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好大,似被撐裂了
祝尤給新出生的女兒取名祝婉,順道給小寶補了個大名——祝珩。 祝尤也未想到自己的第二個孩子,竟是龍女。 這太難得了,畢竟族里龍女誕生的概率極低。 祝婉出生這天,祝尤打開房門時,不經意的一瞥,望見天邊浮現一抹七彩祥云。 他驀地想起族里的傳說——龍女誕生,盛世來臨。 祝尤唇角微揚,露出一抹淺笑。 興許這傳說是真的,他的婉婉會帶來福運也不一定。 祝婉出生后,祝尤一門心思都撲在她身上了。 他不舍得容卿費心勞力的照顧孩子,便把所有的活都攬在自己身上。 當年容卿含辛茹苦,獨自一人養育小寶。 這次,由他來照顧孩子,把她受的苦都嘗一遍。 他心里對她的虧欠才能減少些。 物換星移,時間流逝。 院子里的桂花落盡,冬雪來臨。 凜冬過去,次年一月,恰逢元宵,迎來了祝婉的百日宴。 祝尤和容卿寫了喜帖,將九仙觀里的弟子們都請來吃宴。 凌斐、凌朗也在受邀之列。 現下是正月,春寒料峭,凍殺年少。 祝婉剛出生沒多久,不便在外拋頭露面。 祝尤抱著她在院子里走了一遭,見了道真仙人后,便抱她回屋了。 祝尤在屋里看孩子,容卿便在外頭招呼客人。 她今日見上許久未見的兩位師兄,心里高興,不免多飲了幾杯。 兩位師兄已經修成了仙道,擇日便可飛升,容卿心里委實替他們高興。 不過,她有些納悶,無論她如何修煉,她的功力都沒有增長,這可真是愁壞了她。 師傅曾說過,她是極有仙緣的,而立之年前,一定會修成仙道。 但以她如今的功力來說,離修成仙道卻是差得遠了。 自從五年前,在山洞里吸了妖龍的陽精煉化以后,她的功力便停止了增長。 容卿的酒量不好,飲了幾杯后,她腦子便有些混混沌沌的。 她打了個飽嗝,磕磕巴巴的問對面吃酒的道真仙人:“師傅,弟子功力五年未增長一分,懇請師傅指點,弟子該如何修煉,才能修成仙道?” 道真仙人放下杯盞,掃她一眼,淡聲道:“普通的修煉之法于你來說徒勞無功,你得另辟蹊徑。五年前如何做,當下便如何做,不消兩年,功力便會大增?!?/br> 容卿面露醉意,嘴里念叨著:“五年前如何做?” 她想了會,憶起自己采陽補陰之事,便想回去躍躍欲試一番。 同師傅、師兄們告辭后,容卿晃著身子往屋里走。 凌斐不放心她,怕她摔著,上前攙著她慢慢走回屋去。 祝尤方好哄孩子們睡下,他聽見開門聲,回頭一看,便望見貼在凌斐身上的容卿。 兩人姿勢親密,看著便像是摟抱在一起一般。 祝尤英眉緊皺,俊臉一沉,心里醋意翻涌。 他闊步上前,將容卿扯進懷里,一副保護私有物的模樣:“多謝師兄將卿卿送回來,這宴席才進行到一半,就不打擾師兄繼續用膳了,師兄回座席去吧?!?/br> 凌斐也不跟祝尤計較,將容卿安全送回屋,他心里便踏實了。 “嗯?!彼c點頭,轉身回宴席上。 只不過,落座時,忍不住又灌了兩杯烈酒。 有些事,藏于心,不表于情罷了。 屋里,祝尤將容卿抱回床上。 他拿了布巾,沾了溫水給她擦臉。 容卿掀開迷蒙的水眸,望著上方男人清雋的臉龐,倏地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勾著男人往下一壓,她仰頭,送上香吻,貼著男人的薄唇,嬌聲嚶嚀:“夫君你生得好俊,卿卿想跟你雙修?!?/br> 雙修? 祝尤借勢伏在她身上,捏了捏她酡紅的俏臉,輕笑道:“喝了幾杯?” 容卿扳著手指頭數:“五杯?!?/br> 過了會,她再數了一遍,搖頭道:“不,叁杯” 不過是叁五杯,她便醉成這樣,這酒量是真不行。 他打趣的看著她:“卿卿想如何雙修?” “要把衣裳都脫光?!?/br> 容卿說著開始扯自己身上的襦裙,把自己脫光光后,她又去扯祝尤身上的衣裳。 衣裳簌簌落下,兩人坦誠相待。 白皙細膩的肌膚相貼,舒服得令人忍不住喟嘆。 容卿推著男人壓下來的胸膛,嬌憨道:“夫君,我要在上面,你讓我上去?!?/br> 祝尤也不介意被壓,過程舒服便行。 他抱著容卿,猛地一個翻身,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容卿將細白的雙腿張得大開,她握住男人胯間粗長碩大的rou柱對準自己狹小的rou縫,上下來回滑動著。 灼燙的guitou充血發紫,頂端的馬眼怒張,滲出透明的前精,浸染著女人粉嫩的密口。 這種rou貼rou的摩擦,令容卿感到極為舒服。 每當男人碩大的冠首滑到凹陷處時,翕動的xuerou咬著頂端的rou冠,恨不得將他整根吃進去,好填滿她體內的空虛。 蹭得xue口微有些濕濡時,容卿撥開兩片飽滿的蚌rou,扶著rou冠對準翕動收縮的密口,臀部施力,慢慢往下壓去。 蚌rou被頂得大開,碩大的guitou撐開xue口處緊致的軟rou,緩緩往前推去。 “唔……好大?!比萸漉久嫉鸵?。 剛吃進半個頭部,她便覺緊窄的xue口被灼燙的rou冠撐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