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炮灰[穿書]_分節閱讀_92
于是等葉皖擦著滴水的頭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只見坐在沙發上的宋陽舒仿佛整個人經過了什么‘洗禮’一般,見到他出來就倏的跪在沙發上嚎道:“大佬!請受我一拜!” 葉皖:“......又犯什么???” 雖然他已經有點習慣宋陽舒時不時的一驚一乍了,但不代表他提倡這種行為,葉皖冷酷無情的沒搭理他。 只是在宋陽舒眼里,葉皖此等行為已經不是平日里的‘冷漠’了,反而相當的擁有大佬的風范,宋陽舒不禁由衷的感慨道:“丸子,哦不,應該是丸哥,我發現我平日里對你太不敬了?!?/br> 葉皖:“......” 宋陽舒:“我完全沒發現你是這樣一個隱藏的大佬?!?/br> 葉皖:“你在犯病信不信我打你?” “......你太過分了?!彼侮柺骈_始憤怒的咬衣角,不平道:“雖然我沒有許醫生那么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但也勉強算個帥哥,還能逗你開心結果你不給我一個月十萬也就算了還要打死我??!太過分了!” 他這一段長長的不帶歇氣的吐槽讓葉皖要倒水的手一頓,神色僵硬的扭頭看著委委屈屈的宋陽舒:“......你說什么?” “說你雙標啊?!彼侮柺嫜鎏扉L嘆:“果然還是長的帥有用,丸哥,你哪來那么多錢包養人的啊?!?/br> 葉皖修長的手指忍不住攥緊了玻璃杯,他強忍著原地把這玻璃杯捏碎的沖動深吸一口氣,艱難的問:“誰告訴你的?” “許醫生啊?!彼侮柺娲蟠筮诌值木驼f了,完全沒看出來此刻葉皖的表情已經是又驚又怒了:“他剛剛來找你了?!?/br> 葉皖再一次的意識到收留宋陽舒住在這里是個錯誤。 “還有啊,剛剛是他幫你擦的背?!彼侮柺嬗珠_始啃酸辣雞爪子,一嘴油膩的嘻嘻笑道:“話說我覺得許醫生一個月十萬真是物超所值,太他媽帥了!” ...... 十分鐘后,等許程溪回家換掉濕漉漉的衣服褲子就聽到有人在砸門,之所以叫砸門,是因為隔著厚厚的門板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粗魯,恨不能破門而入似的。 許程溪挑了下眉,淡定的走過去,連是誰都沒問就直接開開了——結果迎面就被人踹了一腳。 “嘶——”許程溪腹部重重的挨了個回旋踢,倉促的后退兩步靠在玄關處的墻上,捂著胃部的位置喘笑著看著怒氣沖冠的葉皖:“來了?!?/br> “許程溪,你他媽有病吧!”其實葉皖之前一直對許程溪壓抑著自己的怒氣來著,但是壓抑著并不代表消失了。他承認自己顏控舍不得打許程溪這張臉,平日里許程溪不來惹自己也就算了,可他偏偏......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葉皖看著許程溪還在不知死活的笑,氣的終于一拳砸在他臉上:“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好欺負?!” 許程溪不躲不閃,嘴角一下子就被他打破了,他靜靜的看著葉皖的頭發還半濕不干的粘在蒼白的臉上,那雙璀璨的眼底閃爍著烈火冰河一樣的怒氣,輕輕開口:“我沒這么想過?!?/br> “那你是什么意思?”葉皖冷冷的問:“搬來這里,敲我的門,現在又跟我朋友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許程溪:“我......” “你這樣的行為,容易讓人誤會你還想跟我再續前緣,你后悔了什么的故意搬過來?!比~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一次性的干脆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看著許程溪一字一句譏嘲的說:“你好意思么?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做過那些事現在還有女朋友,這一切的行為都讓我覺得非、常、惡、心?!?/br> 也許許程溪很享受這種你來我往推推拉拉的曖昧游戲,但是葉皖受不了了。他越來越害怕自己對許程溪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這讓他惶恐,不安,生怕......生怕自己真的喜歡上這個爛人。 許程溪聽到‘惡心’兩個字眸色一沉,難得在葉皖面前表現出一絲陰沉的模樣,他上前伸手扣住葉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誰說我有女朋友?” 葉皖瞳孔一縮,聲音不自覺的頓了一下:“你、你說什么?” “誰說我有女朋友?”許程溪緩緩的揚起嘴角,帶著一絲慢條斯理的冷意:“我自己說的么?” “......”葉皖真想再給這個混蛋一拳,他咬牙道:“你放開我,不然我......” “再給我一拳么?”許程溪無所謂的笑了笑,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繞到葉皖的身后捉住他的兩只手腕:“聽完我的話,隨便你打?!?/br> 葉皖試著掙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掙不開,他微微一愣——沒想到許程溪的力氣竟然這么大,那之前為什么......好幾次都任由他打? “喬穗不是我女朋友,是我表妹,你說的時候我沒否認是因為......”許程溪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難以言明的委屈:“我覺得有個擋箭牌,能更加光明正大的接近你?!?/br> 葉皖:“......” 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但不得不承認,許程溪這招也管一點點用的。要不是之前深信不疑許程溪有女朋友,他不會忍著芥蒂跟他接觸那么久。 “但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痹S程溪自嘲的笑了下,自我解剖似的說著:“一見到你,我就完全忘了什么叫循序漸進了,就想著接近你?!?/br> “所謂的女朋友,反而顯的我很水性楊花似的?!?/br> “其實我......真的沒有?!?/br> 在許程溪低低的說完最后一句話之后,葉皖徹底愣了,他看著許程溪近在咫尺的低垂眉目,規整修長,此刻濃密的黑睫半搭在此刻都微微下垂的眼角上,在白皙的眼瞼下打下一層淺淺的陰影。 本來就淺淺的唇色可能因為剛剛自己沒留力氣踹的一腳,泛著隱隱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