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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洛上暖(閃耀暖暖同人)在線閱讀 - 愚者的哀歌(另一個平行宇宙,有刀)

愚者的哀歌(另一個平行宇宙,有刀)

    流影鎮鎮長羅德爾的家在山上,現在已是春天,然而屋內依舊有些寒涼。

    壁爐內燃起的木柴發出嗶剝響聲,洛昂捧著一杯紅茶暖手,望著窗外發呆。羅德爾將一盤餅干放在洛昂面前:“餅干烤好了——你在想什么?”

    洛昂聽到羅德爾的聲音回過神來,拿起一片餅干放進嘴里,慢慢咀嚼了起來。

    羅德爾在他對面坐下:“你這小子,之前好幾年不見蹤影,這一年又隔段時間就往我這里跑,我都懷疑你是真為了我烤的餅干來的?!?/br>
    洛昂笑了一下:“哈,差不多?!笨趦仁蔷暮婵镜娘灨傻奶鹣阄兜?,他眼前似乎又看到了一個女孩子用細白的手指拈起一片餅干,小心翼翼地放進嘴里后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轉頭對著一只戴著斗篷的小白貓說了什么……

    洛昂喝了一口有些涼了的紅茶,繼續望向窗外。羅德爾開口說道:“洛昂,你變了?!?/br>
    “嗯?”

    羅德爾指了指一邊放著的糖罐與牛奶壺:“你喝紅茶都不加糖和奶了?!?/br>
    “哈哈,我忘了,多謝提醒?!甭灏恨D過頭,伸手要取時被羅德爾按住了手背。

    “你真的有點怪?!绷_德爾端詳著他的臉,“特別是這一年來?!睉馉幗Y束八年有余,之前洛昂只是偶爾到訪他這里,從去年春天開始,洛昂隔段時間就來一次流影鎮,每次的樣子還都有一點……

    “你想多了羅德爾?!甭灏阂豢陲嫳M對他來說太過苦澀的紅茶,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抓起放在桌邊的一副手套握在手里,“多謝你的招待,我走了啊?!?/br>
    羅德爾將他送出門外,洛昂遠遠眺望著山腳下那座宏偉壯觀之極的流影大橋:“大橋改造工程快要動工了吧?”

    羅德爾一笑:“差不多了,本來應該去年就開工的,因為——”

    洛昂扭頭看他:“因為什么?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去年這時候,流影鎮一場怪病蔓延,大橋頻繁意外開合,后來又發生了列車從橋上墜落的事故,我也生了一場病,改造工程就這么耽擱了下來……不對,當時你不是也在?還幫了不少忙,你的記性也太不好了——”

    “當時只有我幫忙了嗎?”洛昂聲音沒有波瀾。

    “嗯?”

    “記性不好的不是我啊?!甭灏号牧伺牧_德爾的肩膀,走向自己停在一邊的車,“好了,再次多謝款待,我走了?!?/br>
    “好好,下次什么時候來?”

    洛昂沒有轉頭,只是揮了揮手:“下次再見恐怕就要隔得久些了……”

    看到洛昂的車遠去后,羅德爾推開了家門。他并沒把洛昂說的話當真,按這一年來的頻率推斷,超不過兩個月,洛昂就會再來一次的。

    洛昂并沒離開流影鎮,而是沿著山路向深山中開去。這次的車開得很穩,即使在車頂上放上一杯水也不會灑出一滴,最后他在一家小旅館門前停下。

    位于群山環繞中的流影鎮常年游客絡繹不絕,然而它的自然風景沒什么特別,更吸引人的是它身為獨立戰爭紀念地的意義,游客也多會去山腳下的流影鎮中心游覽。而山上的這家小旅館,大部分客人都是周末過來消遣的本地鎮民,如今春寒料峭之時,客人愈發稀少了。

    聽到有人進門,旅館老板從報紙后抬起眼睛看向洛昂,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將一把鑰匙拋了過去,站起身離開了柜臺。

    洛昂將鑰匙接在手里,到了他慣常住的那間房里放下行李,又將腿上的槍套連著手槍一起解下后放在桌上,才鎖門離開。

    走到門口時木質柜臺的上面已經放了一個酒壺,老板已經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看著報紙。

    這也是一年來數次入住形成的默契了,洛昂拿起酒壺就往門外走,隨口說道:“多謝?!?/br>
    “哎,我說?!崩习宓穆曇繇懫?,洛昂停下了腳步。

    旅館老板從眼鏡上方看他:“我們這山里也沒什么好看的啊,你過段時間就來一趟。還有,你每次來都要打一壺我自家釀的酒,真的不膩?雖然是我老婆釀的,但我必須得承認,比你上次送給我的青檸梔子酒差遠了,也不如鎮里酒吧的酒。不對,連鎮中心紀念品商店蒙騙游客的兌水酒都不如啊,雖然那家黑心老板打了‘雪鷹少校同款’的招牌后賣的高價——”

    最近生意冷清,老板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大有想和洛昂聊起來的意思。洛昂忙打斷了他:“我喝不出酒的好壞來,什么酒對我來說其實都差不多?!?/br>
    老板撇了下嘴:“我覺得也是,我那個婆娘做飯難吃,酒也釀不好,連我都喝不下去,我也是服了你——”

    有女人高亢的咳嗽聲不知從哪里響起,似乎帶了幾分威脅,老板慌忙噤了聲,將頭扎進了報紙里。

    老板娘從廚房出來,一只手在圍裙上擦著,另一只手已經向著老板的耳朵擰了過去。聽著老板連連告饒的聲音,洛昂笑了一下,掂了掂手里的酒壺,向門外走去。

    “馬上就午飯了,客人你留下來吃嗎?”老板娘爽朗的聲音從背后響起。

    洛昂差點踉蹌了一下:“不,不了……我吃過了,謝謝!”雖然他并沒有吃午飯,但是……想起第一次留宿這里時嘗到的老板娘的手藝,洛昂幾乎是落荒而逃。

    洛昂沿著山上的小路一路步行,不知過了多久,最終來到了被交錯的林木包圍的一小片空地上。按說這種爬山的程度對他的體質來說只能算是散步而已,然而洛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喘息了起來,仿佛剛剛進行了一場艱難至極的跋涉——那片空地上,一塊無名墓碑安靜地佇立在那里,它的后面是一個小小的墳包。

    午后的陽光暖融融曬在身上,驅散了幾分山間的寒意。洛昂深呼吸了一下,走到那塊墓碑前半蹲下來,用手拔去了四周新生的雜草。

    將草扔到了一邊,洛昂看向那塊表面一片光滑的墓碑,上面并沒有刻下任何名字與生卒年月的信息,與它的主人一樣,任何痕跡都在這個世界上被抹去了。

    洛昂伸手撫摸起那塊冰涼的石碑,又長出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暖暖?!?/br>
    他擰開酒壺喝了一口,味道粗劣的酒液沿著喉嚨一路燒灼下去,嗆得他咳嗽了起來。今天他只吃了兩塊餅干,此時空空如也的胃里被酒精刺激得灼痛起來。洛昂皺眉解開兩顆外套扣子,隔著襯衫按了按自己的胃部。

    洛昂慢慢站起了身,向遠處眺望。

    其實饒是他目力極好,也無法隔著層層林木看到什么東西,然而他似乎的確分明地看到了山腳下的那座流影大橋。

    在那座大橋上,他曾經在爆炸的硝煙中抱著葉蘇夏,雙眼直視著一雙目光堅定的清澈雙瞳,輕輕落到了暖暖的身前。也曾經在橋上佇立良久,翻閱著一部手機里的一張張照片,最后松手,看著那部手機落進了夕陽下波光粼粼的流影河里。

    洛昂將酒壺里的酒仰頭飲盡,慢慢地半蹲了下來,看著那塊墓碑,又低聲說了一句:“暖暖?!?/br>
    洛昂小聲說:“暖暖,我每次來看你時一句話都不說,是因為知道你根本聽不到。不過這次我要多說幾句,別嫌我煩啊。因為我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來了……僅僅關閉方舟還遠遠不夠,為了守護這世界的和平,我還有很多該做的事情沒有完成,不過希望這不是我最后一次來看你,祝我好運?!?/br>
    洛昂拿過雜草,在靈巧的十指間翻繞幾下,就編出了一只小兔。將草編的兔子放到了石碑前,他又開口說道:“這個給你——別笑話我摳門,什么都不帶?!彼焓置讼伦约旱挠彝?,“我也不會帶上槍,怕你會害怕,雖然——”

    雖然是暖暖讓他開的槍。

    劣酒帶來的醉意在四肢百骸蔓延開來,洛昂無可避免地又回憶起了那一天的情景。那天暖暖看著他的槍口,微笑著拿出了那張生日時他送上的紙條:“洛昂你不是說,憑此券委托你,不收費嗎?那么,開槍吧——”

    洛昂后來反復想了很多次,到底是暖暖先說的“開槍吧”,還是他手指先扣動的扳機,但這其實不重要,最后的結果都是子彈從暖暖左胸穿過,她向后倒下,身體化為點點光芒。隨后她在奇跡大陸留下的痕跡似乎都被抹消得一干二凈,洛昂只從暖暖睡過的枕上拾起了幾根粉色的頭發,連著她穿過的幾件衣服,一起埋進了山上的墓xue里。

    洛昂喃喃自語:“我每天都在反復推演,是不是還能有其他方法,可以不用將你與奇跡大陸對立,我——”他低頭,額頭碰觸到了冰涼的墓碑:“我很想你,暖暖?!?/br>
    酒勁又上來了不少,洛昂向后倒下,仰躺在地上,他用一只手遮住了眼睛:“其實我很喜歡這家老板娘釀的酒,雖然味道很難喝,但是會……讓我更容易做夢?!?/br>
    風起了,吹得樹上青綠的葉片發出了簌簌響聲,幾只小鳥嘰嘰喳喳地和著這聲音鳴唱了起來。

    ***

    現在回憶起奇跡大陸的那場冒險,暖暖還是覺得很像一場夢。她被莉莉斯女王娜娜莉召喚到奇跡大陸新歷680年,付出了努力經歷了挑戰,最終成功地拯救奇跡大陸,令那個推崇設計與搭配的神奇文明不致于走向毀滅。

    雖然……她似乎丟失了一些很重要的記憶,關于她到底做了什么才能成功地拯救了那個世界的記憶。

    綾羅、路易、啵啵、海櫻、艾思、艾莉、白錦錦……最終在一輪朗月下,她抱著大喵,依次與朋友們告別,回到了自己平常的生活中——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回來后的這一年她偶爾會心口疼,對日常生活倒也沒什么大礙。也去醫院檢查過幾次,只得出了竇性心律不齊的結果。

    當然,這都是一年前的事了,如今對于普通的女大學生蘇暖暖來說,那些帶有奇幻色彩的回憶只會偶爾為自己編織出美好的夢境而已。

    暖暖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身處一片林間的空地之間,她瞇起眼睛看了看被晚霞染得上了綺艷色彩的天空,又看了看遠處被落日鍍上一層金黃光芒的樹木。

    是夢嗎?暖暖的腦子還有些混沌,帶著涼意的微風吹過,她忍不住抱緊了身體,才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睡衣。無論是視覺、觸覺、嗅覺、還是聽覺,這些體感都太過真實,令她有些恍惚。暖暖感到腳下有些許不適,才意識到她赤足踩在地上,她低下頭去——

    “啊?!迸滩蛔◇@呼了一聲,她這才發現面前的地上竟然有一個男人躺在那里。

    看起來是個年輕人,他緊閉了眼睛伸長了四肢仰躺在地面上,夕陽的光芒照著他金色的頭發。

    他臉色紅潤,胸膛隨著呼吸而起伏,睫毛還在微微顫動,暖暖觀察到這些后才有點放下心來——還,還是活著的就好……她還在猶豫要不要上前,那個青年仿佛也有所感應,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暖暖驟然與那雙紫羅蘭色的雙瞳對視,心里不免一突,愣在了原地。

    金發青年盯著她慢慢站起了身,暖暖也隨著他起身的動作由俯視變為了仰視,隨后她還沒反應過來,那人便張開了雙臂,用力將她摟進了懷里。

    暖暖被兩條手臂緊緊箍住動彈不得,身體與對方相貼,驚愕得不知作何反應,這時她聽見頭頂上方有聲音喃喃低語——

    “暖暖?!?/br>
    “放開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暖暖試圖掙扎起來。那雙手臂一下子放開了她,暖暖試圖后退,而那青年扶著她的雙肩,彎下了腰與她對視,慢慢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被對方直勾勾地看著,暖暖有點害怕:“我說,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我認識你?!鼻嗄暧脴O慢的語速繼續問:“那你,認不認識我?”

    “我不認識你?!迸卮?。

    隨即她看到對方原本微帶酡紅的臉一瞬間顏色盡褪變得蒼白,青年慘笑了起來:“我還以為這次不是夢?!?/br>
    “我還以為這次不是夢?!甭灏褐貜土艘槐?,用冰涼的手遮住了雙眼。從前暖暖出現在他夢里時只是一個模糊的粉色身影,像今天如此清晰真實的觸感溫度——原來還是夢么?真感謝旅店老板娘釀制的劣酒。

    洛昂拿開了手掌再次睜開了眼睛,謝天謝地,暖暖還在那里。

    暖暖看著洛昂的臉色,更加害怕了,她想后退逃跑,但又本能地感覺到這不是什么會傷害她的危險人物,她忍不住問道:“你……你還好吧?”

    “我很不好,暖暖?!甭灏赫f完,一手捏住了暖暖的臉頰,彎腰低頭吻了下去。

    “唔——”兩片guntang的嘴唇碾壓上來,暖暖睜圓了眼睛,任這個陌生人帶著酒氣的吻侵入了她的口腔。

    “這是,這是我初吻啊……”當沉滯的腦海中閃過這一念的時候,暖暖更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舌頭已經靈活熟練地與對方探進齒關中的舌頭勾纏在了一起,雙臂也攬住了他的脖頸。

    “唔……”暖暖眼角濕潤,不覺閉上了眼睛,體內產生的熱意慢慢擴散,身體軟軟地倚靠在那個人的身上。等洛昂放開她的時候,暖暖腿一軟就往下倒。

    洛昂用手臂護在她身后,與她一起慢慢倒了下去。暖暖幾乎是被輕輕放平在地上的,她看著洛昂壓上來的身軀,用雙手去推他胸膛:“你要干什么呀,別別別……”

    洛昂停了下來,眼睛看著她:“你覺得呢,暖暖?”夢境中的暖暖為何這么抗拒?

    草叢扎著自己的脖子與臉畔,暖暖被籠罩在青年男性的身下,手掌下隔著一層衣料,她能感受到肌rou的觸感、體溫的熱度與心臟的跳動,在如此的距離下與那雙銳利眼瞳直直對視,她嚇得直想哭:“放開我……你,你是誰啊……”

    洛昂伸手將一縷粉發別在她耳后:“是恨我嗎?”即便有暖暖開口同意,他也是剝奪了她生命的兇手,因此暖暖就算懷有恨意他也不意外——當然她不會。

    暖暖磕磕絆絆地說:“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洛昂將一只手緩慢下移,輕輕按在了她腿間的地帶,隨后看向自己的手指。隔著睡褲與內褲兩層布料,他的指尖已經染上了一點濕意:“我沒認錯,暖暖?!?/br>
    “唔……”被陌生的男人碰觸了自己的私密處,暖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任何不適的異樣感,在她沉浸在震驚不已的情緒之時,洛昂已經解開了她睡衣一顆紐扣。

    暖暖慌忙用兩只手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腕,洛昂溫聲問她:“真不認識我?”

    “我不認識你啊……對,對不起……”看著洛昂臉上像是有點受傷的表情,暖暖不知為何道歉了起來。

    “沒關系,你可以慢慢想?!甭灏焊┥頊惤怂亩鷤?,“我叫洛昂?!?/br>
    “洛,昂?!彼刂貜椭?。兩個字在舌尖上彈過,暖暖的手不知何時松了開來,此時洛昂的手已經解開了她全部的紐扣,撥開了睡衣的衣襟。直到酥麻的感受傳來時暖暖才慌忙向下看去,發現洛昂的手掌輕輕握住了她左邊的乳丘揉捏起來。

    “啊……”原本的驚呼變成了細軟的呻吟從口內逸了出來,洛昂松開手后看了看暖暖的胸部,那片肌膚細膩光滑,并沒有子彈穿過的痕跡,但他還是忍不住用手指輕撫過心臟的位置:“疼嗎?”回答他的是少女的輕哼,洛昂低下頭輕輕含住了已經挺立的粉紅尖端。

    金發青年埋在她胸口吸吮起來,發梢掃過皮膚,眼前的景象令暖暖羞恥又震驚,她干脆閉起了眼睛,任洛昂施為起來。暖暖的雙腿絞在了一起,腿間濕意更加難耐,她發現自己只想抗議為何這個男人忽視了她右側的胸乳。

    不知何時內褲連著睡褲一起被褪下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洛昂從睡衣中剝了出來,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

    地上的細草與塵礫摩擦著她的皮膚,她皺了皺眉毛,洛昂見狀脫下了自己深紅色的外衣,將暖暖抱起來放在了上面。

    外套的長度只能讓暖暖上半身至臀部下緣躺在上面,兩條細長的腿還碰觸著地面,但很快地這個煩惱就不復存在——

    暖暖聽到拉鏈拉開的聲音后睜開了眼睛,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洛昂握住了她兩條腿,舉起來架上了自己肩頭,對著早已水意泛濫的少女花xue頂了進去,隨后半跪著以膝蓋為支點,腰不斷后撤再向前送入。

    “嗯啊……”這個位置令暖暖幾乎直面了兩個人下身結合的地方。她怔怔地看著在記憶中連自己都沒細看過的私密部位正費力吞吐著男性的分身,晶瑩的水液飛濺在了小腹與腿間。而她絲毫不覺得疼痛,對方的動作帶給她的只有一浪接一浪的舒爽感受,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熟稔地自行收縮吸吮了起來,似乎想要將這個陌生的男人與自己結合得更加密切。

    “這是怎么回事……我連戀愛都沒談過……”暖暖嚇死了,但口內卻發出了連她自己都陌生的嬌軟哼叫,雙手不受控制地伸到了洛昂衣襟,將他襯衫上的紐扣一粒粒解了開來。

    將這看作回應,對方的力道猛烈了起來,每一次貫入都狠狠地撐開了她的身體,太過強烈的快意令暖暖喊了出來:“慢,慢點……”

    那個男人卻是緊閉著眼睛動作不停,汗水灑落下來,動作一下比一下狠重,搗出了黏膩的水聲。

    暖暖覺得自己要被撞散了架,軟軟開口,帶著哭腔求饒了起來:“求……求你慢一點……我不行了……我……”她越過男人的肩頭看著天空中如血的暮色,漫上來的淚水令她眼前一片朦朧。

    “求,求你……”暖暖口內的言語已經雜亂無章,腦海中的意識也早已模糊了起來,她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個男人剛剛說的話——

    “我叫洛昂?!?/br>
    “慢點啊……洛昂?!迸@句話幾乎是用細細的氣音念出來的,但身上的青年一下子停住了所有動作,睜開了眼睛看著她。

    那根性器停在她體內不動,原本洶涌的快感卡在半中間,暖暖更加難受,她扭了扭身體,想再說點什么……她將眼神聚焦在那人臉上時,見洛昂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眼眶紅了一圈,他長長的兩片羽睫一合,一滴冰涼的眼淚就落了下來,滴到了她身上。

    隨即是第二滴,第叁滴……洛昂大睜著眼睛看著身下的女孩,成串的眼淚落了下來,他才意識到,這好像是一年以來他第一次哭出來。

    “你……”暖暖鬼使神差地伸著顫抖的手給他擦淚。

    “還叫我名字?!甭灏貉蹨I淌了滿臉,喃喃說了出來。

    “洛昂?!迸囂街纸辛艘宦?,洛昂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加快了沖擊的速度。

    暖暖被撞得身體亂晃,外套在身下揉皺,她的后背再次碰觸到了粗糙的地面。

    維持著cao弄的動作,洛昂將她抱離了地面,暖暖連聲喊著“洛昂”,用手臂摟緊了他的脖子,兩條腿也纏上了他細窄的腰身。洛昂半跪著膝行移動幾步后,將暖暖的后背抵上了那塊墓碑,繼續猛力在她體內抽送了起來。

    暖暖感到后背接觸到了一片冰冷,費力地將頭向后扭,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靠在一塊墓碑上。她想掙扎,然而洛昂下身動作不停,一頭扎進她的頸窩里,嗚咽著哭了起來。

    緊窄的甬道被火熱的性器不斷貫穿,而他冰涼的眼淚將暖暖的肩膀胸前都打濕了一片。洛昂將臉埋在她頸窩中,抽噎的聲音大了起來。暖暖茫然地盯著漸漸變得暗藍的天空,一只手插進了他的發間揉起了那頭金發,而另一只垂到身側的手抓了一下,有什么刺癢著她的手心。

    身體還在被頂得向上一聳一聳,因無力而顫抖的手慢慢抬了起來,暖暖看著手心緊握著的那只草編的小兔出了神。

    流逝的時間終于帶走了黃昏最后的一抹亮色,籠罩在兩人四周的天光黑暗了下來。

    頭頂的天幕漆黑一片,無月也無星,只有沉重的濃云流動著。

    凌晨時分山間下起了雨,雨幕細碎如織的時候洛昂還盡力用自己的身軀遮住暖暖柔軟而顫抖的身體,又將丟在一邊的睡衣拾起來幫她穿好。而當雨勢漸大時洛昂才發現只有自己孤零零地仰躺著看著天空。

    “暖暖沒淋到就好……”雨水帶著刺骨寒意澆在了洛昂的身上,他伸手抹了一把臉,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一場大雨帶走了一切的痕跡,再睜開眼睛時洛昂看到的是刺目晃眼的陽光,他用手遮住眼睛躺了片刻,慢慢挪動著身體站起身來。

    他的頭沉重得要帶著身體再次栽倒,身上也一陣陣地發冷。洛昂拉上了敞開的褲子拉鏈,又將襯衫紐扣一粒一粒系上——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手也發顫,扣子全都系得錯了位。

    洛昂擰了擰衣服上的水,又甩了甩頭發。皺著眉四處找了找,拿起了團成一團的外套,踉蹌地向山下走去,濕透的衣服緊貼身上,被山里的風吹過,他又打了個寒顫。

    洛昂機械地邁動著兩條腿,慶幸自己還能找到回去的路?;氐铰灭^門前時他在臺階上跺了跺腳,蹭去鞋底臟污的泥土后才走了進去。旅館的老板伏在桌上睡著午覺,沒有注意到他。所幸那把黃銅鑰匙竟然還在外套的衣兜里沒丟,洛昂抖著手開門進了屋。

    他進了浴室,卻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擰開水龍頭,將嘴湊上去大口地喝了起來,涼水稍稍緩解了他喉間尖銳而灼熱的腫痛。隨后他匆匆洗了把臉后關上了水龍頭,對著鏡子死死盯著自己,看到水珠沿著臉頰滾落,腦海中只有一片混沌。

    隨后洛昂走出了浴室,帶著一身濕衣服栽倒在了床上。

    他病了一周。

    ***

    “暖暖,吃藥了——你居然玩手機?!”優優猛地推開了暖暖的房門,暖暖忙把手機往枕頭下藏,還是被發現了。

    優優緊走幾步過來,伸手要搶手機,暖暖卻把枕頭壓得死死的:“優優,我都好了,讓我玩一會兒——”

    優優挑眉:“好了?好了就快起床!”

    “嗚……”暖暖又用被子蒙住了頭,“還是有點不舒服……”

    優優哼了一聲:“都20歲的人了,睡個覺還能感冒,帶得全家都跟著你折騰了幾天……你不知道那天爸爸mama多著急,連大喵都急哭了,切,就是個小感冒而已?!?/br>
    大喵路過門口,探進了一個小腦袋:“不對啊優優,那天滿屋急得亂跳,大吵大叫著讓mama去買藥讓爸爸去熬姜湯,還讓本喵幫著灌熱水袋的人——是誰呀——”

    “大喵!”優優氣得追出了房間。

    暖暖吃了藥,長出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下床鎖好了門,又回到了床上。

    那天渾身汗濕地一覺醒來,暖暖就患了重感冒,吃了藥又躺了幾天,她頭還是有些痛,不過基本已經好了。

    暖暖從枕下拿出手機,上面的網頁停留在了一個讓她臉熱心跳的搜索結果上——為什么會做春夢。

    那天醒來時,身上不僅僅有汗……夢里的那個人,還有那些事……暖暖的臉又guntang了起來,她怎么會夢到這種——這種夢??!她明明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盡管夢里的那個人的形象已經模糊不清,但身體上的感覺仿佛還很清晰,她心砰砰地跳了起來,看了下鎖緊的門與拉好的窗簾,咬著嘴唇慢慢將手向被子中伸去。

    女大學生蘇暖暖,在她自己的記憶里母胎單身了20年,結果在做了一場荒唐的春夢后,學會了自慰。

    ————分割線————

    *奇跡暖暖的終章應該是會在月之卷結束。

    *第叁章原作劇情中,洛昂飆車帶著暖暖和大喵到達流影鎮時就是類似現在這種初春的季節,山上有點寒涼。

    *這個變態的想法來源如下

    去年12月暖暖生日官方saocao作讓我逆反站洛暖→結合第九章的女婿執行人猜測,可以用那張紙條發個刀→流光花蔓卡面劇情里,在夕陽下站在羅亞等人墓前一言不發的洛昂真帶感→我好喜歡看邊哭邊搞→那我這個變態就讓他殺了暖暖,再在夕陽下的墳頭開個車→ok了

    *琴江part里洛昂存暖暖照片的備用手機還記得不?寫那個梗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手機的歸宿是在殺暖暖的前一天,洛昂在夕陽下站在流影大橋上把手機扔河里啦

    *而且我本來想等春天時自己找個山爬一爬,身臨其境地寫這篇,結果有疫情……所以景色都是亂寫的。

    *人物ooc,因為我不僅是cp腦,我還是個變態。重點是后半句(*′艸`*),所以我就要這樣寫……這篇文的真名其實叫,《墳頭蹦迪》。

    *喝酒不要喝自釀酒,容易酒精中毒的,會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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