這句話就蹦出來了。 說完之后,秦云立馬定在當場呆若木雞。不是秦云多想,哪怕他是個老實人,也在說完這話后覺得他有些自作多情,青年房東還沒有說什么他就自作主張的問對方要怎么做。 蘇秣道:抱我。 秦云還沒反應已經把人抱在了懷里,他突然想起青年房東不喜歡被人碰,這一認知讓秦云把人抱在懷里后既低頭也不往前走,全身心都在想蘇秣討厭被人碰這事兒。 蘇秣看出了秦云的顧慮,他道:昨天晚上,我發現,我好像沒有那么討厭被你碰,你抱我去床上吧。 秦云這一低頭正好對方蘇秣看他的眸子,比暖光燈要亮,又不像白熾燈亮得灼人,青年房東淺色的瞳孔里顯出了他的身影。 蘇秣在看他。 秦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頭熱得像在火炕上,青年房東不厭惡他的觸碰,秦云摟著蘇秣的腰,第一次覺得從浴室到房間的距離這么近。 秦云把蘇秣抱到床上剛想離開,卻被蘇秣扯住了衣角。 秦云,你碰我一下。 秦云握緊了手又很快松開,他一臉平靜,內心卻亂得跟結成一團的毛線球似的,他抱了青年房東,和昨晚不一樣,這次蘇秣醒著。 秦云聲音啞得厲害,碰哪里青年房東似乎想要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沒有那么厭惡生人的觸碰。 蘇秣道:臉。 秦云伸出了手,在手指點到蘇秣臉頰的時候,他發現青年房東僵住了,沒說繼續還是停下,秦云趕忙問道:這樣可以嗎,能接受嗎 蘇秣眨了一下眼,秦云先生的手指很糙,戳在臉上不疼反而很癢,男人手指點的這個動作太輕,蘇秣催促道:繼續。緊密的肌膚相貼讓他在精神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秦云慢慢搭上了整只手,討厭嗎 蘇秣搖頭道:還好,不討厭,剛剛你說要對我負責,這話還算數嗎 秦云點頭,嗯。 蘇秣繼續問道:那我們現在是合法男男關系 秦云答道:算是。秦云眼里蘇秣未必喜歡他,青年房東不喜歡被人碰,秦云沒想過對方是因為什么原因討厭被人碰。 或許說到現在他才明白了一件事,生理上青年房東不喜歡被人碰,可這并不表明心理上也是這樣,蘇秣他也是渴望和別人接觸的。 秦云,你能親我一下嗎 蘇秣躺在床上,秦云能看見蘇秣被水淋濕襯衫能看見衣服下面的身材曲線,青年房東躺在床上,昨晚被咬傷的嘴唇格外紅艷。 秦云心跳得太快,他心態慌亂地抽回手,臉上卻還一臉嚴肅,連說話的聲音和平日都沒有什么變化,不好。 蘇秣摸著凌亂的發絲往后撩了一下,也許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耗盡了秦云先生的耐心,人太貪心可不好,蘇秣笑笑,那你走吧。 先前沒答應蘇秣,秦云心已經很亂了,這會兒青年房東讓他走,秦云心更亂了,心亂的同時還有點不知滋味。青年房東不是非他不可,對方只是少了一個能碰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