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春日行成春色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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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末夏初時分,洋洋灑灑的柳絮隨風而起,仿若飄雪。 寂靜的官道上一陣倉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一輛由兩匹發色極好的千里馬駕馭的黑色馬車飛速駛來。 馬車車身看似極為簡樸,無一絲一毫多余的裝飾,細看卻能發現這是由那紅到發黑的實木做成,單單這些木料就值千金,不難想象內里是怎樣一番情景了。 馬車內部裝修得十分奢華,地板上鋪著一層軟軟的羊絨毯子,隔絕了春寒,讓人就算赤腳踩上也不會覺得有寒氣侵體,薄薄的一層,在這個時節也不會顯得熱。 車內一半的空間被一床床榻占滿了,那床榻約有平日屋內臥床叁分之二大小。榻上堆砌著層層迭迭的軟紗錦緞,其間露出一截足以欺霜賽雪的皓腕來。纖長蔥白的手指緊緊攥著手中的錦被。 “禛哥哥,不要弄我那里??!”婉轉的女聲幾次起落才落回一聲“啊”上,似歡愉中帶著一絲不滿足。 “哪里?哥哥弄得小溪不舒服嗎?”低沉的男聲中帶著明顯的調笑意味。榻邊坐著的上身赤裸的男子,面上盡是溫柔之色,手上的撥弄卻沒有因女子呻吟而又半分停止的意思。 這正是出行在外的新婚夫婦蘇琛銘,姚溪小兩口。在家中待了一個月之后,蘇琛銘領到了新婚后的第一份工作,前往離閔州城主城千里之外的號稱閔州城除府城外第二大下轄縣城穎水縣調查當地流匪問題,穎水縣在閔州府城西南方,方圓十里皆是其范圍之類,其南部是綿延百里的山脈,在其與另一座府城間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穎水河自西南向東北穿過整座縣城,該縣則因穎水河而得名。 前幾日,蘇子寧將蘇琛銘叫到書房中,將穎水縣丞發回的八百里加急密信給他看了,告訴他,西南重鎮,穎水縣郊外的山上出現大批流匪。穎水縣兵力告急,需得派兵支援,而附近屬縣已無多余兵力,蘇子寧深思熟慮之后,決定派蘇琛銘帶駐扎在主城南大營的兵將前去,一來南大營的兵力不比負責抵御閔州城北部侵略者的北大營,南大營主要負責主城安危,不輕易離開,未曾真正經歷過戰爭,這次剛好拿那批不知好歹的土匪流寇練練自家兵力,二來,蘇琛銘認祖歸宗也不過叁年,雖然曾在北大營待過一段時間,也協助自己將秦家這顆毒瘤拔除,讓他有在城中一定的威信,只是還遠遠不夠,這次也算是個好時機了。 而后,蘇子寧就帶著蘇琛銘前往了南大營一趟,在軍營中將象征兵權的兵符交給了他。只是后來,他命人假扮了自己坐鎮中軍大營,隨大軍開赴前線。自己帶著姚溪坐最快的馬車前往穎水縣,想先一步查探那些突然出現的彪悍無比的土匪是否背后有人指使。 趕路過程太過無聊,又是剛剛嘗過情欲的滋味,蘇琛銘當然不會放過陪同而來的小嬌妻了。 與家人告別后,蘇琛銘攜姚溪上了馬車,這次是極為隱秘的出行,二人除了一位車夫并未帶任何仆從。 蘇琛銘囑咐車夫可以開始趕路,便轉身進了車內,見他的小妻子正吃驚于馬車內里豪華裝飾,坐在榻上東瞅瞅西瞧瞧呢。他脫下靴子,僅著錦襪走到榻前坐下,抱起姚溪坐在自己腿上,輕車熟路地把她的襲褲給剝了下來,讓她白嫩的雙腿分開盤在自己腰間,不等解開她上衣,就已經將一只手伸了進去摸索起來。 “禛哥哥......”姚溪這般面對蘇琛銘時仍然感覺到有些害羞,以前老覺得她的禛哥哥是翩翩君子,與她相處時永遠是進退有禮,從不逾越,怎么現在居然這樣急色,不對,說急色也不是,應該是懂得這么多閨房情趣。他是不是有過女人才會了這么多花樣,也是,他現在是城主家的大公子,身邊服侍解悶的人肯定不會少了去了。姚溪越想越心塞。 姚溪并不是一個藏得住心事的人,她從小被家人保護的太好,喜怒哀樂幾乎都表現在臉上,蘇琛銘只一看她臉上的神色就知道她在糾結什么了。他手上動作不停,甚至微微加大了點力氣,同時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姚溪不斷扭動著的身子。 低頭,“我身邊服侍的一直是小廝,現在房里的那些丫鬟都是從娘那邊撥過來伺候你的,等這邊事了,回去你就自個兒再采買幾個丫頭慢慢調教去?!彼еο亩?,一邊舔弄,一邊道,看著淡淡的粉紅色從妻子白皙的脖頸一路蔓延到耳際。 姚溪聽見他這么說,頓時明白自己的小心思肯定是被他知道了,覺得有些尷尬又有些感動,她想,既然都被看出來了,那索性問到底好了“那你這么好的......呃......這么好的......”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都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的這些花樣。只恨自己讀書太少啊。 “這么好的什么?嗯,小溪想說什么?”蘇琛銘收回那只已經覆在姚溪軟軟的小rufang上的手,轉而輕撫她的臉,想逗弄她說出一些自己想聽的話語來。 姚溪已經被挑起了情欲,更別說就算要出遠門今早他也沒忘往她身體里塞那些東西,現在自己赤裸著身子,坐在衣衫完整的他的身上,嬌嫩的大腿內側的肌膚摩挲在他腿上的衣料上,感受到他腿上傳來的熱度,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身體?!岸G哥哥討厭!”姚溪咬著唇,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但看著蘇琛銘似笑非笑的神色,明明是很溫柔,她硬是從里面看出了一絲邪魅來。知道今個兒要是不說點什么,大概他會跟她一直耗下去了。 “就是,就是,哥哥好像什么都懂,在床上一直弄得小溪很舒服!”姚溪眼一閉心一橫,一串話就從她嘴里吐了出來。姚溪感覺到蘇琛銘與她的距離愈發近了,她睫毛微動,卻是沒敢睜眼,下一秒,只覺得雙唇被人猛地含住,一根柔軟的東西頂弄開她的牙關,長驅而入。那氣勢,姚溪竟感到一股兇狠的勁道在里面,像是要講她拆吃入腹中。 他被她的話語弄得很喜悅,一時沒有控制住力道,等到反應過來,已經把懷里的小東西吻得氣喘吁吁,快要窒息一般了,待他放開時,她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氣,紫紗綾緞做成的肚兜早已凌亂,小包子一樣的胸脯不停起伏,看得他眼色一暗。 他聲音低啞,“小溪,待會兒記著不要叫出聲了?!闭f著原本撫摸著她臉的那只手,伸到兩人零距離接觸的地方,先是一把解開束縛了自己小兄弟良久的褲子,那東西一下彈將出來,甩到了姚溪還塞著玉棍的下體,姚溪甚至有一種它把玉棍往里推了推的錯覺,不由嬌哼了一聲,隨即趕緊驚慌地捂住嘴,剛剛禛哥哥不是提醒了自己不能出聲,這可是在外面!萬一被馬車夫聽到,不是羞死人了。 蘇琛銘看著小妻子眼里的驚慌失措,輕拍了兩下她背,并沒有解釋,這輛馬車是用極好的實木做成,不僅極為堅固,隔音效果也是極好,只要關上車廂兩邊的車窗,那么室內的聲音無論如何都是傳不出去的。他怎么可能讓小溪的聲音被外人聽了去! “小溪忘了,我也曾修習過一些岐黃之術,房中術自然也是習過一些了?!闭f著,抬手摸索到早就濕答答的花xue,將那一直置于花xue中的玉棍慢慢抽了出來,棍身完全離開身體時,帶出了一大灘已經稀釋了jingye,打濕了他還未脫下的褲子。 “小溪昨晚吃得真多?!彼柚鴍ingye的潤滑很容易地進入了一根手指。 “嗯......”姚溪努力忍著聲音,還是泄出來了一點。感覺到哥哥的手指一進入,她就不自覺的收縮著自己xiaoxue,想咬緊那個物什,還不斷地往里吸著,離開了玉棍的xiaoxue有了些許不適應,好想有什么東西填充自己身體深處,一根手指不夠,遠遠不夠,不夠粗也不夠長! “哥哥,小溪想要......”蘇琛銘一直用一根手指在她的花xue里choucha摳弄,就是不添更多的進來,連那個早就被他釋放出來的大家伙也只是在外面戳戳弄弄,不肯進來。她感覺到xiaoxue里面漸漸升起一股瘙癢來,好想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去戳一戳才能止住那癢癢的感覺。蘇琛銘的手指在里面越是戳它的yindao壁,她越是覺得難耐。 主動貼向他,用自己的軟軟的rufang緊貼在他衣衫完整的胸膛上,格著衣物摩挲著。雙手環繞著他的脖頸,將他拉近自己,她不想讓別人聽見自己的聲音,可是蘇琛銘的動作把她逼得退無可退,只得前進,她湊到蘇琛銘耳邊小聲說:“禛哥哥,快給小溪吧,給小溪吧。求你了......”說著還舔了舔他的耳垂。 蘇琛銘那物早就高高立起,哪里經得住自己心愛之人的這般挑逗。抽出手指,將自己的東西一口氣沖了進去,堪堪停在那花心處?!靶|西,是你自己要玩火的!”他低聲說了一句。隨即開始大力沖撞起來。淺淺退出,深深進入,每一次都撞到她的花心上。炙熱的棒身摩擦著她內里嬌軟的媚rou。 一波波情潮沖向腦際,姚溪整個人癱軟成一灘春水,雙手只能無力地搭在蘇琛銘身上,全身的支撐全依靠著那一雙緊緊箍著自己細腰的大手。這時卻還沒忘記死死咬著唇,強忍著不發出半點聲音來。 “小溪里面好緊!夾了這么些天的玉棍怎么還是這樣緊!是不是要給你用更大些的棒子才行???嗯?放松些!”他邊挺腰邊道?!白屛以偃氲蒙钚?!”一下一下撞著她嬌嫩的花心,像是要用蠻力將小口撞開。 姚溪被情欲折磨得已經有些眩暈,聽到從他口中吐出的那些yin詞穢語,下體反而收縮得更厲害了。 突然,本是平穩前行的馬車大概絆到了什么障礙物,車廂一個顛簸。將兩人顛得往上一跳又摔下。蘇琛銘借著這股力道沖破了阻礙著他的zigong口,姚溪只覺得一根發燙的棍子直插入了她小腹中,滿足感讓她瞬間感覺到高潮的來臨,淹沒了剛剛被強行沖開的疼痛感。再也忍不住口中的呻吟,“啊......哥哥,用力,啊......我要......”她將腿間的勁腰盤得更緊了。 “yin蕩的小東西!誰許你高潮了,嗯?”蘇琛銘沒等她回味高潮的余韻,兇狠在她腹中沖刺。剛剛她高潮那一瞬,大量guntang的花液噴灑在他的棒身上,刺激得他差點泄身,他可不想要這么快就去了! 馬車不停的顛簸,似乎是離開了平整開闊的官道,行在了凹凸不平的土路上。蘇琛銘故意隨著那不可預料的起伏在姚溪小腹里四下觸碰。 “不要......不要了.....哥哥,小溪又要丟了!啊......哥哥!”姚溪隨著那滅頂的高潮大聲尖叫出聲,她已經被弄得xiele好幾次身,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適應了他每次狠狠的沖撞,沒想到這次因著是馬車在控制著方向,她完全預料不到,下一次roubang會撞向哪里,只得緊緊縮著屁股吸附里面不知疲倦的炙鐵。 “小溪今天格外興奮!是不是在外面很有感覺?下次哥哥帶你去狩獵場玩好不好!”蘇琛銘在姚溪這次高潮后終于把大股的jingye噴進了她腹中與她自己的yin液混合在一起。射完后,他并沒有放下他,兩人就這樣下體相連著抱在一起。 “禎哥哥......”姚溪埋首在他肩上,聲音沙啞著叫了他一聲,并沒有作答,也不抬頭看他。 蘇琛銘只以為她是害羞了,也就任她去了,心里想象著若是帶著她去狩獵場,去那山林里在馬背上弄一回,她應該會美成何種模樣。直到感覺到肩上傳來的濡濕,才發覺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忙抬起她的頭來,見她已是滿臉淚痕,蘇琛銘感覺心似乎抽動著痛了一下,上次見她哭,還是小時自己偷偷帶她在上元節出門看花燈,二人不小心走散了,自己找到她時,她也是這般滿臉淚水的看著自己,那時他只覺得自己心痛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也是那時發現自己對這小人兒有了超出兄妹的情誼。 此時,蘇琛銘見她突然哭了,心里驚慌,連平日總帶在臉上的溫柔面具都顧不上了,一臉嚴肅地問她怎么了? “唔......我......我不要在外面做......他們都聽到了......唔......”姚溪先是搖頭,半個字不愿吐露,蘇琛銘卻不這樣放過她,緊緊盯住她帶著淚珠的雙眼,定要問出原因來。姚溪只得啜泣著斷斷續續地說了出來。她從小被姚夫人教導的都是婦人要遵守的德容言功,這次在馬車上的zuoai大大顛覆了她以往的教育,而且自己還不知廉恥地說了好些yin穢言語,有些大概還被車外的車夫聽見了,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對外面的人。想著想著,她不禁悲從中來,在聽到蘇琛銘還說要去狩獵場做的時候,覺得她的禎哥哥肯定是覺得自己是蕩婦,才會說出這種羞辱她的話來,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小溪,我愛你啊?!碧K琛銘此時也明白是自己大概是玩得有些過火了,沒辦法,忍了這么多年,終于一朝人在手,恨不得將她翻來覆去全部拆吃進自己腹中才罷休。一時暴露了本性,把小東西嚇到了?!靶∠穆曇暨@么好聽,我怎么舍得讓別人聽去。這馬車隔音效果極好,你呀,就是在里面叫破了嗓子,外面也聽不到半分聲音的?!闭f著,他還學惡霸挑起她的下巴,摩挲了幾下。 “真的?哥哥不是騙我的?”姚溪勉強止住了淚意,小心翼翼地開口。 “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你嗎?”蘇琛銘看著小妻子這份小意的模樣,想著,真的是嚇著了,自己怎么這么混蛋呢,就不能再忍一忍嗎?!斑@輛車是哥哥特地挑的,是城主府里最好的一輛車。而且哥哥很喜歡小溪剛剛到樣子,很美很美。這么美的小溪只許給哥哥一個人看哦?!?/br> “嗯,小溪只是哥哥一個人的!”姚溪挺直身子堅定地說道,話音剛落,便被蘇琛銘再次摟入懷中。 “既然這樣,再給哥哥看一次吧?!甭曇魸u漸消失在兩人密不可分的唇齒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