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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柏去而復返。 他站在門口,看到寧修遠俯下身,輕輕地在覃吟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一觸即退。 還不等衛柏做出什么反應,就看到寧修遠直起身回過頭冷冷地與他對視。 他也是故意的。 兩人銳利的眼神在空中碰撞、交鋒。 衛柏扯了扯嘴角, 接著便轉身離開。他面上冷靜, 心卻沉到了谷底。 他之所以沒有出聲制止, 是因為他看到了覃吟順從的態度。 或許,寧修遠并不只是單箭頭。 那他算什么?寧修遠的墊腳石, 兩人感情激發的工具? 衛柏冷哼一聲, 笑容帶著戾氣。 他拿起手機,翻出通訊錄找到沈青悠的號碼撥了過去:我答應你了。上次的事,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聊聊。 等到確定衛柏真的離開之后, 寧修遠才把手掌從覃吟的臉上拿開。 手中似乎還殘存著她的余溫,讓人回味。 在覃吟睜開眼之前,寧修遠往后退了兩步, 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覃吟睜開眼后正好瞧見了這一幕,她的嘴角微微抽搐。 上一秒還親了她, 下一秒卻一副避她如蛇蝎的模樣, 他不會有精神分裂癥? 見寧修遠抬眼看她, 覃吟故意當著他的面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沖他勾唇一笑。 寧修遠猛地偏過頭, 不讓覃吟瞧見他臉上的情緒。 但覃吟還是從寧修遠泛紅的耳尖上觀察到了。 他害羞了。 真可愛。 明明上次還抓著自己的腳不放。 覃吟饒有興味地盯著寧修遠看,視線熾熱。兩人的身份像是突然顛倒,覃吟變成了那調戲良家婦女的惡棍。 咳咳。寧修遠用拳抵著唇故意咳嗽了兩聲用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你沒必要這么做。 哦?我聽不懂你的意思。見寧修遠一臉準備談正事的表情,覃吟有些失望地嘆了一聲氣。 來到這個世界后,到現在她還沒開過葷呢。 我是說,你沒必要裝作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性格。 覃吟像是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話,她忽然大聲地笑了,眼角有媚意蕩漾: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什么都聽不懂? 不想笑的時候可以不用笑。寧修遠并沒有被她突如其來的笑聲所惹怒,他用一種十分溫柔且專注的眼神看著她,似乎把他所有的柔情都傾注到了覃吟的身上。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看透我了?覃吟臉上的笑容還在,但眼中的笑意卻瞬間收斂,透著一股冰冷,還用著這種似乎對我很了解的語氣......我們相處才幾個月?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當自己是情圣嗎? ......宋之歌都告訴我了。寧修遠的語氣有些沉重,因為從宋之歌那里所了解到的真相幾乎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你和我哥的事。 不知為何,寧修遠竟然覺得這一聲哥都意外的難以啟齒。 他實在不敢相信,宋之歌話中那個心狠手辣的男人竟然是他眼中一直溫文爾雅的寧景行。 寧修遠也是到了這時候才意識到,他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的這個哥哥。 在那天意識到他愛上了覃吟之后,寧修遠就一直想要了解她與寧景行之間的事。因為如果他想要和覃吟在一起,那么就要解除覃吟在他心中的嫌疑。 起初,寧修遠很難找到任何有意義的證據。 覃吟似乎是在大學中與寧景行相遇,寧景行對她一見鐘情,之后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覃吟的母親在她大四的時候出了車禍,那之后她就火速嫁給了寧景行,而她的母親也成功地有了醫藥費。 大學畢業以后,覃吟也幾乎都待在家里。除了油畫相關,她幾乎沒有與外界有其他的接觸,連關系親密的朋友都沒有。 在這些經歷上看,覃吟為了錢謀害寧景行的可能性也越來越大,而寧修遠沒能找出寧景行有半點出軌的痕跡。 但宋之歌卻是真實存在的,寧修遠馬上明白了宋之歌就是唯一的突破口。 可宋之歌當然不會就那么輕易地就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寧修遠,她肚子里甚至還有一個免死金牌,那就是孩子。 正當寧修遠思索著到底是該威逼還是利誘時,宋之歌竟然主動聯系上他了。 原因無他,宋之歌流產了。 宋之歌流產跟其他人半點關系都沒有,全因為她懷孕之前就有曾過多次的人流行為。 孩子沒了,得到寧景行財產的意圖破滅,宋之歌甚至連半毛錢都拿不到。為了避免自己丟了芝麻也丟了西瓜,宋之歌只好主動聯系了寧修遠,想要用她所知道寧景行的各種丑聞來威脅他,不給她錢就把那些東西全都曝光。 寧修遠根本沒想到事情突然會這么順利。 宋之歌說的丑聞并不只是說說而已的,她還有證據。寧修遠給了錢以后,就如愿地從她手中拿到了那些東西。 事實的真相遠比寧修遠所想象的還要沉重可怕。 寧景行不僅僅婚內出軌,他還對覃吟進行著家庭暴力。在家暴的過程中,寧景行甚至還將其錄像,給宋之歌觀賞供其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