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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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疼了。 那小小的一截姜條剛一碰到身后,櫻桃就再也止不住眼淚。 怎么會這么疼? 她的眼淚流了滿臉,一滴一滴滑落到地板上,手也再扶不住把桿,身體一個勁地往地上墜。但蕭馳卻牢牢把著她的腰,把姜條一點一點推進她未經過擴張的后xue里。 那一點疼痛的火星瞬間點著了引線,帶著刺激性的汁液剮蹭著嬌弱的腸壁,在她體內劇烈地燒灼起來。無論蕭馳再怎么按著她,櫻桃也再站不住了,她低聲嗚咽著跪了下去,膝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她跪伏在地板上,恨不得把自己蜷成一團。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什么也看不清楚,痛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被無限放大: “蕭總,我真的知道錯了……” 蕭馳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從來不接受口頭認錯?!彼鹨恢荒_,被仔細打理過的光亮的皮鞋便毫不留情地踩在櫻桃的后背上。他微笑道:“行動才能證明你的態度,對不對?” 那皮鞋帶著花紋的冷硬鞋底正踩在櫻桃布滿了紅痕的背上,蕭馳卻似乎仍不解氣,腳底在少女不復白皙的光裸的背上碾了兩下,聽見她瞬間拔高的哭聲,才微微收了些力氣。 前胸被蕭馳用力地踩下去,緊緊地硌著冰冷又堅硬的地板,櫻桃倉皇地抹了一把眼淚:“對,您說的對……” 蕭馳這才輕聲笑了笑。他收回腳,慢慢蹲下身,手中細長的教鞭輕輕點了點櫻桃的大腿外側: “你這么不喜歡開肩,那我也不難為你?!?/br> 櫻桃只不出聲地流著淚。 蕭馳慢條斯理道:“你既然就這么跪在地上不起來,那不如順便開個胯。你覺得怎么樣?” 他問出這句話,卻并不是要等櫻桃的回答,他和櫻桃都知道,這只是個口氣溫柔的命令罷了。教鞭細密的抽打不間斷地像雨點一樣落在櫻桃赤裸的身上,從脊背到后臀,再到大腿,櫻桃只能在這樣的催促下,強行擺好開胯的姿勢。 她趴在地板上,雙腿向外側張開,直到兩邊大腿內側都完完整整貼到地面,才哆嗦著抽泣一聲。 蕭馳這才停下揮著教鞭的手。他半蹲在少女身前,默不作聲地注視著她。視線應當是沒有溫度的,但櫻桃還是在這樣的注視下不停歇地發抖,她用額頭抵住地板,劇烈地啜泣起來: “蕭總……” 蕭馳的手掌緩慢地撫摸過少女身體上被教鞭抽出的細長紅痕: “噓,別哭?!彼氖终平涍^櫻桃的脊背,腰線,最終停留在她還留有皮帶印記的臀上。男人有力的手掌在那兩團紅腫的rou上輕輕揉了揉:“你得放松一點?!?/br> 櫻桃幾乎疑心身后的姜汁流進了她的血液里。她分不清疼痛的來源,只覺得整個身后都是鉆心的痛,好像無數的螞蟻密密麻麻地爬進來,啃噬著她的血rou。她拼命地喘息著,眼淚不受控制地流淌,很快就和她的冷汗混在一起,粘稠地沾在皮膚上。她只能顫聲道: “……能不能,能不能把姜拿出去……?” 她的聲音又小又細,任誰聽了都要忍不住心疼。蕭馳卻只是笑笑: “這么快就受不了啦?” 他復又凝神看向櫻桃。無論是怎樣的姿勢,少女做起來都是好看的,她的身形纖瘦而柔美,這樣趴伏在地上,雙腿張開,胯骨緊貼著地板,原本白嫩的皮rou上都是被他親手抽出來的紅印,看起來真是養眼極了。尤其是兩瓣臀rou掩映中間的那短短一截姜條,摩擦得她后xue周圍都跟著紅腫起來,甚至隱隱有汁液要流出似的。 這是他一早就相中的小天鵝。見到她的第一面起,蕭馳就知道,她一定如同他想象的一樣,又高傲,又美麗,又脆弱。 而他的判斷果然一次都沒有出過錯。 他緩緩伸出教鞭,將尖端輕輕抵在少女的臀rou上,溫聲道: “其實我今天本來真的不生氣的。你這么漂亮,我也舍不得——但你身上有一處,真是挺礙眼的?!奔氶L的教鞭緩緩移動,仔細地描摹出少女臀rou上沒有消退的皮帶印記,蕭馳笑了笑: “你說,你身上怎么能有別的男人留下來的痕跡呢?” 櫻桃深深地閉上眼睛:“……是你說要讓秦肅之——??!”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變成了一聲吃痛的尖叫。蕭馳再一次舉起教鞭,重重向下一劈—— 啪! 他這一次的力氣足足是起初的叁倍。不再是手腕的揮動,他的肩膀帶動手臂高高舉起,又帶著教鞭沉沉落下,直抽得櫻桃的兩瓣臀rou瞬時凹下一片,那兩團飽受欺凌的紅腫rou團彈跳著,一條邊緣泛著可怖的白色的腫痕緊跟著浮了起來。 蕭馳卻沒停下手。他對櫻桃瞬間轉為凄厲的哭聲充耳不聞,只繼續向下揮著教鞭,第二下,第叁下……整整二十下打下去,櫻桃的屁股上再找不到一塊好rou,原本那點皮帶打出來的印記早被新鮮的腫痕覆蓋住,一排排高高腫起的紅紫痕跡并列地陳列在少女身后的兩團rou上,交迭的地方有的被教鞭刮破了油皮,翻出白色的邊緣,緩慢地滲出點點的血跡。 櫻桃的哭聲起先還很高,后來她便再哭不出聲,只能不停地嘶著氣發抖。她不敢動,身體里的姜是一道無形的枷鎖,讓她動不了,逃不掉,每挨一下教鞭,那姜汁似乎就也被擠出更多,直讓她覺得疼痛從身后沖上了腦門。有那么一瞬間,她好像什么也看不見,也什么都聽不見,只有痛覺神經兢兢業業地發揮著作用,讓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火海,連指尖都跟著劇烈地痙攣起來。 蕭馳這才收了手。他輕輕地“嗤”了一聲,將前端沾上些許血跡的教鞭順手扔到了一邊去。 教鞭被甩在地板上,發出一聲輕響,隨即骨碌碌地滾向了地板地勢較低的地方去。 櫻桃覷見那根教鞭,才驚覺蕭馳這次動手竟然見了血。她緩慢地平復著呼吸,連著咳嗽了幾下,才啞著嗓子道: “您現在滿意了嗎?” 蕭馳本來正擰著眉毛,聽見她的問話,他思考半天,才說:“也許吧?!?/br> 櫻桃早就學會了觀察蕭馳的情緒。她聽出來蕭馳是消了氣的意思,這才敢慢慢啜泣了一聲。生理性的淚水還在不停地流出,她卻自嘲地笑了笑: “就為了一個男人的名字。我就提了一下他的名字,您就要這樣?!?/br> 蕭馳干脆換了個輕松的坐姿坐到了地板上。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櫻桃布滿了凸起傷痕的后背: “你覺得我這次不講理,是吧?” 櫻桃有一陣子都沒說話。身后連傷痕加上那根姜都在作亂,俱是一跳一跳地疼著,她只能咬著牙吸氣,心里的話被她在腦子里反復過了幾次,確信講出來不會惹到蕭馳,她才放慢了聲音道: “那您……總得讓我知道該怎么辦吧?!彼嘈σ宦?,“您就是要繼續打我,我也得先把話說了:秦肅之不是我自己湊上去貼他的——當初是您說的,接近他,讓他喜歡我,信賴我……對不對?” 蕭馳就笑了:“對,我是這么說過。但怎么說呢,”他的手還停留在櫻桃的脊背上沒有移開,于是便跟著他說話的頻率,輕輕地摩挲著少女的皮膚,“我現在沒有辦法這么快就轉變心態?!?/br> 那只手碰上哪一處的傷痕,櫻桃就跟著劇烈地一哆嗦。但她只死死盯著面前的一小塊地板,盡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和聲音平緩下來: “蕭總,您這樣,對我太不公平了?!彼穆曇粲旨氂州p,還帶著哭腔,卻好像穿過晨間森林里的一縷輕柔的風,帶著甜膩花香的蠱惑味道,“我是您的,從始至終都是您的——您這樣不相信我,我……” 她恰到好處地嘆出一口氣,隨即肩膀微微聳動起來,顯然是又哭了。 正如櫻桃能夠揣摩蕭馳的情緒,蕭馳也知道她到底在打著什么小算盤。他安靜地審視著少女,如果視線能化作實體,那么這會他的目光一定會像X光一樣將她從外到里,從里到外看了個清清楚楚。 正在他思考著如何繼續講話的時候,他的手環忽然就在此刻輕輕地振動了一下。 蕭馳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私人設備,任何消息對他來說都是公事。見櫻桃頓時緊繃的肌rou都跟著略微放松下來,蕭馳不禁微笑著抬手一拍她: “怎么,這么急著我走???”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情緒十分穩定,櫻桃揣摩著他的心情,小小地呼一聲痛: “……那我自然是不會盼著您走的。您離開了,誰給我撐腰呢?”她終于調整好面部的表情,雙眸含著淚,卻帶著嬌怯的笑意去看蕭馳。后者低頭查看完收到的消息,再一和她對視上目光,就見少女明明疼得眼睫都在跟著顫抖,卻盡力地展示著她最動人的微笑,原本心口那點郁氣到這時才算真正散開了。 蕭馳:“別在這里趴著了。起來,給我跳支舞?!?/br> 櫻桃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站起來。她撕胯之后的雙腿幾乎并不攏,周身傳來的猛烈劇痛讓她連大腿根都止不住顫抖,甚至被蕭馳拿教鞭抽過的腳底踩在地板上,也是鉆心的疼。但她只是抬手飛快地擦了擦眼淚,黏黏糊糊地問: “可以把姜取出來嗎?”她小心翼翼地覷著蕭馳的神色,補上一句,“……是真的太痛了,這樣我跳不好動作?!?/br> 蕭馳手上連著回復完幾個消息,才抬頭看向她,漫不經心地道:“不,就這么跳?!?/br> 櫻桃的手指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微微曲起,但很快她就慢慢吐出口氣,將指尖又舒展開來,就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她說:“好?!肟词裁次??” 蕭馳:“就《黑天鵝》吧?!?/br> 在舞劇《天鵝湖》中,奧杰莉亞是被魔王從貓頭鷹變為的黑天鵝,她假扮成天鵝去引誘王子,既不純真,也不善良,而是邪惡的化身。但《黑天鵝》的選段在芭蕾舞的表現上又較為困難,其中的叁十二揮鞭轉更是十分有名,各大舞團的首席都將這一段作為自己炫技的部分,也經常會收獲觀眾熱烈的掌聲。 櫻桃跟隨著音樂踩著節拍,盡力地舒展肢體以還原舞蹈中的每一個動作。她身上不著寸縷,連足尖鞋也沒有穿,許多細節做起來難免走樣,更別提她才挨過蕭馳一頓狠打,那根姜條現在還在她的身體里未被取出,別說跳舞,就是輕輕一動,就能疼的人滿身是汗。 但櫻桃的表情卻很平靜。如果不是她的眼睛里還在持續不斷地滴下淚水,單看她的神情,幾乎要讓人驚嘆眼下這個不斷做出吸腿,轉身,定點,大跳的少女真的仿佛一個神秘又邪惡的天鵝,梳理完自己黑色的羽毛之后,還要高傲地仰起頭,再向眾人展示她的美麗。 蕭馳端坐在沙發上,微笑地看著她赤著腳在地板上不停地旋轉。 是的。他想,這就是當初我挑中的那一只小天鵝。只屬于我的天鵝。 悠揚的管弦樂從音響中飄蕩而出,蕭馳側耳聽著節拍,不禁回憶起第一次遇見櫻桃的場景。 那是十年前,他去蒼珥伴星談事情,偶然遇到一個藝術學校的室外演出。他本是坐在商務飛行車里,經過那個搭著小舞臺的廣場時,不經意地向窗外瞥了一眼—— 那似乎是個為兒童節之類的節日準備的舞臺,舞臺場地不大,也很簡陋,卻被精心地裝飾得花花綠綠,四周都是彩色的氣球。在被布置得花里胡哨的舞臺中央,站著四個穿著白色芭蕾裙子的小女孩,正在表演《四小天鵝》。而蕭馳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左數第二個的那個女孩。 她的氣質好像和身邊的人都不相同,眉眼清麗,姿態端莊,跳起舞來的樣子也格外優雅,每一個定點都干脆利落,起跳的時候又輕盈極了。哪怕年紀還小,但女孩那微微仰著頭的樣子,就已經像極了一只真正的天鵝。 蕭馳從回憶中抽身出來,深邃的目光重新看向教室中央的櫻桃。 當初的小天鵝一點點抽條長高,長大,但那股令他心折的氣質居然并沒有被時間磋磨掉。 蕭馳凝神看著櫻桃。少女不停歇地做著揮鞭轉,身上都是斑駁的細長紅印,臀上更是傷痕累累,后xue被那一截姜摩擦得紅腫,但蕭馳只覺得她此刻真是美極了。 他的手環開始不停地振動,是之前談過生意的周振龍要與他通電。蕭馳微微一笑,示意櫻桃停下: “好了,你也累了?!彼钢缸约旱氖汁h,“我一會有事情要忙,你記得自己去練琴?!?/br> 他走上前,愛憐地拍了拍櫻桃沾著汗水和淚水的臉龐,終于大發慈悲地彎下身,從她體內抽出了那根作惡的姜條。見少女抖著身子,姜條離開身體的時候還跟著趔趄了一下,蕭馳的神情也沒什么變化,只是吩咐道: “規矩你都知道,我也會看監控,不要偷懶?!?/br> 那根姜雖然被蕭馳抽了出去,但帶來的疼痛并沒有消失,經過劇烈運動被反復擠壓摩擦的腸壁發出尖銳的劇痛,櫻桃伸手擦了一把眼淚,極其輕微地扯了扯嘴角:“我知道?!?/br> 蕭馳朝她笑了笑:“好孩子?!彼S即低下頭,接通了與周振龍的通訊,推開舞蹈教室的門走了出去:“周總,你好?!?/br> 櫻桃安靜地站在原地,直到蕭馳講話的聲音再也聽不見了,她才脫了力地跪坐到地上,雙手掩住臉,無聲地哭了起來,大顆的淚珠爭先恐后地砸落到地面上。 她沒有可以遮羞的衣服,身上只有數不清的傷。甚至就連這樣的大哭她也不能持續很久,因為她還要這樣赤身裸體走進鋼琴教室,用被打得連碰都碰不了的屁股坐在琴凳上,持續彈上兩個小時的琴。 或許她應該感激蕭馳。櫻桃想,至少這一次,他提前離開了,這樣即使練琴的時候出了錯,她也不會當場被蕭馳按在琴凳上,再挨上不知道幾頓的打。 可是——可是為什么這一次,她會覺得這么疼呢? 明明是早就習慣了的生活,明明這些事情她早就接受了,明明以前被打得再狠,她也沒有像這一次這樣感到身心俱疲。 櫻桃默默地擦了擦眼淚。她看了眼時間,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足足哭了五分鐘,只能咬著牙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 她不敢看一眼鏡子里不堪的自己,而是拖著沉重的腳步,緩慢地把自己挪出舞蹈教室,又挪進鋼琴教室。她熟練地支起叁角鋼琴的支架,調整好琴凳的距離,隨后拿出琴譜鋪開在琴架上,自己則忍著疼坐在了鋼琴前。 雙手搭在琴鍵上,幾乎是不自覺地,她就彈出了《天鵝湖》的旋律。手指被多年的機械記憶支配著,彈奏出的樂音流暢又優美,櫻桃怔怔地看著譜面,眼淚再一次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我怎么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呢? 這個問題,她不止一次地問過她自己。 但她也沒有一次想通過。 最┊新┊Woо①⑧┊小┊說: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