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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此番入翰林院的還有榜眼這個跟嚴瑯有過兩分交情性子又開朗爽快的同年,再加上嚴瑯本身也是得過皇上私底下夸贊的,兼之本人性子溫和做事踏實穩重,嚴瑯在翰林院自然混得還不錯。 平時嚴瑯很少去參加什么活動,既沒有什么故意結交權貴也沒有攀扯富貴的意向,看起來就是再踏實不過的小編修。 如此,一直到嚴瑯的第一對兒子出生的時候,嚴瑯任期一年,毫無疑問的在翰林院里升了正六品侍讀,行刊緝經籍之職,為皇帝、太子講讀經史。 不過現在沒有太子,這個職務其實更多的是表現皇上對此人對看重,還有另外一個意思,那就是跟朝廷百官表示:啊,這個人我提上了,準備要開始用了,大家先互相混個臉熟。 嚴瑯也有了機會與皇上的幾位皇子接觸,三皇子這一年來表現得很是沉穩,似乎是真的把那些浮躁的心思都放下了,看見嚴瑯了也并不刻意疏遠,只做尋常友人對待。 嚴瑯也差不多是這么個意思,便是皇上偶爾感慨性的問嚴瑯對皇子們的看法,嚴瑯也并無偏頗的說幾句中肯的話。 不過要說評價皇子,嚴瑯可沒那么傻,只挑著優點說便是,無論皇上對這一年來斗爭越發激烈的皇子們是個什么看法,都不可能任由身邊一個小小侍讀肆意評價。 君始終是君,無論皇子們如何,只要他們出生皇家,那嚴瑯這等臣子就永遠都要給予對方持有尊重。 不是對皇子本人,而是尊重他們身上屬于皇上延續過去的一身血脈。 嚴瑯靠著低調行事不結黨不營私的堅持,一直到六年后三皇子滿心沉重的奉先皇遺詔登基為皇時,朝廷內外都無人知道嚴瑯曾為三皇子效過力。 新皇登基,原本該是一片忙亂,不過因為三皇子早就熟悉了朝廷運作,又有先皇遺詔正大光明繼承大統,文武百官忙著為先皇出殯之后就紛紛閑下來了。 這日嚴瑯散值之后推了喝茶的邀請,急急忙忙準備趕回家。 當初到了京城之后,深覺自己養孩子的重擔已經沉甸甸壓在肩頭,所以嚴瑯琢磨著攢錢開了個小店鋪。 官員雖然有明文規定不能經商,可便是皇上都知道單靠俸祿不可能承擔起一個府邸全家老小的開銷,所以就有了將店鋪掛靠在其他人名字上的做法。 嚴瑯倒是方便,無論是母親嚴常氏還是妻子嚴容氏,即便是按照本朝律法,也是能夠掛上一定數量商鋪產業作為她們嫁妝的。 聽聞嚴瑯有開店的意思,三皇子感念嚴瑯的點醒,示意公然與嚴瑯交好的項盛幫了忙,于是嚴家的花卉鋪便如此開成了。 說起開個什么店鋪,為著這事兒嚴瑯還很是嚴肅的跟小曇還有母親商量過,商量來商量去,他們也沒個什么擅長的。 若是要賣個尋常的胭脂水粉綢緞之類的,他們的家當,肯定開不出比那高門大戶的夫人們開的那種,貨物的質量款式花樣比不過別人家的,自然也就指望不上能有個什么好生意。 最后還是小曇想起了花草的事兒,于是終于覺得自己能為這個家做點貢獻的小曇挺著個大肚子也跑得勤快,很是積極的專門跑去法華寺這等在京城十分出名的寺廟門口蹲守,特意找那些路過的穿得富貴的小姐太太們聊天,詢問她們喜歡什么樣的花草,對花草又有何種特殊的想法。 要說為什么小曇非得要跑去那些地方問人,卻是因為到了這些地方的夫人小姐無論性格如何,總歸踏入了佛門地界,下意識的就會釋放出善意,這時候被陌生婦人拉住問這么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才不至于生氣。 不得不說小曇還是挺聰明的,當然,小曇表示這是因為她懷了書生的娃娃,所以變聰明了。 咳,這個說法逗得嚴常氏笑得夠嗆,嚴瑯則是不知是該笑還是該臊,不過對于小曇還是如同沒懷孕前那般直白大膽的表示出對他的喜歡崇拜這一點,嚴瑯還是偷偷高興的。 因著有小曇,嚴家的花草鋪子里的花草總能長得比別家的好,甚至他們家還能時不時的出現一些珍品新品。 六年過去了,嚴家的花草鋪子也沒特意擴張,只保持在兩個商鋪一個專門種植花草的莊子。 無論是嚴瑯還是嚴常氏小曇,他們都覺得只賺來的錢夠用便不需要太過勞累的去折騰,這一點也讓先皇對嚴瑯對看法更好了,到如今,新皇也因此對嚴瑯很是放心。 不貪錢財不貪名利,只是踏踏實實的完成公務,對家人卻十分溫情,既有了優秀之處又有了可以讓上位者拿捏的致命點,這樣的臣子用起來,無論是換多少個皇帝來用都是很放心的。 如今養家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公務上也難得輕松了一回,嚴瑯心情不錯,回來的路上又去點心鋪子給小曇買了她愛吃的點心,這才騎著馬回了家。 到了門口,已經成了府里管家的林松笑盈盈的接了上來,一疊聲的問候話。 無論府里生活如何變,林松都沒忘記給他這一切的是誰,所以不管在忙,每次老爺回家,林松這個管家都要在大門口迎著,嚴瑯說了兩回也不見他改,也就隨了他的意了。 夫人在哪里? 嚴瑯把韁繩扔給站在林松身邊的下人,順嘴問了一句。 林松已經習慣了老爺回來就問夫人,長胖了不少的臉上露出個笑來,跟在嚴瑯身邊回道,今日府里倒是來了兩位稀客,杜鵑姑娘跟呂大師過來了,夫人正帶著大公子二公子在正院里跟杜鵑姑娘說話呢,老夫人正在聽呂大師講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