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床上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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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季同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再看看皇上一臉正經嚴肅的樣子,更加懷疑是自己出了問題。 莫不是自己賄賂畫師小徒弟借了幾本前朝斷袖春宮冊的事被發現了?還是看得太多因此出現了幻象? “沉懷御?!痹傅巯褚恢徊夭蛔∥舶偷睦?,這時候露出了獠牙,也不裝什么體恤下士了,沉聲叫了他的字,后面的話兒戲一般—— “你聾了?” 這句沉季同真真切切的聽到了,聽到之后反倒更想裝傻了,皇上說這話就意味著他剛才沒聽錯,皇上是真的拿他和未來的皇后相提并論,并大有讓他取而代之的意思! 這怎么可能,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往日里唇槍舌戰練出來的口才全都作了廢,竟一句話都回不上來。 而元靖帝卻在他愣神的時候蹲在了他面前,伸手過去時寬大的衣袖與沉季同的重迭,等他發現并想后退到恭敬的距離時,墊在額頭下的手腕忽然被握住。 “皇……皇上……” “怕什么?” 沉季同并不是那些街上流著口水追逐打鬧的小娃娃了,七情六欲早就開了蒙,怎會不知皇上的動作意味著什么,不說他是皇上不該屈尊與臣子近身接觸,就說他是男子這點,如此作為也定然不是尋常之意。 沉季同不敢抬頭,任由他握著手腕將手臂從地上抬起來,額頭上開始冒些細汗,身子更是抖得厲害。 “起來?!?/br> “臣……不敢……” “不敢?朕竟不知愛卿還會有不敢的時候——”元靖帝提了一口氣,下半句話終究是沒說出口,記憶里那個永遠比皇子還意氣風發的少年有著天大的膽子,再大權勢的人在他眼里都不過是抬抬眼拍拍膝蓋的事,他怎么會不敢。 給了他機會,是他自己不起來的。 “皇……” 沉季同驚呼一聲后天旋地轉,再反應過來已經和皇上一起倒在了地上。 酉時叁刻,兩個黃門一溜小跑往御書房趕,到了之后一連問了好幾個御書房門口當值的太監,皆無定論,嘰嘰喳喳沒一會,把槐公公引來了。 他低聲呵斥了手下人,側過身子去看了看依舊緊閉御書房大門,皇上自后宮出來便獨自一人進去見左相,至今未出,收回視線正色道:“吵什么呢,什么事?” “回總管,下面人說左相府里的人急瘋了,說左相不見了?!笨催^來報信的小黃門的表情,顯然相府的人不是說的不見了,而是沒回去,不然也不會找到皇宮來。 公公們一級比一級精,槐公公答應去回稟皇上,結果隔著門卻問皇上記不記得左相幾時回去的。 皇上一句不記得就把所有人打發了,沒人敢再去打擾他。 槐公公把值守的侍衛太監叫得離遠了些,適才在門前聽得他老臉發燙,可不能叫他們也聽了去。 “以后啊,學機靈點,別什么人都往這放,嘴上都嚴實點?!?/br> “多謝公公提點?!?/br> 御書房后有一處側殿,元靖帝登基后國事繁忙,為了節省從寢殿過來辦公的時間,便搬到這處偏殿住下。 可到底是偏殿,只供天子使用的龍床這時候顯得力不從心起來。 承受了兩個男子的龍床顯得擁擠脆弱,吱吱呀呀的動靜也由小變大。 “皇上……嗯……臣不敢了皇上……”沉季同這輩子沒說過這么多的謙詞,越說舌頭越打結,身上重得厲害,說話的氣都要被掐斷了。 不過是說了一個“不”字,就被壓著弄到了天黑,沉季同想不通自己是從哪一步開始看走眼的,先帝選儲君時朝堂上一些新派大臣多有舉薦現在的元靖,沉季同私下里還同朋友說元靖性子寬厚,是輔佐朝政的不二之選,但若當天子恐還缺些雷霆性子。 現在好了,沉季同看清了元靖的真面目,覺得自己當初簡直是夜郎自大,若有人刻意收斂起某一面,他們這些外臣豈能看破。 從一開始的劇痛到后面細細的酸痛,沉季同當真是經歷了上天入地的滋味,也不抗拒了,只是耐不住時間太長,一次又一次的,那地方現下都要麻透了。 “皇上……臣……”沉季同想和他商量一下,后庭處被猛地刺進粗長的龍鞭,沉季同張嘴咬住身下的緞面錦被,縮緊身子,支支吾吾又要求起饒來。 “懷御,”元靖帝用粗暴的動作表示自己的不滿,“朕倒要看看你今晚要說多少個臣,朕能聽,但不知懷御這幅弱柳身子能不能受???” 他說完剝開沉季同身上自己的龍紋寢衣,在他細軟的腰上撫摸,指腹劃過泛紅的脊背,沾了一手熱汗后重回腰間,雙手一握掐住了內凹的部位,擒著愈發猛烈的沖撞起來。 沉季同不敢再自稱臣了,也說不出任何的自稱,只剩下斷斷續續的悶聲源源不斷的往外溢。 “懷御府中有人掛懷得緊,房中可是有了貼身侍婢?” “回……嗯……并無……” 疾風驟雨般的撞擊密密麻麻的襲來,沉季同手中的錦被已經被攥皺,他覺得不夠,開始掐著自己掌心的rou盡力承受著圣恩。 終于…… 拳還未松,聽到身后皇上隱約發顫的聲音,他側耳去聽,聽到皇上說了句聽起來沒頭沒尾的話—— “朕也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