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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溱扯了扯嘴角,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這真是個好問題查一查吧,把蘇競從小到大的履歷,人際關系全部查出來。 另一個監控里的Z安靜平和地坐在厚木板床.上,他穿著亞麻色的長袍,纖細的手腕和腳腕上縮著鐵拷,陳溱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覺得這幅畫面很眼熟。他盯著顯示器,卻在對謝芳說:我今天來可不是為了分析這個,夏初和您溝通過吧,麻煩讓我和他做一次共情。 謝芳眼神晦暗地看著他:你哥哥可不是這么說的。 陳溱啊了一下:他不在這里,沒有話語權。 你還未成年,做這種事需要監護人簽字。 只是共情,不做記憶提取,我也沒有上裁決庭的想法,只是單純地不想被這件事一直困擾,我想您也很想知道答案吧。 你還真是任性。謝芳冷淡地說。 陳溱想了想,隨口道:謝司長,你不喜歡我嗎 謝芳一愣,沒想到他這么敏銳,陳溱笑了笑:你說不定還懷疑過我呢。 的確,陳溱在外貌和氣質上和Z異曲同工,加上外界一直傳聞夏家的小兒子的能力,如果是他,也許可以做到分裂。 陳溱沒等她回答,便一個人走到門口,打開門,見謝芳沉默不語,笑了笑,她知道她不會拒絕:快點吧,趁著我哥在醫院陪女朋友,趕緊把這件事了結。 謝芳脫口而出:阿椿怎么了 她因為焦急,說椿的時候簡直就是在說純。 陳溱嘆了口氣,解釋道:你不用太擔心,她做實驗把手臂割傷了,夏初正陪著她,很快就會好的。 白色的房間里放著兩張床,陳溱坐在左邊那張,將身上的東西取下來換上隔離服。將脖子上的玉佩取下放進盒子里,他等著工作人員將Z帶過來。 少時,實驗室的門打開,那個孱弱纖細的青年被人帶進來。換上了隔離服,手上的鐐銬已經取下,他身體發軟遲鈍,一看就是被施了禁錮咒語。 有人把他擺到右邊的床.上,他神色淡淡的,長長的睫毛打下的陰影讓他顯得孤僻又純真,他看見陳溱,淘氣地勾起嘴角歪頭看了一眼陳溱,陳溱打了個寒顫。 很可怕,真的很可怕。 因為夏初不在身邊,沒有人作為共情的橋梁,謝芳找了兩臺機器發射能量。大腦、胸前、后背、四肢都被貼上感應篇,由工作人員在外面的實驗室調整兩人的腦電波的頻率和幅度,當兩條線完全重合的時候,里面的兩個人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梅雨季真的很難熬,被雨水打濕的校服怎么都干不了還泛著一股霉味。 年幼的Z坐在靠邊的窗臺前,支著臉看著樓下半濕的球場上打籃球的男生。咚地一下外面一群人摔得四腳朝天,蘇競站在人群里指著那些小腦衰弱的家伙們大肆嘲笑。一群人大大咧咧地坐在滿是泥水的對蘇競罵罵咧咧,周圍頓時爆發一陣狂笑。 他坐在二樓,也忍不住嘴角上揚笑起來。 喂,傻坐著干嘛呢 他驚慌地回過頭,原本在樓下球場上馳騁的少年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校服的兩個短袖被擼到胳膊上面,露出手臂上修條漂亮的肌rou,他身上都是汗,短短的頭發也汗濕.了,一茬一茬地翹著。出了一身汗的少年還有點喘氣,一指頂著球,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又黑又濃的眉毛微微上揚,帶著不可一世的神氣。 明明外面天氣陰寒,但是這個人就像個小太陽一樣熱烈。 Z呆呆的,不肯示弱一樣說:我在發呆呀,無聊死了。 哦少年夸張地踏步走到他面前,彎下.身體將人逼得后背緊貼著墻,他彎下腰,一雙眼睛又黑又亮,他用逗弄的語調戲弄他:XXX,看得這么入神,我還以為你成了望夫石呢! 人越貼越近,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最后,眼前光一閃,嘴巴被什么柔軟的東西碰到了。 又像蝴蝶一樣飄然離開。 他頓時臉通紅。 外面的傳來喧鬧聲,打鈴聲,有人在走廊上奔跑嬉笑,身邊的人早已不在意,正大光明地從他身邊踱開走向人群和他的兄弟們嘻嘻哈哈,但是卻什么都聽不見看不著了。 一種酸澀的心情從心底涌.出,雖然他討厭被這個輕佻的混蛋戲弄,但是漸漸地,輕浮的話聽多了就有點信以為真了然而最可怕的不是說的人不在意,而是聽的人聽進心里去了。 學校的梧桐樹特別多,夏天太陽熾烈時梧桐樹長得枝繁葉茂,濃郁的陰影可以遮住所有的小道,今年的園丁沒有那么勤勞,樹枝越長越多越長越粗,多得像要壓下來。 Z倒比較慶幸他留下了這些枝葉,不然他杵著拐杖走路未免太不方便,還沒走出校門就該滿頭大汗了。他的左腿摔骨折了,偏偏他是個左撇子,走起路來很吃力。 后面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頭看到一張笑嘻嘻地臉。 喂,小跛子,想得怎么樣了 Z有些茫然,故作嫌惡地側開身體繼續走路。 他跟上來喋喋不休地教訓他孤僻,最后惱怒道:你到底考慮得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