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后我們又成了室友_分節閱讀_306
書迷正在閱讀:怒放的黑心蓮、每次醒來都在當渣媽[快穿]、黑色巨塔、快穿之恭喜獲得一只犬系男友、嬌妻在夢里(快穿)、平安喜樂[快穿]、三界搬運工、渣不過你算我輸[快穿]、她妖艷有毒[快穿]、妖狐媚世(快穿)
我的省略號不是在水字數,而是我最真實的內心留白。 我都要抓狂了!他回本了嗎,入不敷出還去做什么慈善!有這種公德心為什么當初還要來坑我! 不懂就問是我的良好美德,聽到我提出的疑問后,林紓低頭搓著衣角, “當時年少無知…覺得坑你是小惡,賭博也是小惡,但回報社會是大善,根據能量守恒,我還是個善人?!?/br> 我一口老血卡在胸口,差點沒提上氣來。 我真心折服于林紓的“能量守恒定律”,看來我“邏輯鬼才”的衣缽后繼有人了。 消費觀念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我沒有立場去指責林紓是對還是錯,只能問他,“你這次回去要多久才能回來?” 林紓說,“不知道,生死未卜。我一年的生活費不是個小數目,瞞不下去,只能和家里攤牌了。我爸媽讓我現在就滾回去?!?/br> 那個“滾”用得相當傳神。 我說,“林玨琨這么有錢,又是你的老板,干嘛不問他借呢?” 林紓一聽眼淚就下來了,“這么多錢,我不得給他簽個賣身契!” “……”這種時候他倒是挺清醒的。 我之前毆打林紓時就把事情告訴過李彧,因此我倆是唯二知情者。等到晚上吃飯,我把這事跟李彧一說,他的表情也同樣一言難盡。 但細看之下又帶了點小炫耀,“你就不用擔心這種問題了,你有老攻?!?/br> 我,“……我也不會賭球?!?/br> 李彧就差沒把遺憾寫在臉上了,“說的也是?!?/br> 他想了想又說,“林紓還挺老實的,賭資算是非法盈利,賭債在我國不受法律保護,他要是拖著不還對方也沒有權利追究?!?/br> 我義正言辭地擰了李彧一把,“你可千萬別在林紓面前說這個,他雖然是在賭博,但至少是個善良的賭徒。法律的漏洞可以鉆,但道德的漏洞永遠都鉆不了?!?/br> 李彧低頭親了我一口,“乖曄曄,你說得對?!?/br> 夏季天黑得晚,我們吃完飯出了食堂,李彧非要纏著我再去cao場轉兩圈。 cao場上有很多打球和跑步的學生,還有一些住在周圍的老年人跑來跳廣場舞。場地大,人員就分散開來,我和李彧慢吞吞地挪動著,一派寧靜祥和。 從激情洋溢的球場一路走到音響歡騰的廣場舞隊伍邊,李彧牽著我的手慢慢攥緊。 我側頭望過去,李彧的側顏映著余暉,遠處是橘紅與燦金的夕陽,他眼底是稀碎的柔光。 我呆了好幾秒,直到李彧轉過來。 偷窺失神讓我感到羞窘,我趕忙收回目光,李彧卻一反常態沒有借題發揮,而是朝我身上靠了靠, “剛剛一路走過來,我都在想,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像這樣,從青春一路走到老年,直到生命的盡頭?!?/br> 我想象了一下我倆都變成老頭子的模樣,“等你老到牙都缺了,還在我耳邊說情話,我的白頭發就會被你嘴里漏的風吹得四處飄蕩,變成梅超風?!?/br> 李彧補充,“然后我漏的風就變成空xue來風?!?/br> 我,“你說的話就變成風涼話?!?/br> 我說完,我倆就一起發出抖機靈的笑聲,“咯咯咯咯咯……” 在缺少林紓的情況下,社聯加班加點,終于將所有社團的信息資料分門別類地整理了出來,錄入系統,并擬定了初步的社費分配及活動排表。 我久違地得以喘息,料理起自己的心頭大事——我和李彧復合一周年紀念日。 在這之前我就隱隱察覺到李彧要搞大動作,是以,我也不能按兵不動。 但怎么個動法還有所講究。 李彧比我有錢得多,他根本什么都不缺。象征愛情的戒指他也已經給過我了,再回贈一對意義不大。 我私下問甄陽,“紀念日送什么好?!?/br> 甄陽說,“你覺得彧哥最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