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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也不勉強,隨意寒暄了幾句,說回來給他們帶吃的,就走了。 胡桃等她走遠,才把門關上。 說了什么?耳邊突然出現一個聲音。 把胡桃嚇了一跳。 回頭就看見高深站在她身后,視線剛從門外收回。 胡桃有些心煩意亂:沒什么。他們一會兒要去古城。 我們也可以去。高深擁著她的肩膀說,眼里帶著詢問。 哎呀!我不去!她打開他的手,不耐煩地吼道。 話才脫口而出,她自知失言,連忙補救般拉住高深的手,連聲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高深甩開她的手,冷冷說:除了對不起,你還會說什么。說完不再理會她,直接拉開門走出去。 門被砰地關上。 胡桃緩緩蹲下,痛苦地抱住自己的頭。 她知道不該用那樣的態度對高深,可她沒有辦法。這場殺機四伏的旅程已經開始,胡桃知道過程,知道結局,卻只能以旁觀者身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個個走向死亡。 她是一個人,她有心,會跳。 她很自私,但也有道德有良知。 她做不到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走向既定的死亡而無動于衷。 她知道, 在這個劇本里,那位中年妻子,是第一個死去的人。 所以她現在很難過。 夕陽的最后一抹余光被地平線湮滅,屋外的夜色深沉可怕。高深出去后,整個房間就剩下她一個人,安靜得讓人窒息。 胡桃收拾情緒,隨便梳了一下頭發,就拿著手機下樓。 他們住的這間房,在二樓靠里面的位置,從門口到樓梯,還有一段長長的走廊要走。這家民宿今天只接待這一個旅行團,房間大多是空著的。 胡桃快步走著,在經過空房時,偷偷向黑洞洞的門飛快瞟一眼,然后兔子似的一下子躥過去。 到一樓大廳,胡桃掃視了一圈。 老板正在柜臺后面拿計算器算賬;醫生借用店里的臺式機,鼠標點不停,不知道在查什么;高深坐在客廳的沙發椅上,手里拿著一本雜志,隨意翻看。 胡桃表情自然地走過去,腳步卻比平時要快。 她挨著高深坐下,抓住他一只胳膊,腦袋湊過去,搭在他肩膀上,討好地問:你在看什么呀? 高深側頭瞥了她一眼,想抽出自己的胳膊,卻被胡桃死死抓住。 胡桃咧著嘴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像狗皮膏藥一樣黏在他身上,口氣熱情得像推銷員:你別不理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高深被念得沒轍,丟開雜志捂住她的嘴:閉嘴! 胡桃乖乖閉嘴,順從地看著他,雙眼亮晶晶。 高深定定看了她幾秒,眼神溫和下來。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臉色微變,迅速捂住她的眼。 別跟我來這一套。 胡桃知道他心軟了,心中一喜,也不在意他的語氣,連聲答應:都聽你的都聽你的!不生氣了??! 眼睛被捂住,她什么也看不見,只聽見高深輕輕嗯了一聲。 他們人都去哪里了?胡桃心里比誰都清楚,卻仍問高深。 高深在屋里掃了一眼,回答道:兩個去古城,導游和司機送他們過去;一個去水庫邊散步,剩下的都在屋里。 這樣啊。胡桃應了一聲。 去古城的是那對中年夫妻。妻子會為了買禮物送親戚家的孩子,和丈夫暫時分開,然后失蹤。 去水庫散步的是那個瘦瘦小小的男人,他其實是個小偷。從老板房間偷完錢跳窗逃走,然后掉進水庫淹死。 她把視線移向柜臺后面的老板。 他也會死。 就在明天上午,小偷的尸體浮在水面,被司機和導游打撈出來,與此同時,中年妻子的尸體會在老板房間被找到。 然后他被綁起來,一個小時后,死在他自己的房間。 想到這里,胡桃打了個哆嗦。 水面的風穿過露臺、穿過敞開的玻璃門卷進客廳,帶來一陣毛骨悚然的寒意。 冷了?高深擁住她,關切地詢問。 胡桃點點頭,往他懷里縮了縮。 很冷,發自心底的冷。 你先回房間吧。高深見她縮成一團,便提議。 不。胡桃抓著他,我想和你在一起。 *** *** 他們在樓下待到十一點,和老板、醫生聊天聊到打呵欠,屋外才傳來車子的聲音。 中年丈夫一臉焦急,伴著不安,旁邊的女導游依舊圓圓一張臉,卻失去了一貫的可親笑容。她表情嚴肅,一面安慰中年男人,一面朝屋里眾人擠出一個笑容。司機跟在兩人后面,表情也不太好。 高深看出不對勁,和桌邊的其他人互相交換了一個詢問的眼色,幾個人就站起來,向剛進屋的三個人走去。 出什么事了?老板第一個問出口。 那中年丈夫看了屋內幾個人一眼,突然猛地拍了自己的大腿,懊悔地說:唉!我就不該讓她一個人去 幾個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