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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心房深處,還有一處永不見光的地方。 那里躺著一座墳。 里面躺著她死去許久的愛人,是從真正意義上來說,只跟她相愛了一天的人。 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如果那個人,也像她這樣執念頗深的話,能不能死而復生呢 她如此想著,不小心將自己腦海中想的東西給透露了出去。 系統就在這個時候出聲:那個人誰 花白禾低笑著敲了敲自己的書桌桌面,在腦海中輕描淡寫地回道:沒誰。 奇跡,求一次就該知足了。 就在花白禾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時,有人正在感受從天堂跌進地獄的滋味。 姐,你幫幫我吧,薛苓姐脾氣那么古怪,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的,求求你了,大伯說過的,你就我這一個堂妹,不能見死不救啊。 趙荷這會兒正收到導師打回來的第四版修改內容,好不容易想趁著早上這個時光從被窩里出來,結果正打開文檔,就接到了趙梅這通沒頭沒尾的訴苦。 對方第一次打來的時候,她心中還惦記著昨天電腦慘遭毒手的事情,便氣不過直接給掛了。 但眼見著趙梅如此鍥而不舍,她不由想看看: 這人究竟是要厚著臉皮跟自己一笑泯恩仇呢 還是覺得昨天仍然沒過夠癮,今天還要跟她打個電話來慪她一次 結果都不是。 趙荷通過這么多年的相處,如今已經很了解自己堂妹的秉性了,能讓這人昨天才趾高氣昂地耍了自己一次,這會兒卻放低了身段來求自己的,絕不會是什么小事。 而且趙梅這幾句話里,閉口不提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得罪薛苓,只將對方描述的半點不通情達理,張口就要趙荷看在跟薛繼鳴的關系上,去替她求情。 再傻的人,從小到大上了數不清次數相同套路的當之后,也會記得痛了,何況趙荷并不是傻子。 她仿佛完全沒有聽見對方語氣里的焦急,好整以暇地開了外放,從被窩里起來,一邊換衣服,一邊用與對方截然不同的淡定語氣,開口問道: 你先說說,你做了什么對不起苓姐的事情吧。 這話語里的意思,像是一口咬定了不懷好意的是趙梅一樣。 聽見她的話,趙梅怎么可能不為自己辯駁幾句,甚至還有些仿佛被她背叛的痛苦通過話筒傳了過來: 姐!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還沒聽我說事情呢,憑什么說是我對不起薛苓好哇,沒想到你這還沒嫁進薛家去呢,胳膊肘往外拐的功力就這么厲害了。 趙荷沒耐心跟她打嘴炮,早見識過她嘴上不饒人的功力,這會兒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笑來,套好了一件青色的羊毛衫,她又折返回床邊。 拿起手機,她好整以暇的問道:還有心思繼續挖苦我和繼鳴的事情,看來你其實不是很急啊。 趙梅在對面被她的話氣的一噎。 往常她仗勢欺人,往往都有她那個不講道理的老媽在旁邊幫腔,趙荷的母親不好跟弟妹把關系鬧的太僵,趙荷本身又是晚輩,跟長輩理論,一句好都討不了。 所以,趙梅平時并沒有多少時間能領略自己jiejie跟人聊天的功力。 畢竟是文化人,在著急上火的時候,罵不過潑婦,那是情有可原的,但在其他時候,不帶一個臟字,甚至不用陰陽怪氣的語調,戳的人心頭窩火,卻簡單的很。 趙梅這會兒就覺得自己有點氣血翻涌。 奈何現在形勢比人強,她在心中默念了無數句問候趙荷的話,才總算是冷靜下來,隔著電話,沒人能看到她扭曲的笑容: 不不不,jiejie你誤會了,我收回我的話,對不起,我其實替你能找到這么好的對象高興。 但是姐,我爸、加上大伯,從小就告訴我們,一家人不能做兩家事,難道我平時竟然真的讓你這么討厭,以至于你在這個關鍵時候,都不肯幫我嗎 趙梅完全是撕下了自己的臉皮子,把自己的姿態放到了前所未有的低。 但趙荷卻半點喜悅都沒有,甚至能從她這個態度里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冷下臉來,語氣有些凝重地問道:所以,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能讓苓姐跟你計較 哪怕她去薛家的時候,每次都只能跟薛苓打個照面,但是她從薛苓那不冷不熱的態度中,其實從未感受過什么惡意,對方那樣的家庭背景,實在沒必要來為難她,何況還是她的表妹。 是這樣的,我一直在寫小說,你不是知道的么我前段時間在網上發表了一篇連載小說,這個月的收入都已經好幾萬了,但是不小心和人撞了梗,那人還正好是苓姐。 她非要在網上說我是抄襲的,而且還要給我遞律師函,姐,你看看薛家這都是什么人吶他們就是對你不滿意,才要特意針對我,這是殺雞儆猴啊姐! 趙荷聽著她這出嫻熟程度不亞于對方母親的挑撥離間,腦海里只有一句話: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古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因為趙荷還不知道事件的過程,她也不好直接下定論,只是對趙梅的話存疑,對對方說了一句:你發鏈接給我看一下,你們倆的文章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