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頁
書迷正在閱讀: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小白花作死記[快穿]、[快穿]靈魂交易所、籌碼游戲、水仙(骨科H)、明知故犯、櫻桃葉底紅(sp)、思君如故(重生 校園H)、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聽槳(1v1骨科)
還沒有聽到任何的答案,夏侯漓又說:“按照約定,我幫叔父您得到您想要的人,您是否也會給我我想要的……這整個天下?” 夏侯澈這時才真心實意的笑了笑:“自然?!?/br> 夏侯漓搖了搖頭:“叔父,我真有些看不透您了,不,應該說是我從未看透過?!?/br> 說到這兒,他微微瞇眸:“我看過密宗?!?/br> 夏侯澈笑的柔和:“哦,說說?” 夏侯漓無甚情緒道:“讓我算算,鳶國本應最順理成章的皇太子,瓊國人人厭棄排擠的大皇子,到底哪個才是您?” 夏侯澈輕扣著桌面:“少算了一個?!?/br> “嗯?” 夏侯澈笑的柔軟:“我還是鳶國的……朝陽長公主?!?/br> 夏侯漓一愣,既然沉聲道:“是……朝陽長公主……” 局已起。 等到夏侯漓離開,那少年才過來說:“我還未回答公子剛才問我的問題呢?!?/br> “嗯?” “公子剛才問我,您是個好人嗎?” 夏侯澈緩聲問:“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公子是好人,天底下最好的人?!?/br> 夏侯澈搖了搖頭,半晌才笑說:“阿絡,恐怕就只有你這么說了?!?/br> 被稱為阿絡的少年眼中劃過不解,卻還是開口辯駁:“難道不是嗎?公子把我撿回來,給我飯吃,給我衣穿,公子還對我這么好,反正我覺得,世上沒有比公子再好的人了?!?/br> 夏侯澈默了一會,才開口:“是嗎?” “那你覺得這世上最重要的是什么?” 阿絡想都不想:“公子?!?/br> 夏侯澈無甚情緒的問:“你覺得我重要,是因為我生病了你著急,就連我不小心受點傷,你也會難過?!?/br> 阿絡重重點了點頭。 夏侯澈低緩一笑:“阿絡啊,你還太小了,很多事情你并不懂,一個人之所以對你而言重要,除了我剛才說的一種外,還有一種,那就是深沉的恨?!?/br> “任業火化灰,也無法消散磨滅的恨?!?/br> 阿蜚聽著他說這些話,眸中卻是不解神色。 夏侯澈向后靠了幾分,眼睛微微閉著:“阿絡,我只是,想給你說說話?!?/br> 阿絡這才答一聲:“嗯?!?/br> 他聲音低啞,說的很是緩慢:“十年啊,真的已經太久了?!?/br> “公子?” 等了半天,阿絡卻不見他醒過來,思索了半天,才繼續推了推他。 半靠著的人像是大夢初醒,他抬頭環顧室內,眸中出現了片刻的茫然,阿絡卻小心道:“公子,你哭了?” 夏侯澈的下頜赫然掛著一滴淚,他伸出手摸了摸臉頰,左半邊的眼眶里繼續滾出一滴,可右邊的眼眶里卻半滴眼淚都未掉。 一只眼睛哭一只眼睛卻不哭,這實在是奇怪,可仔細看去,這才看清,他右邊眼眶里嵌著的,赫然是一只義眼。 朝歌城,景氏。 景臣坐在錦墊上,面前一張小幾,幾案上溫著半壺酒,旁邊焚著半爐香。 時處到的時候,幾案上溫著的酒剛剛好,他坐下來問:“今日點的什么香?” 景臣笑了笑:“是杜衡加了蘇合香,聞著暖一些?!闭f著,聲音越發溫柔:“你過來,坐我旁邊。我這邊暖和?!?/br> 時處指使旁邊的侍從去拿薄毯:“我讓人給我去拿薄毯,披著就不冷了?!?/br> 景臣再不說話,只是徑自倒了杯酒,舉杯的時候卻是轉到時處面前,眸中蘊出柔色:“這是桑落酒,你嘗嘗?” 時處還未說話,旁邊的寧遠一臉警惕的上前:“二殿下不易飲酒?!?/br> 景臣失笑:“他倒是處處為你著想?!?/br> 時處漫不經心瞥向寧遠:“這是他的本分?!?/br> “話說回來,阿處,你對鳶國朝陽長公主了解多少?” 時處笑了笑:“不到半分?!?/br> 景臣眸色漸深,半晌才說:“沒有半分了解,你也要娶她嗎?” 時處大義道:“皇命不可違,更何況,只要能修兩國秦晉之好,犧牲我區區一樁婚事又算得上什么?” 【看,我永遠都是這么的善解人意,乖巧懂事?!?/br> 【……你確定不是你想要利用這樁婚事完成任務?】 【……】 實話實說,時處壓根就不在乎那個長公主是誰,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順利去到鳶國,光明正大的見到夏侯漓,然后拿到攻略物品,離開這個世界。 來到這個世界這些年,因為他的身份特殊,這個世界交通不便種種原因,他閑來算了算,他竟連個朝歌城都沒出去過。 而現在,聯姻這樣的好事,還是讓他親自去鳶國迎娶朝陽長公主這樣的好事,試問誰不心動呢? 這一心動之下,就連大皇子之死都被他拋在了腦后,雖然他知道白貍之事諸多蹊蹺,但那又如何呢? 畢竟比起這些,當然是拿到攻略物品更重要一些了。 他笑的薄情,然后看向了面前正坐的景臣。 顯然,這位就非常不看好這樁婚事,不僅不看好,他還極力想要勸阻皇帝打消這個昏聵的念頭。 這不,跪在清明臺三天無果之后,在他這兒下功夫來了。 景臣自斟自飲:“朝陽長公主是當今鳶皇夏侯漓的姑母,說是姑母,其實他們年齡相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