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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嬸看了看大家,高聲說道:還有個是誰,趕緊站出來吧!別浪費大家時間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沒反應。 禿頭男人便說道:不出來就算了,咱們現在就挨家挨戶地查戶口本去。 他說著就要叫人一起去,那位大師卻抬手阻止了他,肥短的五指掐來掐去,口中念念有詞,片刻朝一個靠在墻角的男人一指,說道:別裝了,第五個人就是你! 那男人一驚,肩膀猛地向下一垮。 他本來是想趁著大家散會去找人的時候,自己偷偷離開這個地方的。 可沒想到,還沒等他混出這個院子,就被直接指了出來 他不甘地看向大師,說道:我看你就是個大騙子!我的生日根本就不是這天,戶口本上的日期是以前上戶的時候填錯了的,我的生日比戶口本上的早了整整三個月!我看你,就是不知道從哪兒看到了咱們大家戶口本上的生日,然后跑來騙人! 大師氣定神閑地捋著胡子,道:你說日期不對就不對了?有人能給你作證嗎? 男人一時語塞,他的生日沒有錯,外人肯定不會幫他撒謊,可他至今是個光棍,父母也在幾年前就死了 禿頭男人一擺手,道:把他綁了,等芳芳一回來,咱們就請大師做法! 他的話音才落,秦亦就發現眼前的場景像被快放了數十倍一樣,所有的一切都在迅速變化。 之后,在進入某一個夜晚后恢復了正常。 五個人,有男有女,還有一個甚至才十五歲的小女生,都被捆綁著押在了院子里。 他們的嘴被堵上了,手腳也全捆得非常結實,再加上有很多人在場,他們五人完全沒有逃脫的可能性。 可他們還是徒勞地掙扎著,嗚嗚地叫著。 十五歲的芳芳哭得滿臉淚水,一雙晶亮的杏眼中滿含絕望。 四合院的人比上次開會的時候還要更多,似乎是整個鎮子的人全都來齊了。 院子里站不下,還有人站在大門外面。 被他們所圍起來的中央部分有一塊空地,一只香案擺在當中。 大師穿了一身黃色道袍,手握桃木劍,劍尖挑起一張黃符,一陣念叨之后,將黃符湊近蠟燭點燃,高高舉起繞著圈在原地轉了三圈,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著什么。 隨后,劍尖燃燒完的符紙散成了灰燼飄在半空,大師張口使勁一吹,兩眼一閉又一睜,大喝道:綁上第一個! 五個人中,排在第一個的就是最后被找到的那個男人。 他用力掙扎著,卻還是被人綁到了一根十字形木架上。 大師拿起了香案上的一只短刀,交給一旁的禿頭男人,道:從你開始吧,每個人都得上來劃一刀,免得有人事后跑去報警! 禿頭男人咬了咬牙,接過刀子,雙手顫巍巍地伸到了男人面前,一閉眼,朝他的胳膊上劃了一刀子下去。 刀口并不深,但好歹是動手了。 萬事開頭難,有了一個人開頭,其他人似乎就顯得勇敢多了。 秦亦和胡萊,宮梟,馬薇四人,就站在院子里,眼睜睜地看著他被鎮民們一刀接著一刀地虐待。 直到最后一個鎮民動手以后,渾身是傷的男人都還沒有死,又被禿頭男人上前一刀捅進了心窩 接下來的四個人,死狀大同小異。 胡萊不忍心地別開了頭,道:這些人也太可怕了! 可更可怕的還沒有來。 五個人都被這樣殺死以后,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他們的頭又被砍了下來,五顆人頭整齊地擺在了香案上。 大師又念念有詞地動了起來,一陣手舞足蹈以后,喝了一口水,噗地吐在人頭上面。 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行了,這事兒就這么完了!來幾個人,照我說的位置,把這幾個人的腦袋都埋到那只坑里去 下一刻,場景再次轉換。 秦亦他們四人竟然突然變了位置,出現在了 接近鎮口位置的街道上。 一輪圓月掛在半空,他們驚訝地看著滿街的鎮民朝鎮口瘋跑而來,就好像背后有什么洪水猛獸在追他們。 明知道他們碰不到自己,秦亦還是忍不住讓了讓位置。 鎮民們尖叫著,以最快的速度朝鎮口沖來,接著又在鎮口石碑那里忽然消失。 一轉眼,已經又出現在了人群的后面。 大家越來越慌亂,哭喊聲求饒聲道歉聲不絕于耳。 他們一次次地朝鎮外跑,又一次次地回到了鎮子里。 然后他們又一起轉頭朝鎮尾那邊跑,可不管他們朝著哪條路跑,最后都一定會跑到那一片埋了不知多少人頭的荒地。 最后他們終于放棄,或絕望,或瘋癲,或茫然地開始往回走。 這時候,一個人在人群里大叫了一聲:都怪鎮長!咱們殺了鎮長給他們五個人道歉,就一定不會再有事了! 鎮民們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指明燈,二話不說就一窩蜂地去了鎮長家。 禿頭男人是被他們活活打死的,然而一切都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