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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惺惺的,根本沒有給裴回選擇機會的所謂大度。其實還不是在心里謀劃著怎么弄個大網,好把裴回給捕進懷里。 謝錫低低笑著,承認自己心黑得無藥可醫。 。。 裴回上次把二十幾個人都打進醫院,鬧出不小的事兒。那二十幾個人里面有好幾個家世背景不差的,自家兒子被打得骨折當然不可能忍氣吞聲就這么過了。他們率先調查過裴回的身世,確定沒有背景,于是就想著出手教訓他。 劉洋和高強的父母第一時間動身來到海城大附屬高中找校方要個交代,劉洋的父母在單位機關上的關系人脈很廣,倒是讓校方有些忌憚,當然也是因為裴回不值得他們為此得罪劉洋父母。至于高強,他就是當初除了劉洋之外第一個想要掐斷裴回手臂的體育生,家里開武館,父母是普通人,但性格跋扈。 這次,劉洋和高強也在校長室。裴回剛到校長室就聽到里頭劉洋父母威脅校方,讓校方別多管閑事,他們這虧是必然要討回的。狠話倒是沒有放,但言下之意確實要整治裴回,以往得罪他們的人都被整治得離開海城。 至于高強父母,直言要裴回也斷一只腳。自己家兒子以后是要考進國家武術隊,奪得全國乃至世界武術冠軍,以方便接任武館。所以高強父母對自己兒子寄以厚望,然而裴回竟敢打斷兒子的腿,自然叫他們恨上了。 班長和學習委員攔下裴回:我回家跟我爸媽他們說一聲,雖然不一定能讓你繼續在海城待下去,但至少可以安全離開。 裴回拒絕并表示:回去學習。 學習委員痛心疾首:都到這地步了還跟我計較那些有的沒的干啥美人要是受苦,她得多心痛啊。裴老師,您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不會讓那兩個人渣欺負你! 她說得義憤填膺,內心打著小九九:如果裴老師要報恩,她也會拒絕的,她不是挾恩圖報的人。但是如果裴老師堅持要報恩,她推拒不過只好接受裴老師以身相許那也是沒辦法。她已經拒絕過了,再拒絕就傷了裴老師的心。畢竟她真的不是覬覦裴老師rou體的那種人。 裴回:我明白你的心意,一定不會報恩。 學習委員花容失色:我說出心里話了嗎 班長心情很復雜,果然是心里話。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同學竟然是這種人! 學習委員:好扼腕哦。 班長:心里話就放心里別說出來了禽獸。 裴回推門進去,劉洋和高強見到她,被打斷的骨頭還隱隱作痛,立刻喊自己家長:爸媽,他就是裴回。 劉父還沒有動作,劉母率先站起來,踩著恨天高趾高氣昂的沖到裴回面前,揚起手掌就要打下去。裴回矮身閃過去,未料身后那高父眼中閃過一道狠辣的光芒,竟趁他不注意偷襲。手段陰狠無恥,直接朝著他后背脊骨的寰樞關節踢過去。 裴回險險躲過去,立刻沉下臉來,對上高父狠辣的目光,心中難得起了怒意以及一抹殺意。難怪高強當初在誤以為他是學鋼琴的喬宣時竟還惡毒的要捏斷他整只胳膊,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這對父子一脈相承,手段狠辣至極。兒子想打斷人家胳膊,父親則是直接偷襲,朝別人脊柱上的寰樞關節踢。要知道,脊柱是人體很重要的支柱,哪怕是摔傷都可能導致全身癱瘓。而脊柱上的寰樞關節更是脆弱,一旦被踢碎,以現如今醫學水平根本無法修復。 如果下手再重點,當場斃命都有可能。不過高父那一腳無論是出力還是角度都很有分寸,應該頂多是讓他半身癱瘓而不會喪命。他也沒有蠢到當著其他人的面兒殺人,畢竟殺人犯法,但若是打斷脊柱就另當別論。 只要cao作得當,只需要賠點錢就可以了。尤其是對裴回這種山溝溝里出來的,或許連錢都不用賠。果然是手段陰毒,這般熟練,恐怕不是第一次了。 高父那一腳落空,卻將椅子踢碎,陰沉說道:躲得了一次,第二次就不一定了。你打斷我兒子的腳,毀了我高家一個國家級別的武術冠軍,我就要你一雙腿! 裴回面無表情:我躲得了一次,就能躲第二次。但你第二次要是沒能打斷我的腿,我就會要你兒子一雙腿。 比狠而已,誰怕誰 高父怒:你! 劉父:好大口氣。裴回,你一個山溝溝里出來的,無權無勢,膽量卻不小??上?,有勇無謀。他冷下臉說道:我聽說你想考進海城大學體育系不已經考上了吧可惜,你進不去了。 裴回:什么意思 劉父得意:弄掉一個學籍而已,對我來說不難。 正巧裴回接到一個電話,電話就是海城大學體育系系主任打過來的,通知他當初的錄取通知書作廢。裴回詢問原因,卻只被搪塞一句lsquo;人品問題rsquo;,因為有人將他打斷二十多個人的手腳的事情舉報到學校里去,尤其那二十幾個人還是海城大新生。所以,對于裴回這種有問題的學生,他們是絕對不會招收的。 來電雖然不是外放,但看裴回臉色難看,劉洋、高強以及各自父母都猜到是怎么回事,頗為快意。然后劉母還不肯放過裴回:現在你工作丟了、學位也丟了,滋味怎么樣我告訴你,海城你是別想再繼續待下去,滾回你的山溝溝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