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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總是隔三差五的洗澡, 而他次次都能正巧撞見。 她織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只等著他主動自投羅網。她如今愿意承認,也是篤定了他不會離開。 而寧修遠卻也只能妥協。 他已然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那第六顆心不知何時早已經悄然亮起。 你呀......寧修遠俯下身子,未盡的話被唇齒廝磨間發出的喘息聲吞沒。 直到外邊等候的人不耐煩地敲著房門,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寧修遠的視線從她的眼睛下落到她水潤的紅唇,接著他伸出手用大拇指曖昧地擦去覃吟嘴角因為激烈的親吻而牽出的銀絲。 隨后,寧修遠向后退了一步,風度翩翩地笑著向覃吟行了一個歐洲的宮廷禮儀:請,我的公主殿下。 覃吟把手放在寧修遠的手心,驕傲地揚了揚下顎,高貴得讓人不容侵犯。她矜持地勾唇一笑:是女王陛下,我的騎士先生。 * 覃吟剛走出化妝間,就被一旁突然伸出來的一只手握住拉到了一邊,壓在了墻上。 覃吟眼眸微瞇,她并沒有驚慌,反而微微仰頭看了過去。 衛柏正默默凝視著她,兩人交匯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他的瞳仁里醞釀著濃烈的情感。 你的口紅花了。衛柏的聲音沙啞,充斥著無比復雜的情緒,他的眼神閃爍著難以描述的苦澀與沉重。 接著,他不知從哪拿出一管口紅,動作輕柔地為她涂抹。衛柏的眼神專注,就像是在對待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等到口紅涂好,他從覃吟的唇上移開視線看向她那雙澄澈的雙眼。 他沙啞低沉的嗓音帶上了些許微不可見的迫切與懇求: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當初我對你一心一意,你現在會選擇我嗎? 覃吟搖頭,沒有猶豫:我不會。 喬清秋會,但她不會。而衛柏問的是她,并不是喬清秋。 更何況,這個世上本就沒有什么如果。 ......我知道了。衛柏勉強扯出一抹笑容。 衛柏壓抑住內心想挽留卻又無能為力的痛苦,克制地伸出手把覃吟擁在懷里。 一切都已經辦妥了,衛柏在覃吟的耳邊低聲說,過了今晚,不會再有人能阻礙你。 也包括他自己。 無論任何事,只要是她希望的,他都會為她做到。 此時代表著衛柏的最后一顆心,堅定地亮起。 衛柏所有的留戀、遺憾、眷戀、繾綣與不舍,都像是表達在了這個長長的擁抱里。 他看著覃吟轉身離去的背影,同時衛柏也仿佛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身體中抽離。 心空蕩蕩的,只剩下一具軀殼。 衛柏想,他或許永遠都無法得到覃吟的愛,但他會用余下的全部時光去愛她。 直至生命的終結。 不知道是不是全國美展委員會工作人員的故意安排,覃吟的座位與沈青悠緊密相連。 覃吟走到座位,就看到笑容優雅的沈青悠直視著前方,她甚至還發現兩人也十分湊巧地都穿了一身黑色的禮服長裙。 那還真是不走運,這句話指的是沈青悠。 沒有哪個女人會愿意穿著相似的禮服,坐在覃吟的身邊。畢竟身邊有太陽在側,耀眼的難以遮擋,又有誰會注意到黯淡的點點熒光呢? 所以沈青悠在看到覃吟穿著一件黑色禮服長裙,坐在自己的身邊時,她的笑容不留痕跡地僵了僵。 恭喜你啊,喬小姐,沈青悠微微動了動唇,率先出聲,語氣帶著淡淡的嘲諷,獲得了漫畫組的金獎。畫那些簡筆畫小人,一定比油畫要輕松許多? 覃吟穿著貼身的禮服,身上也就不可能帶有任何的錄音設備。所以沈青悠便不需要偽裝,她根本不加以掩飾自己的輕視。 我倒不這么想。畢竟偷畫,可比自己作畫要更加的簡單容易。覃吟的眸色幽深,偏過頭看著沈青悠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聽說沈小姐有獨特的繪畫技巧,真希望日后還能見到你畫出如此優秀的作品。 ......這都要看靈感。對上覃吟的視線,沈青悠心中一凜,不知為何沒有了起初的底氣,她干巴巴地回復。 她怎么會有這么滲人的眼神?沈青悠感覺自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盯上了,一陣寒意襲來。 覃吟這個女人......沈青悠從來都看不透她。所以在那畫廊之后沈青悠從未與她有過正面的交鋒,現在似乎還是兩人第一次。 而覃吟一露面,沈青悠就在氣勢上落入下風。 也是,畢竟這幅《涅槃》如此優秀,沈小姐再難畫出超越這幅畫的作品,也是情有可原。 覃吟語氣自然地大力夸贊著自己的畫,并且絲毫都沒有臉紅。 真是十分的厚臉皮了。 沈青悠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動了動唇,卻怎么都想不出該說什么話用來反駁。 好在馬上,頒獎典禮就已經進入了頒獎的環節。 臺上的頒獎嘉賓,正是國內美術各個領域的大師。主持人拿著話筒,念出了金獎的幾位獲得者,同時大屏幕上也在播放著獲獎者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