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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樊先前能一擊打中邱斯哲面門,如今卻困難重重,邱斯哲像開了什么掛似的,怎么也打不著了。 站遠一些的人看得更仔細,邱斯哲練功多年,又整了各種邪門方法,他的實力至少在宗師以上,因而有本事控制榜上排名十分靠前的三名惡人為他做事。 我們去幫幫她 好! 眾人正想上前,與邱斯哲戰作一團,卻見即便玄衣女子的鞭子夠不到邱斯哲,但邱斯哲也近不了她身,二人就像在隔空互打。 最蹊蹺的是,邱斯哲臉上淌下的汗水越聚越多,砸在地面上發出了滴答的聲響,而玄衣女子面上帶著不屑的冷笑,動作行云流水,從容有余。 那雙綻著灼灼神采的黑亮雙眼在看向邱斯哲時帶著精光,好看得很,也瘆人得很。 在場者無一不想到了某一種動物貓。 而邱斯哲就如同被貓玩弄在股掌之間的耗子,場面一時變得詭異起來。 方才發起提議的人訕笑道:我們還是不要過去幫倒忙了吧。 呵呵,王兄說得很有道理 快看,是那一招!有生之年,想不到沒在方老盟主手中看見,卻在他徒弟這里見識到了! 劍神絕技,道法歸一! 竟被化解了,這女子究竟師承何處,什么來歷 怕是遇上了我們一輩子也難尋的機緣。 唉,魔教若是早得此人,又怎么會被瓦解 黎樊打了一會兒,摸清了邱斯哲全部的招數。 倒是一棵習武的好苗子,可惜一手好牌被他本人打得稀爛,有多大的天賦,就有多令人惋惜,這身武藝在他人身上就好了。 黎樊這么想著,后退一步,停下了手。 邱斯哲微微喘息,欣喜道:怎么,打不過要認輸了 他說完這句話,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無力地坐倒在地,就連手里的劍也握不緊。和這個女人你來我往,誰也打不到誰地迅速過了百招,現在乍一停住,手腳酸痛,渾身虛脫。 我勸你腦子清醒一點。黎樊走到他身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一鞭子甩在邱斯哲的雙/腿之間,成功地讓他流下了冷汗,你輸了。 不是我贏了,而是你輸了,從一開始就輸得一敗涂地,無法翻身。 你如今可后悔犯下的罪孽 我邱斯哲一時無言,還沉浸在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擊敗的困窘中。 讓邱斯哲良心發現承認錯誤是件不可能的事,黎樊換了別的問題:魔尊到底怎么死的 她和顧愉只知道邱斯哲派沙爾丹殺了他,卻不知是如何做成的。就算顧淵明再不設防備,一代宗師也不至于折在一個武學天賦和實力僅有他一半的人手里。 而在其他方面,邱斯哲也絕對摻和了一筆。 黎樊細細回想一路以來聽到的謠言。她的女主是魔教教主、邪魅狂拽的魔尊的女兒,與她父親并稱天煞父女,坊間傳言,他們一個邪惡,一個病嬌。 魔尊不注重名節,隨他人想,但這天煞二字卻是有人刻意而為之,以此抹黑他,為接下來的除魔大會做鋪墊。 事實上,魔尊一生未曾做過太多傷天害理之事,被稱為魔尊也是因為一身另辟蹊徑的功法和漠北之民的愛戴,遭到了所謂正道的紅眼。他唯一被人詬病之處是極其喜好各種大型動物,數次從他人手里強買,引起了一些武林人士的不滿;顧愉也只有一身的病,而沒有任何符合魔女的特征,純良得像一顆小白菜。 黎樊想著,邱斯哲開了口。 他認清了形勢,好漢不吃眼前虧,如果認慫能換來他的東山再起,就算從這女子的胯/間鉆過去,他也樂意。 邱斯哲充滿希冀道:我若老實交代,你會放我一條生路 討價還價黎樊長長地笑嘆一聲,足尖踩上了動也不敢動的武林盟主的額頭。 我不保證你老實交代之后有沒有人放你生路。 邱斯哲心下大喜,玄衣女子松了口,看來是女人就會心軟,他遁走不成問題。 黎樊瞥見邱斯哲因強行憋住喜色而扭曲的面部,說了下一句:但是你如果不老實交代,現在就會死在這里。 好啊,我說便是。邱斯哲聳了聳肩,緩緩道,我在沙爾丹身上下了lsquo;幻夢rsquo;,顧淵明怕是將沙爾丹當做了他的發妻。 心心念念的謎底揭開,顧愉沒有如釋重負,知道真相后反而感到愈發心痛。 不知道顧淵明生命的最后一刻,有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沙爾丹下了毒手,而非死在最愛的人手上這一切都無從得知,斯人已逝,她只能強打起精神,盡自己的責任,將對方留下的東西傳承下去。 黎樊問完話,邱斯哲回答之后,又反問道:既然你有通天本領,為何不早些上門尋仇 黎樊粲然一笑:因為我要給我家小魚干兒和她爹,他們的教派討要一個說法。想讓你暴露,讓所有人都看清你的嘴臉,更想要不再有人被你所害。這個回答,你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