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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循聲望去,恍惚間看到一個容色嬌艷的少女紅唇微啟,雪白的貝齒若隱若現。她笑靨如花,扭動著身體,嬌聲喚他:淵止,我要你。 小九。他微笑起來,想要回應她。 嘶。指尖一痛,他低頭一看,那條蟲子一排鋸齒狀的牙齒正咬在他手上。再一回神,胡桃還躺在他膝上人事不省,哪兒有人喚他的名字 他猛地用力,將那條蟲子拔出來。待全身暴露在空氣中,那蟲子忽然劇烈地扭動起來,發出凄厲的叫聲。 淵止目光清冷,心念一動,便有一團青色火焰從掌心冒出,一點一點炙烤那條黑蟲。 不知過了多久,黑蟲已消失不見,掌心只剩一顆指尖大的黑色珠子。 他將黑色珠子放進一個不知什么材質的小匣子中。再抬起手看,之前被咬的傷口已經愈合,但那個部位隱隱有灼燒感。 胡桃身上的黑氣消失。沒有蟲子吸取靈氣和精氣,她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雪白的皮膚下透出微微的粉紅,唇色鮮艷,一如方才幻象中所見的嬌美。 淵止這么想著。 一只手不自覺地撫上她的臉頰、唇齒、脖頸一路往下。 他的身上燥熱起來,一雙眸子黑不見底。 你要我,是不是?沙啞的聲音低低問道。他慢慢湊近她,干燥的嘴唇貼近雪白的臉頰。 突然,扇子似的睫毛輕顫了一下,他停下了動作,時間仿佛停止,一切定格。 胡桃沒醒過來,淵止卻醒了。 他怔怔看了她半晌,隨即起身,將衣服給她一件件套上。 *** *** 見自己置身陌生房間,胡桃有一瞬間的怔忪。 她不是在比賽嗎? 你身上有一顆魔種。一個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師尊。聽到聲音,胡桃連忙起身想要行禮,卻被淵止按下。 淵止面色如常,無喜無怒,好像在談論今天吃什么一樣。 大概蟄伏了兩三年,你想想,是怎么沾上的。 兩三年 胡桃來不及細想,便順著他的話開始搜索記憶。她常年待在凌云峰,兩三年的話,那是下山遇到李佑之的那次了。她和同門一起殺了一個魔修,然后救李佑之,然后找洗髓草 魔修! 她神色一凜,右手撫上脖頸。 那時魔修自爆,她沾了幾滴血。脖頸上曾有過刺痛感,但不甚明顯,她當時被李佑之吸引了注意,就沒在意,沒想到 淵止聽她講完事情經過,微微頜首。 那就是了。那魔修被魔種寄生,大約自爆時魔種察覺危機,便順著血液流出,又寄生到你身上。他將目光移到胡桃臉上,魔種受損后進入休眠,一直蟄伏在你體內,大約這幾天你與人斗法,靈氣激蕩才喚醒魔種。 想到體內有魔種,胡桃慌張起來,連忙內視全身。 淵止面色放緩,慢慢踱到她身前,扶住她的肩膀,柔聲道:不必擔心,我已將魔種拔除,你不會有事的。 胡桃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淵止話音一轉,看向胡桃,神情中透出幾分委屈,為了給你拔魔種,我受了傷見胡桃擔憂歉疚的樣子,他又微笑起來,抓起胡桃的一只手道,過兩日我要去一處秘境修養,你便與我同去,為我護法吧。 他目光幽深,眼里有一些胡桃看不懂的情緒。 胡桃有些迷糊,點頭應是。 腦子里卻不知怎么,突然浮出祝如寄那日對她說的話:你若不想成為爐鼎,便趕緊去同陸淵結為道侶最遲這次比試過后以后待在玄天劍宗好好修煉。 真乖。淵止高興起來,放開她的手,手臂一伸,將她平平放到床上。 魔種才除,你身體虛弱,這兩天就在這里好好調養。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漫不經心說著,至于探親訪友,也不急在一時。什么姓陸姓馬姓李姓桃的道友,還是不要再見了。 說話間,有淡淡的威壓溢出,胡桃強忍頭皮發麻的感覺,點頭應是。 修真之我不入魔十三 你說,要如寄同去?淵止將一盞淺白色的液體喝下,捏著蓋子問道。 正是。胡桃神態自然,娓娓說道,弟子本就實力不夠,如今傷勢未愈,恐怕不能盡到護法之責。師兄修為高深,心思縝密,讓他同行再好不過,還請師尊應允。 淵止沉吟片刻,問道:如寄,你可要同行? 一旁的祝如寄看了胡桃一眼,對方眼神滿是乞求,他心中略一躊躇,便對淵止道:既然是師尊的大事,弟子自當隨行。 兩人的眼神互動沒有瞞過淵止。他輕笑了一聲,似乎不以為意:既然你們師兄妹都商量好了,那就這么定下吧。 *** *** 三日后,三人來到神隱秘境。 這處秘境在天衍宗地境內,歸天衍宗所有。秘境內沒有猛獸,只有一片普普通通的森林,但在森林之中有一灣池水,能驅除魔氣,療傷效果是外間百倍。因池水珍貴,再生緩慢,這個秘境一般只供天衍宗掌門及各大長老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