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初次體驗
見狀,男子湊了上去,望著他問道:“我們真的要把她做了?” 白大褂冷笑一聲,問道:“怎么,你舍不得?” 男子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這女的長得不錯,是個美人胚子,就這么做了有點可惜?!?/br> 聽到這話,倒在地上的戴真兒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那被稱為楊教授的男人說道:“為了這點錢就背上一條人命,我有那么傻嗎?” “那你打算怎么處置她?!?/br> 楊教授冷笑一聲,說道:“我們不是缺個送貨的下線嗎?這女人不正適合嗎?” 聞言,那男人立時明白過來,但他依舊不解:“她是咱們綁來的,還能聽咱們的?” “控制一個女人,我有的是辦法,不過剛做完一臺手術,有點累了,讓我歇一會,再想想怎么對付她吧?!?/br> 聽到這楊教授那陰陽怪氣的語氣,大冷的天,戴真兒卻驚出一身冷汗。 手術?為什么在要這破舊的農舍做手術,這班人,究竟干的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忽然間,腦海閃過往日看到的一則新聞,有一個女人被下了蒙汗藥,醒過來后,她發覺自己躺在酒店的浴缸,手邊有一張紙 想要活命,趕緊撥打120。 女人站起來一看,只見身上有一個大大的刀口,后來經檢查,竟然是腎臟被偷了 這該不會是販賣人體器官的黑市團伙吧? 越是想到這些,戴真兒就越是心驚 不知道她已經醒過來,那兩個男人若無其事地交談了幾句;直到這兩人離去,戴真兒心底那根弦始終緊繃著。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兩人前腳剛離開,那穿白大褂的男人后腳又折了回來,見狀,她故伎重施,屏住呼吸,將頭伏得極低。 這教授來到她跟前,踢了她一腳,冷冷說道:“別裝了,我知道你早已經醒過來了?!?/br> 身子哆嗦了一下,戴真兒睜開了眼睛,只見這個男人望著自己笑著,手里拿著一個針筒向她逼近。 回想到他方才說要控制自己的話,戴真兒立時明白過來這人手里那針筒里究竟是什么東西: 她雙眸緊縮一下,不由得驚叫一聲: “不不要”她想要往后縮,但無奈手腳都被捆綁著,她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卻是一點都動彈不得。 從她眼底清晰看到她對這針筒的恐懼,楊教授咧開了嘴角,一臉贊賞地望著她說道:“看來你已經猜到了這是什么東西了?不錯,人不笨,我就喜歡這樣的” 見他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戴真兒不停地搖晃著腦袋:“不,別過來,別過來求求你了” “不怕的,寶貝,只是一下子,過后,你就會很舒服的” 這個男人笑得面目猙獰,他湊上來,臉色一變,手中的針筒對準她的手臂狠狠扎了下去。 戴真兒一驚,整個人僵住了,只覺得手臂被扎的地方傳來一陣冰冷 腦袋暈暈的,身子卻輕飄飄的,胃里的東西翻騰著,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她知道,這些都是藥物的作用。 四周靜悄悄的,安靜得可怕,不知道被捆綁了道多久,她的四肢已經逐漸麻痹,麻痹到幾乎沒有知覺 藥物的作用之下,她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的,她的神志也漸漸渙散,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有人在拉扯她的手腳,戴真兒睜開眼睛,只覺得眼前的一切在她眼中都變了形,跟前是一個男人的臉孔,那張臉,那張臉看在她眼中,一時是圓的,一時又是扁的。 望著那張拉長的臉孔,很快的,戴真兒認出來,這是先前狠狠踢了自己一腳的男人。 “你要干什么?” 她迷迷糊糊地開口。 “這還用問嗎?美女”那人一手鉗制住她的下巴,一股難聞的氣味傳了過來,戴真兒晃了一下腦袋。 神智雖有幾分迷糊,但她很快意識到這個男人的意圖。 虎豹走了,又來了一個豺狼虎豹。 不知是否受到藥物的作用,這會兒,她竟然沒有感到害怕,腦海深處一個聲音告訴她,一定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 她突然間咧開嘴笑了 見她不停地傻笑,男人停下了手,一臉不解地問她:“你在笑什么?” “沒,沒什么,你隨便來,只要你不怕得病?!?/br> “???什么???”男人一臉的不解。 “艾滋,別說你沒聽說過?!彼魺o其事地說道。 “你有艾滋?”聞言,男人的手一僵,竟當真停下了動作。隨即,他反應過來,說道:“你嚇唬誰呢?” “不信?不信你可以拿我的包包來,里面有一瓶藥,艾滋病患者專用藥?!?/br> 她的包包里有一瓶維他命是國外產的,瓶身盡是英文,她知道這班人肯定看到了那瓶藥,并且堅信,他們已經拿走了包包里頭值錢的東西,而那個包包,恐怕早已經被他們丟了,那瓶藥究竟是不是自己口中的艾滋病專用藥,這班人已經無從考究。 見她說得煞有其事,那男人打了一個寒顫,那只抓住她衣領的手縮了回去。 見他退縮了,戴真兒再度咧開了嘴:“哎喲喲,這就怕了,不就是艾滋嘛,有那么可怕嗎?看看我,已經感染兩年了,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說話間,她突然張開口,干嘔了兩聲。 不知道這女人說的是真是假,這名歹徒卻是不敢冒險,他放棄了染指她的念頭,可心底憤憤不平,于是乎,他伸出一腳,狠狠踩在她的手背。 那女人非但沒喊痛,還仰頭大笑。 見她瘋瘋癲癲的,對痛感反應遲鈍,再看她臉上的神色,只見她瞳孔放大,整個人神色有幾分呆滯,來人頓時明白過來,不由得問道:“楊教授給你下藥了?” 她晃著腦袋,沒有回答。 “真晦氣?!眮砣擞趾莺莶攘怂荒_,轉身走了出去。 見那人落荒而逃,戴真兒再次咧開了嘴 她伏在地上,仰頭望著頂上的瓦片,嘴里不停地念念前詞,但自己究竟在說些什么,她也不知道,時間就這樣悄然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