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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聽見她的話,沈青玉的臉色都白了三分,明明還是坐在椅子上,她卻下意識地抬手去扶桌子,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春桃。 春桃繼續說:奴才所言,句句屬實,清嘉姑姑之所以逃出宮中,是因為皇后娘娘將她軟禁在殿內,不讓她出門,她實在害怕這種生活,也擔心事情暴露,這才求了浣溪讓她放自己走。 這段話里,每一個字都讓沈青玉聽的心驚,她想起清嘉一開始與自己私交甚好,后來卻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人。 原本以為是她太忙,自己遇不上也是應當的。 卻原來 沈青玉想從座位上起來,開口喃喃道:怎么會呢不可能 但沒等她站起來,腳下卻不知怎地一拐,立時又讓她跌坐回了原地,嚇得春桃趕緊扶住她:娘娘! 繼而又勸道:您既是入了宮,當明白皇上才是您最大的仰仗,又何必將心思花在旁人身上呢若是讓人知道了,這是掉腦袋的事情啊! 奴才求您,清醒些吧! 長樂殿內。 有小宮女快步朝主殿的方向而去,手中捧著個托盤,里面放著皇帝從邊關快馬加鞭寄回的手諭,并一封家書。 姜窈已將出宮的事宜安排的差不多,為了避免萬一,這些日子還特意拉近了與良妃的聯系,有意在自己走后,讓她輔佐太后共理后宮事務。 至于靜嬪沈青玉 姜窈想,要怪,就怪她惦記了不該惦記的人吧。 她如此想著,在周遭宮人默契地保持寂靜的氛圍里,慢條斯理地拆著手中的信件,想看看劉冶說了什么。 正當時,外頭卻又匆匆趕來兩人,在門口行禮之后,一個人手中拿著個小竹筒,快步走到她耳邊低聲道:娘娘容稟,姜小王爺從軍中送回消息! 姜窈拆著皇帝信件的動作停了停,先去拿了姜鎮海寄回來的訊息,正在猜測著他要跟自己抱怨什么話,展開那紙條細細一看: 清嘉解毒,皇上恢復。 姜窈:! 每個字她都認得,偏組合在一起讓她竟有些迷惘。 姜窈眼中有震驚一閃而過,繼而那些情緒又像碎片般紛紛揚揚地沉下。 無數的疑問從她腦海里冒出。 她還當清嘉是不堪忍受自己的對待,或者是害怕這事情暴露出去,連累自己的名聲,但為什么這個從宮中逃走的人卻兀自去了繭城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還解了皇帝的毒! 她是從哪里知道皇帝中毒的 許許多多的疑惑盤桓在姜窈的腦海里,讓她意識到 自己到了必須動身的時候了。 尤其是皇帝那則恰到好處的手諭,簡直給她的西北之行大開方便之門,也省了她琢磨著出宮的辦法。 姜窈并未意識到自己的唇角已然勾起一分冷冽,恰在此刻,另一宮人湊到她的耳邊,細細說起最近浣溪和儲秀宮那頭的來往,說完便站在一旁等她吩咐。 若是姜鎮海的那封家書還沒送到宮中,也許姜窈還會考慮去將浣溪提來,問問她關于清嘉的下落。 而今倒是 不必在意。姜窈隨口道。 她眼中一片黑沉沉地,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花白禾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姜家的小王爺無形中坑了第三次,她日日在太守府里被作為上賓供著,路過的那些下人們都不敢接近她,好像擔心她隨時會從身上抖落出什么恐怖的玩意兒來。 見到這種場景,她跟系統搖頭晃腦地感嘆:這些人哦,一點都不知道欣賞人家純真美好的內心。 不過,接觸她的人越少,她掉馬的風險就越小,花白禾倒也不介意這些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只除了一點 劉冶如今已將她奉為了神醫,認為她既然能解其他軍醫無法解的奇毒,必定是熱愛鉆研這些毒物,在指揮作戰的前線,還不忘派人給她搜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 她經常能收到戰場上的將士們回來時給她捎來的裹著奇怪東西的布包,有時候是成年男人拳頭大的蝎子,有時候是她沒見過的帶了毒刺的植物,嚇得她從此再也不以拆快遞為樂。 哎呀這都是什么東西呀!嚇死個寶寶了~她嗲聲嗲氣地拍著自己的胸膛,銀色面具下的眼睛沖著旁邊剛浴血殺敵的將士眨巴著,一副讓人快來哄哄她的樣子。 那拎著碩大雙頭死蛇而面不改色的壯士,卻當場給她的語氣嚇懵了。 我面具都要嚇掉了啦~花白禾說著抬手想穩一穩今天出門時不小心系松了的面具繩結,卻不妨面前那奉命前來的壯士嚇得倒退了三大步。 聽說那天看過這神醫摘面具的人,好幾天都不思女色,甚至連那天晚飯都差點吃不下去。 這位大哥一點都不想感受那得是什么樣的境界,邊退邊沖花白禾擺手,語無倫次地指著自己說道: 神醫!紅神醫我、我、我是自己人別摘! 花白禾:小老弟你怎么說話的 沒等她三度開口,那大漢已經退到了院落門口,被門檻絆得摔了個大馬趴,卻也不見他喊一聲疼,反而立刻爬了起來朝遠處沖出去,活像后頭有個洪水猛獸在追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