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炮灰[穿書]_分節閱讀_15
何彥飛:“” 這話雖然狂妄但也挑不出來什么大錯,一時間會議室都沉默了,半晌后主任才一拍桌:“葉皖,你當我們老師都是傻子么?你常年在倒數五十名左右徘徊,還還不務正業!現在休學一個月回來就成文豪了?就一下子全校第一了?你忽悠誰呢!” “忽悠您對我沒有好處?!比~皖禮貌的說:“您的一切推測都是在固有觀點上的臆想思維,主觀判斷我抄襲,沒有證據更沒有立場?!?/br>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一個戴著眼鏡的女教師推了推她的老花鏡,譏諷道:“我們的確沒有證據,這也是因為你平常的表現沒有給我們留下一個良好的印象,作為老師還不能合理性的懷疑么?” “首先,老師并不是高人一等的權力欺壓,再者,沒有證據和‘合理性’三個字不能共存?!比~皖做了七八年的學校辯論選手,后來又是律師,對于怎么從別人的語言中尋找漏洞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輕輕松松的以一敵眾:“你們沒有證據,而我有證據,全校第一就能證明整個學校沒人能讓我抄襲,請問你們怎么判斷我是抄襲?” “你!反了你了!”校長勃然大怒,開始使用萬能油說法:“有你這么跟老師說話的么?!” “我說過了,老師不是合理欺壓別人的身份。鑒于大家都不想浪費時間,不如采納一下我的解決方案?!比~皖條理清晰的分析著:“方案一,明天你們可以幾個老師監考我一個,隨便給我出卷子作答,看我是否作弊。假如你們覺得浪費時間可以采納方案二,問問我前后左右的學生,我是否有作弊行為。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是覺得我用什么方法,需要帶著多少小抄才能做到正確率達到百分之九十八呢?” 一番話,說的全體人民教師啞口無言。 十分鐘后商量好明天在答一次卷子的解決方案,待得葉皖離開后,全體老師莫名其妙的重重松了一口氣,統統覺得剛剛那場面極為壓迫。 “何老師啊你這學生是不是辯論社出身???”教導主任抹了把不存在的汗,喃喃自語:“這嘴皮子咋這么厲害呢?” 葉皖離開學校的時候比平常晚了半個多小時,高三放學本來就晚,此刻偌大的校園里稀稀拉拉的根本沒幾個學生了。 然而校門口站著幾個就差把‘混社會’寫在了臉上的人物,在那里吞云吐霧。 葉皖走出校門,目不斜視的路過他們,垂下的手臂卻一把被中間那個染著黃頭發的小矮個抓住,他一臉不解憤怒的看著葉皖:“你怎么回事?!居然無視我!” 葉皖困惑的眨了眨眼:“你哪位???” 小矮個一愣,頓時大怒:“你!你瘋了吧!” “喂,葉晨!”小矮個身后的黑衣人一把把他推的一個趔趄,吐了口口水罵道:“你他媽不說來找你哥要錢的么?這他媽都等了半個點了?人呢!” “他!他就是我哥!”被喚作葉晨的小矮個似乎很怕這些黑衣人,連忙指著懵逼的葉皖說:“他這是裝不認識我呢!他會給錢的!” 靠,來這兒這么久才接觸到原身的家人,中途一個電話一個問候都沒有。要不是今天這便宜弟弟突然出現,葉皖還以為原身壓根沒家人呢! 不過看著這便宜弟弟葉晨的一臉窩囊樣,還有身后那幾個黑衣人的來者不善氣勢洶洶。葉皖心想原身這家人大概也不會是什么好貨色,他眉頭微微一動,還未來得及開口,就只聽葉晨迫不及待的再次嚷嚷著—— “我哥特別有錢!你們跟著我們回家就能拿到錢了!” 葉皖心中大概有數了——原身的存在大概是一個人rou提款機。 第9章加價 葉皖之前還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原身這個年僅十九歲的高三學生,小小年紀下海賣身求生。但直到今天,他才隱約知道了端倪。 葉皖如今坐在自稱是原身父母的家里,默默的打量著家徒四壁的凄慘周遭,虎視眈眈的催債黑衣人,活像個二百五的便宜弟弟,內心頓時涌上了一股深深的無力。 他懷疑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絕世壞事情,命運才如此捉弄他讓他穿到這么個人身上,這一天天的全都是解決這些糟心事兒。 “小皖?!泵媲暗闹心陭D女頭發花白,眼含熱淚的看著他,有些畏懼的瞄了一眼幾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人,凄凄慘慘戚戚的說:“你身上有沒有兩萬塊錢吶?趕緊給他們吧,這幫人天天來催債喲” 葉皖沉默片刻:“這錢是怎么欠的?” 他占了原身的身體,幫他父母還錢可以,但必須得知道這錢是怎么欠的,要不然不就是兩眼一抹黑的填補無底洞么? “明知故問?!比~晨嗤笑一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還能怎么欠,老頭賭博又輸了唄,你現在不是有的掙,趕緊還上得了!” 葉皖看了一眼旁邊從頭至尾沉默不語,眉宇間泛著青氣不斷抽煙的陰沉男人,心里頓時有數了。 黃賭毒這三樣,沾上哪一樣都夠一家人喝西北風的,怪不得這家里窮成這樣,原身需要去賣身還債葉皖瞬息之間,心里就做了一個決定。 “我給你們錢?!比~皖痛快的在網上給那個黑衣人轉過去兩萬,待他們走了后,他站起身子,慢慢的踱步觀察著這間狹小的屋子。 “小皖,真是,幸虧你來了?!敝心陭D女站起身子,局促不安的搓著手,又是愧疚又是慶幸的看著葉皖:“這些人都開始動手打人了,你爸這老身子骨” “老身子骨還去賭?!比~皖淡淡的打斷她的話,有些輕蔑的看了一眼只知道抽煙的男人:“不是自找苦吃么?” 女人一時間愣住了。 自稱他爸的男人葉城手里的煙一哆嗦,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瞪著葉皖,跟那些家暴電視劇里沒能耐的老男人一模一樣:“你他媽說什么?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