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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很好。祝如寄突然來了一句,弄得胡桃一頭霧水。 他與你修為相差不大,待你又有幾分真心。如果能同他結為道侶,對你大有益處。而且,他在玄天劍宗身份不低,你若成為他的道侶,必能得到玄天劍宗庇護。 師妹,聽我一句忠告,祝如寄聲音低沉,面上爬滿疲憊,他認真看著胡桃說道,你若不想成為爐鼎,便趕緊去同陸淵結為道侶。 修真之我不入魔十一 爐鼎?胡桃失聲叫道。 我怎么可能做爐鼎?這簡直匪夷所思。她可是天衍宗排的上號的內門弟子,又是金丹中期修士,整個神州有誰敢讓她做爐鼎,有誰配讓他做爐鼎? 祝如寄一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相信。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 原本他也沒敢往這方面想??伤杂自跍Y止身邊,這些年看著淵止對胡桃的態度與其他弟子越來越不同,自然有所猜想。 淵止如今已經是元嬰后期,可近百年來,修為停滯原地。早些時候,還時常外出歷練,尋找機遇,可最近幾十年卻一直待在凌云峰不再出去,似乎竟一點也不在乎修為。與此同時,總是把胡桃帶在身邊,親自指導她修煉,對她多有縱容這在其他八位弟子,是從未有過的。 胡桃是單水靈根資質,水性陰柔,是上好的爐鼎。雖不及純陰之體珍貴,但難得的是她修為高,且修煉法門來自淵止,如能以她為爐鼎,對淵止來說比純陰之體更有益處。 祝如寄知道高階修士為了突破,常常會豢養爐鼎,這在修真界不少見,他也并非不能接受??珊医K究是他同門師妹,他再不喜歡她,也不愿看著她迷迷糊糊被損壞身體,終身無法進階,淪落為受人唾棄的爐鼎。 他早早發現這件事,可礙于師尊教誨之恩,無法親口說出,暗自煎熬了許多年。直到兩年前淵止突然出游,他以為轉機來了,淵止或許找到什么機緣,不再需要胡桃做爐鼎。 哪知淵止回來這么快,似乎并沒有得到機緣。前幾日見到胡桃后態度不僅未見改變,似乎還更加露骨。他疑心淵止不久后便要動手,便趁人離開,來提醒胡桃。 胡桃覺得爐鼎之事太扯,但祝如寄的表情不像開玩笑。他為人方正,說的話想來不會空xue來風。 她心里緊張起來:師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如寄如何能告訴她? 他避開胡桃熱切的視線,側著身子說道:你不必管我怎么知道。如果你信得過我,那么最遲這次比試過后,便立刻同陸淵結為道侶,以后待在玄天劍宗好好修煉。 會不會弄錯了?胡桃仍然無法相信。根據原主的記憶,她從沒被脅迫成為誰的爐鼎。這一世她資質、修煉速度與原主相當,也沒接觸過太多原軌跡之外的人,照理說不該有不同。 她對祝如寄道:我是天衍宗弟子,誰敢讓我當爐鼎?再者,師尊在修真界地位不低,哪怕是五宗掌門,也得給他幾分面子。他怎會讓門下弟子給人做爐鼎? 師妹!祝如寄突然厲聲打斷她。 請你發心魔誓,今日之事,不透露給任何人。 胡桃見他表情嚴肅,便當著他的面立誓。 心魔誓立下后,祝如寄神色放松了一些。他掙扎了一下,本想把事情原委說給她聽,卻終究無法說出口。 師尊待他恩重如山,如果胡桃真是他進階的唯一機緣,作為弟子,他如何能打斷?可胡桃又是他同門師妹,大師姐素來喜愛她,臨行前交待他多多照顧,他也不忍眼睜睜看著胡桃遭遇不幸。 罷了。他長嘆一聲。一切就看胡桃自己的造化吧。 我言盡于此,以后你也不要再來問我。他冷冷說道,信我,就去找陸淵,如果不信,就算了他揮手撤開屏障,不再理會胡桃,徑自走了。 胡桃想了半晌,把自己進入這個世界一來的經歷都思考了一遍,實在想不出誰會強行要她做爐鼎。不過祝如寄說的那么嚴肅,大概也是有原因的。而他提出的與陸淵結為道侶這個方法,胡桃其實也愿意接受。 不過,陸淵是很好,可他是男主。搶了女主的機緣,已經讓她遭了這個世界天道的懲罰,她怎么敢再去覬覦男主? 即便真那么倒霉,有厲害的人要搶她去做爐鼎,淵止也會制止吧?胡桃心想。 *** *** 這是一處極為開闊平坦的比武場,可容納數萬人。 此時被劃分為二十塊區域,用陣法圈做比試臺,每處有兩人比試。周圍站了許多服色各異的年輕修士。 這數千人是五大宗的金丹期弟子。此次比試,將對金丹初期、中期、后期弟子進行排名。 前兩日,金丹初期榜首已經選出來了正是本世界的女主程嬰嬰。 那天她一見程嬰嬰斗法,便和原主前世的記憶重合起來。前世的程嬰嬰在洗髓草的幫助下,從雙靈根變為單靈根,一年內從筑基后期進階金丹初期。這一世因為胡桃的介入,程嬰嬰失去了洗髓草,但她在場上斗法的招式,身上的靈氣波動幾乎與前世無異,胡桃猜想她大概從別處得到機緣,如前世一般成為單靈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