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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高級馬仔對薩曼的態度唐思思抬頭看了看那張四人合照戰爭大片怕是要變成家庭倫理劇了,這個戀`童癖將軍是綠的 第14章 貓眼酒吧 半小時前,波士頓紅燈區。 沈明把車停在路邊,隨手將鑰匙扔給了路燈下打擺子的吸毒者,吸毒者反應了一秒,立刻跳上車逃遠了,日落之前,這輛車就會被賣到私人修理部里改裝一新,然后出現在某個非法的汽車交易所如果流浪者開車時沒有毒`癮發作撞上什么的話。 抬眼四看,這個與主干道毗鄰的街區卻仿佛已經是別的國度,房屋低矮又破舊,墻上畫著或暴力或下流的涂鴉標語,一層覆蓋一層,下水道井蓋上插著幾只可疑的注射器,空氣里都融匯著一股劣質的大`麻味,三三兩兩的流浪者蜷縮在垃圾桶邊和墻角里,看不出是睡著,是死了,還是嗨大了。 沈明體面的白襯衫與領帶實在和這里格格不入,癮君子和地痞們不動聲色地盯著他,如同掠食者盯著一只離群的羊,他只能快步走進街區深處。漸漸地,有些人尾隨上來,藏進衣服里的手握著刀或者槍,預備從他身上盤取今晚的毒資。 就在一群人準備像分割rou食雞一樣把他拆個稀巴爛的時候,沈明卻突然停在了一間酒吧前面。 霓虹燈管勾勒出貓眼酒吧幾個字,雖然白天也同樣鮮明,店鋪的玻璃外墻洗刷得很干凈,里面裝飾著干花與彩帶,小黑板上還用花體字寫著今日特供餐單與特調酒,不過這樣一間小酒館能在此地立足,可見它其實并不普通。 所以那些追蹤者都停在了五米之外,并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沈明,仿佛他走進那個地方還不如被他們生吞活剝一樣。 沈明回頭看了看,抽出領帶丟在地上,然后松開領口的紐扣進入了酒吧,在他身后,有人撿起領帶夾驚叫:金的! 酒吧里面,擺著清一色的胡桃木桌椅,最里側的小舞臺上坐著個精瘦如骨架的吉他手,正荒腔走板的自彈自唱,估計是給了酒吧很多錢才被容許撒野吧。雖然酒吧主人精心布置過他的產業,但店開在這種地方注定生意不會好,因此店里加上沈明也只有七個客人。 此時所有人都在看著沈明。 他把小臂搭在吧臺上,對酒保說:一杯厄運。 酒保怔了一下,突然嘻笑起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他一字一字說:我要一杯厄運。 酒保仔仔細細打量他一番,然后轉頭看向舞臺上的骨架男。 吉他聲終止,骨架男開口問:擔保呢? 沈明從褲子口袋里拿出雷丁頓的名片,走過去遞給骨架男:可以嗎? Red。骨架男遞回名片,對酒保打了個響指:給他一杯厄運。 沈明對骨架男點了下頭,然后跟著酒保走進調酒間,密集的橡木桶摞滿了一面墻,酒保準確數出最下排第三個橡木桶,擰動閥門后,卻是整個桶蓋都掉落下來,一條梯子露出原型。酒保拿出一張兔子面具交給他,沈明帶上面具進入暗門,酒保就重新扣上了酒桶蓋。 他在昏暗中下行5米,便進入了一條地下鐵路,在軌道邊等了十幾分鐘,一輛礦用小火車開了過來,沈明什么也沒有說,直接找了個位子坐下。這一路又陸續拉了兩個人,半小時后,小火車終于七拐八拐停在了一座異常寬敞的地下賭場前。 這里原本是冷戰時期修筑的一期防空洞,后來因為深度達不到抗核標準,中途廢棄了,人們在更深的地層重新挖掘了標準防空洞。一期防空洞大部分都因城建被填平,殘存的這一部分也早被絕大多數人徹底遺忘。 很難想象,科萊麗中學地下7米有這樣一個藏污納垢的所在,燈光普照下,賭lsquo;場內一如白晝,成車的賭具在牌桌間穿梭,籌碼推拉時發出的聲音像海浪一樣喧囂不絕,那些來路不明或者無法脫手的金銀珠寶、古董名畫,乃至任何具有價值的東西,都可以成為賭注。廢棄防空洞就在絕大多數的人記憶盲點里,建成了波士頓最紙醉金迷的地下王國。 沈明早知道這個地方,卻是第一次進入,賭博對他來講,刺激程度根本不足以做為一種娛樂。 他當然不是來展示神跡的。 魚龍混雜地,消息最靈通,這里也是波士頓的萬能之眼。 搜身入場之后,他拉住一位侍者:我要見柏麗爾。 侍者抬手指向一間關著門的賭室:夫人正忙。 沈明松開他走向那扇門,才一靠近就被兩個配槍的保鏢攔住了,他再次拿出雷丁頓的名片,一個保鏢帶著名片進門通報,片刻后招呼他進去。 房間里,四名保鏢簇擁著一個女人,她穿一襲黑裙,長發在腦后挽髻,臉上沒有一絲皺紋,只是那雙眼睛里含著歲月的光,沉穩,扎實,積淀著至少四十年的滄桑。女人挺直脊背坐在沙發上,膝蓋交疊,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放在大腿上,是一種優雅職業的姿態。 而端莊女人的座前,則捆綁著一個血淋淋的男人,顯然沈明打擾到了她的工作。 Ely。素昧蒙面的柏麗爾準確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沈明漠視地上的血跡,坐向她對面:你告訴了雷丁頓薩曼的藏身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