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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 司律冷冷看她一眼。此時他渾身綿軟,體內卻有一個燥熱升騰起來。他心感不妙,也清楚撤了罩子回去,對兩人都好。但一來他折在一個小婢手上,受了奇恥大辱,二來他還想殺了對方,錯過這次恐怕就難了。因此咬著牙不肯松口。 胡桃無奈,只得把情況告訴他:司大少爺可知,你中的是歡喜宗的媚毒。如果不及時用金丹真火煉化,恐怕接下來的她沒說,但司律略一思忖便明白??伤犨^魅毒的功效,可短期使人無力,但對筑基期以下有效。而且即便中毒,只要修士意志力夠強,也是能克制住的,對身體沒多大損害。 他自認兩世為人,意志力非同尋常,便打算硬撐過去??伤恢?,這是胡桃研究煉丹瞎鼓搗出來的半成品,以魅毒為基底,又胡亂加了些東西,霸道無比,金丹修士都未必能扛過。 這東西是胡桃隨便煉著玩的,當做廢棄物放在乾坤袋里,她本人也不知道功效如何。先前只想著借助媚毒讓人靈氣暫失的作用,爭取一線生機。此時她也同司律一樣,以為他很快就能撐過去了。 見司律不肯打開屏障,胡桃唯恐拖下去自己跑不了。施了個雨訣把空氣中殘存的媚毒粉末沖掉,便走到司律身邊,伸手就去取他身上的東西。 可憐司律此時壓制著體內的燥熱,又使不出靈力撐防護罩,被雨淋得落湯雞一般。接著又眼睜睜看那惡女子一步步靠近自己,一雙白嫩的手隔著衣服,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你做什么!司律嘶啞著嗓子。顫顫巍巍抓住胡桃的手,想阻止她。才觸碰到那溫軟如凝脂的肌膚,就感覺腦袋轟然炸開,身體也不受控制。 胡桃輕松甩開他的手,不耐煩道:司大少不肯,我只能自己動手。你說,我做什么? 這靈氣罩并沒有隨著司律靈氣被掏空而消失,說明是法器撐起來的。只要找到那個法器,關掉靈氣找就可以。她有一種方法,可以不抹掉印記就打開別人的儲物袋,此時正一樣樣把司律的東西翻出來,尋那件法器。 咦?她突然拿過靈獸袋,打開一看,正是魘獸! 原來,他是沖著這個。 這人不僅想殺她,還想偷走李御風的寶貝魘獸。靈獸袋中白白的小狗不知被喂了什么藥,此時正昏睡著。脖子上的毛被割去一小片,好在不太明顯。以往門中人見了魘獸都是供著的,她帶出來溜達并不擔心被人拐走。此時她有些后怕。幸好搜身,否則弄丟魘獸的罪,不是她能承擔的。 她看向司律,微怒道:司大少貴為天音門驕子,竟也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司律不答。雙唇微顫,牙關緊咬努力壓制體內的異動,顫抖著手去抓她。 想到這人多次暗算欺凌自己,胡桃心中不爽,對司律也沒了最開始的忌憚,見對方伸手要來搶,就一腳踢開,然后加速尋找。 司律身上寶貝太多,她花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到一個八卦盤。小心調試了幾次,就給她找到啟動方法。 待那個靈氣罩消失,胡桃終于松了口氣。 她將東西全放回去,塞到司律懷里。然后自己抱著魘獸頭也不回的走了。 唔。地上的男子發出一聲低吟,腦中一根玹崩斷,再也壓制不住。一股狂烈的熱氣從腹中升騰,瞬時如洪水脫閘般席卷全身 回到洞府,胡桃又折騰了半晌,確認魘獸只是吃了少量迷藥,大約明日就能醒。她才偷偷把它放回小窩,偽裝成睡著的假象。晚間由另一位婢女照料。這一天她累極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后就準備休息。 躺在床上沒一會兒,胡桃腦海里浮出司律的情狀,心中微感不安,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過了一會兒,她終究還是偷偷爬起來,向后山去了。 此時已是深夜,后山平時也沒有什么人來,安靜得只聽見蟲鳴。 胡桃一路不急不緩,腦子里還想著司律此時恐怕早已離開。只是為防萬一,要親眼確認才發放心。結果等胡桃到了下午那地方,眼前的景象驚得她瞪大了眼。 只見司律竟還躺在地上,保持著她離開前的姿勢??扇淼囊路呀洷凰约喊情_,只險險遮擋住一些關鍵部位。但是胡桃驚的不是這個,而是躺在亂草中的人,全身皮膚紅得像蒸熟的蝦,體表靈氣渙散。更要命的是,胡桃發現,自己幾乎聽不見他的呼吸聲這是瀕死的征兆! 怎么會這樣! 胡桃慌了,也顧不得其它,忙撲過去查探。幾秒后,她放下對方的腦袋,微松了口氣。還好,氣息微弱主要是身體掏空沒力氣,還不致命。隨即她又愁眉不展,眼下的情況也不秒,需要有高階修士調理才行。 找人幫忙,就要暴露她自己。不找人幫忙,那后果就不可收拾。司律可是天音門掌門之子,如果死在這里,不止她活不成,整個岳華宗也要轟動。眼下還是在五宗會這樣的關鍵期,其它宗門也會摻和進來想到一系列后果,她痛苦地抓頭。閉了閉眼,再睜開,就有了計較。手腕一翻,迅速往他嘴里喂了幾顆丹藥,又把他體表清理干凈,將衣服穿好,胡桃就背著他沖向青鋒殿 * 司律再睜眼,已經是三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