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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城里來的小家伙又怕又餓,隨著天色漸晚,氣溫降低,他們身體的消耗也越來越大,紛紛開始感覺到心臟悸動、指尖麻木、情緒僵滯,那是血糖和肝糖原不斷消耗的表現。 他們回到小酒吧呆坐到黃昏時分,沒討論出可行的辦法,于是又各自回了房間。 唐思思鎖上門后,長出了一口氣,此時其他人都在思考怎么回家,獨她想要找出珍妮的秘密。 她的視線落到散落一床的化妝品上,與珍妮的妝容相比,這些化妝品豐富到浪費,莫非珍妮有什么奇特的收集癖?唐思思心里生出疑惑,便隨手檢查起這些化妝工具來,她擰開一瓶大容量化妝水,卻意外聞到了淡淡的血腥氣,將化妝水倒在掌心,那艷紅腥澀的液體不是血是什么? 唐思思惡心了一下,馬上擰上蓋子,又將這些東西收回到包中。 事到如今,她已經對眼前的情況有了些判斷。 首先,鬼鬼祟祟的珍妮肯定與兇案有關。 兇手知道大家醒來肯定先去找食物,于是丟掉所有食物,并留下第一個線索你們認識自己嗎? 起初唐思思以為這句話只是無聊的恐嚇,然而在存放旅客登記簿的工具間找到船長的尸體后,她突然明白這句話是有指向性的,所謂認識自己,意味著尋找身份,這句話本身就是在提醒他們去一個與身份有關的地點。 按照這個邏輯,尸體上那句小豬小豬幾點了應該就指向下一個線索。 眼下這船上唯一的鐘表便掛在小酒吧里,表盤上剛好畫著一只豬。 待到天色徹底黑下來,唐思思便偷偷溜出房間,前往小酒吧,她來到酒吧外時,恰好看見一個人影貼著墻根溜向這邊,她立刻藏在桅桿后,看著那影子鉆進了酒吧里。 唐思思眉頭微皺,正準備溜到近前查看詳情,突然看到酒吧的燈開了,透過玻璃,她確認剛剛溜進去的人是波恩,除波恩之外,另外五個人也早已守候在此,看來大家都想到了同一件事呢 波恩搭了把椅子摸到鐘表,將時針與分針調到十二點,他剛做完這一切,藏在黑暗中的雷克打開了燈,于是波恩很尷尬地站在椅子上。 唐思思對上了羅娜的眼神,于是尷尬一笑,也走進了小酒吧。 屋內的人并沒有理會唐思思,他們圍住波恩。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我我不不不知道。 曼特諾斯個子最小,脾氣最暴躁,一下將他從椅子上拉了下來,按在墻上。 我們早看過那只表了,并沒有什么奇特之處,為什么你一上來就要把表針調到十二點鐘? 我只是隨隨隨便看看 別跟我耍這些小把戲,我早就看你眼神不對,你和船長關系最好,你一定知道什么。 曼特諾斯逼問波恩的時候,威爾已經拿起了那只壞掉的鐘表,翻來覆去仔細看了一遍,卻并未發現什么異常,鐘表傳遍了幾個人的手,最終又回到了曼特諾斯的手里。 他把鐘表按在波恩的胸前。 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 波恩連忙搖頭:不不不是我,我我我只是是是 他急切起來,說話更加費力,好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聽得眾人心里冒火,足足費了半個小時,他才將就著把事情說明白。 五年前,波恩和船長同在冷鏈運輸公司做司機,每天晚上,都要結伴將各種鮮凍rou類及蔬菜從郊區運往市區餐廳,后來他們意外發了一筆小財,于是船長拍下這艘船,開始做旅游生意,而他也拿著那筆錢吃起了老本。 不過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們早就不做那種苦力了,然而今天他看見小酒吧里那只鐘,突然很奇怪,因為當年的冷鏈運輸公司標志就是一個小豬形象的鐘表,表針指向十二點,意思是每天晚上12點開始運輸,他又聯系到尸體背后那句暗語,覺得中有深意,便想趁著夜色偷偷來看看。 聽他說完,眾人越發確定線索就指向這里,可是他們將酒吧翻了個底朝天,連根毛也沒有找到。 唐思思望著桌子上的鐘表,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猛抬頭看向天花板原本時鐘壞掉的時候,表針全垂在下面,如今表針被撥回原位,便指向了天花板靠墻的一個位置,難道那處天花板后面藏著什么? 她視線定定盯著上方,羅娜注意到了她的異樣:珍妮,你在看什么? 唐思思見逃不過,便老老實實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覺得天花板上有東西,就是表針指著的地方。 聽見她這么說,威爾就拿起了小酒吧里的臺球桿,對著那處天花板用力一戳,木板發出了咚咚的悶響。 好像是空的。威爾說著繃緊肌rou,用盡全力將那塊天花板戳了下來。 木板啪的一聲落地,然后又是叮的一響,一枚小小的鑰匙緊跟著掉了下來。 羅娜上前撿起鑰匙,發現鑰匙柄上刻著油箱兩個字。 這好像是油箱鑰匙。 既然拿到了油箱的鑰匙,大家當然要去油箱看一看。 甲板后方,靠近船舷的位置,有一個半米粗、三十公分高的圓形密閉門,下面就是這艘船的油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