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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溱嘆氣道:我正在給你阿櫛哥上藥,你瞎想什么呢 衡秋畢竟是遭遇過強搶民受事件的孩子,再加上這個世界的人都有點天賦異稟,所以難免想歪。而且他見稚樂平日對陳溱的態度,便也知道二哥哥喜歡大哥,如今一看便知自己壞了事。 慢吞吞地蹭進屋,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陳溱問:出什么事了,這么急匆匆的。 衡秋的眼睛亮起來,蘇兒jiejie說要請你和阿櫛哥去看天燈! 02 陳溱一愣,這云輕大抵是又想出什么花招來哄受了,啊呸,哄攻。 稚樂不想去,冷淡的臉孔顯得不近人情,陳溱卻有自己的打算,最近云輕和稚樂的關系毫無進展,真是熬煞了他一顆媒婆心,如果這些花招能起作用,他倒是不介意順水推舟。他看了眼稚樂,稚樂便乖巧穿衣,衣扣系到最上一顆,卻遮不住潔白的脖頸上殘留著的突兀鞭痕,因為色素的沉淀,傷疤帶著淡淡的暖黃色。 他莫名有點焦躁。 云輕啊云輕,他總覺得這樣將稚樂拱手相讓便宜他了。 修長秀氣的指尖叩在桌上,臉上不動神色,心中卻意難平。 云輕派蘇兒過來邀人,幾名機靈的侍女提著燈候在門口,不時向屋內張望。府中的人都知道莊主帶了一對兄弟回來,一個姿容出眾如皚皚春雪,另一個氣度凜然卻早已破相。莊主對著二人極好,禮遇有加,大她們一班侍女本以為莊主是喜歡兩兄弟中的兄長,愛屋及烏便周到安置他的家人,卻不想更受寵的似乎是毀了臉的少年。 莊主每每過來,必是來見他。偶爾見不到人,才和陳溱調笑一番。 他是一個破了相的人被云輕如此青睞,實在是件天方夜譚的事。就算是外人以為的陳溱,傳出去也讓后宅里的姬妾夫人們都恨紅了眼,不久前聞言莊主欲為他們兄弟將寵妾孌童趕走,更是在后宅里掀起一陣不小得風.波,在意的人戰戰兢兢恨得咬牙切齒,不在意的人純當這是謠傳,笑他們自不量力,但誰知那些妒婦夜中是否能夠安寢 幾名侍女正低聲說笑,見陳溱出來,連忙上前施禮:稚公子好! 春來夜里漾著寒氣,小繯趁他出門前特地為他披上一件斗篷,他們沿著掛滿了明燈的小徑走到湖心亭,只見桌上備好已備好酒菜。陳溱坐下,便有侍女上前侍候斟酒。陳溱小酌一杯,年輕的少年裹著雪白狐貍斗篷回頭張望,瞇著眼笑問莊主在哪里,縱是見慣美色的侍女也不禁一怔,惹得一陣臉紅。 蘇兒撥開人群,鉆進來笑道:今日月色姣好,莊主請公子賞月,另外有要事請阿櫛公子相商,還請移步到對面的閣樓上。 陳溱順著看去,月沉如水的夜里,對面巍峨的樓閣殺伐之氣消減,朦朧中透著一陣津涼。 他擺擺手,笑瞇瞇地趕稚樂去,稚樂板著臉不甚高興,黑衫襯得他如玉的臉上帶著逼人的沉郁。見陳溱堅持,才不情愿地隨蘇兒過去,幾名侍女小心謹慎地跟上,見少年背影挺拔,雖說氣質陰沉臉上帶疤,卻也不得不道一句別有風姿。 陳溱的視線收回來,靜靜看著泠泠月色下的靜謐的湖光林色。懸亭如湖心一丸明珠,四周綠林環繞,對角有高樓。他眨眨眼,幾杯冷酒下肚,身體漸漸熱起來。幾名侍女侍候在側,陳溱便輕聲向她們打聽一些后宅的事,關于哪位姬妾更受寵,哪位公子脾氣不好,兩名侍女相視一笑,她們得過云輕的授意,自然知道如何應對。 附身湊在陳溱跟前細細說道。 陳溱支著臉,冷不丁問道:莊里是不是有位叫麗姬的夫人 侍女一笑,她算哪門子夫人啊,之前犯了事,現下被關起來了。 陳溱道:我聽說她之前很得寵,云莊主很喜歡她么 見他清潤的眼眸中帶笑,一副探究模樣,兩名侍女以為他在吃醋,便笑吟吟道:依奴婢看莊主并不很寵幸她,論容貌她比不上公子萬一,論品性,公子寬容大度,她量小善妒,常做些小人行徑,山莊里的人都不喜歡她。何況主人不是因私廢公之人,在莊中犯錯受罰是尋常事,所以奴婢想她不會到公子跟前現眼。 陳溱問:她犯了什么錯 侍女噤聲,這奴婢也不知道 陳溱沒有問下去,在他的記憶中,正是這個麗姬誣陷稚樂與人通jian,他原本想找出這個女人為稚樂討回公道,誰知道竟然已經被關起來了,看樣子是云輕發現了真.相,不知道他后續會怎么處理這件事。 他漸漸有些疲倦,支著臉看著遠處,云莊主說放燈,怎么還沒開始 說著便覺得眼前一亮,陳溱驚訝,起身到亭邊,只見漫天升起明亮的明燈,一盞、兩盞、無數盞密密麻麻地照亮了整個夜空,使皓月星辰失色。 遠遠看見對面的閣樓開了一扇窗戶,臨窗站著兩個模糊的身影,他猜是稚樂和云輕,不知他們相處得怎么樣 身后傳來一陣驚呼,幾個侍女抱成一團嬉笑著看著空中冉冉升起的一盞巨型花燈,看樣子更像是一個燃著的風箏,在空中飄飄搖搖,發出明麗的煙火。 雖然這些場景對陳溱這個現代人來說十分尋常,但是在古代卻是一個奇景,不得不說,云輕真的是掏空心思想追回稚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