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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這層因素,胡桃曾懷疑柳志娶她是否有其他因素的考量。畢竟柳志看起來并不像是個感情用事的人,這個時代但凡稍有權勢的人家,兒女婚姻基本上建立在家族利益的基礎上。不過利益婚姻其實也有好處,這樣的人家最重禮最顧臉面,正室的權威不容挑釁,不會像前世的胡桃一樣,在容顏漸衰、感情淡去后被拋棄。 這么一想,胡桃釋然了。 為了不驚動那位貴女,婚事就只能悄悄辦,一切從簡。柳家覺得委屈了胡桃,卻不知正合她意。 這門親事她一直瞞著沒讓胡敦知道,生怕他像之前那幾次一樣從中破壞。為了瞞天過海,還特意弄出給他說親和送丫鬟的事,迷惑他。哪知一個沒弄好,反而激怒他。不過結果和她的預期倒也相符,胡敦現在應該沒心思給她搞破壞了。 柳家人不好在陵城久待,雙方商量了一下,把婚期提前了,就在一個月之后。 風風火火準備婚禮用品,加上兩家還有納彩問禮和其它諸多婚禮事宜,難免要走漏風聲。胡敦終于還是知道了,找上門來說要見她。 商戶千金十二 近一個月不見,胡敦清瘦了許多,臉上的線條卻硬朗起來,開始顯出男人的模樣。 如月被她留在胡家,此刻身邊跟著的是一個叫雙喜的小丫頭。胡桃在池邊的小亭子里,和胡敦相對無言,旁邊還站著一個雙喜,場面十分尷尬。 嗯哼她清了下嗓子,小心措辭:敦兒最近瘦了。這鋪子再忙,也要照顧好自己啊。 胡敦勾著嘴角,眼里卻沒有笑意。一雙眼睛黑沉沉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胡桃被看得不自在,也不再跟他周旋:我待會兒還有事。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起身要走,卻被胡敦擋在身前。 他也不彎腰,就這么居高臨下看著她,讓人很有壓迫感。他開口說話,聲音有些沙?。簀iejie真是好算計,把我耍得團團轉。 胡桃本來就對他有意見,聞言不禁冷笑出聲:論算計,我哪兒及得上你啊。想到自己原本可以早早完成任務,全讓眼前這人給破壞了,自己都不計較,他倒還覺得有理?心頭頓時竄起火來,也不管還有旁人在,就控訴起來。 你捫心自問,我有哪里對不起你?這些年對你不好嗎?家業沒全部交給你嗎?為了點私心,就算計我這么多年,還想毀了我胡敦,你太自私了! 面前的人如遭雷擊,踉蹌著退了一步,臉色白得嚇人。 胡桃終究于心不忍,她沉默了一會兒,放緩語氣:你對jiejie的好,我都知道。咱們做姐弟這些年,不是也挺好的嗎,何必為了一時意氣傷了咱們的情分?這次的事,瞞著你是我不對,可你心里清楚,我也是沒辦法的。本想拍拍他的肩,手伸到一半又放下。 時間會沖淡一切。你今時今日的執著,過幾年回頭再看,可能就是無意義的小事。丟下最后一句話,胡桃徑直走了。 胡敦一個人立在原地,背影凄涼,引得雙喜頻頻回頭。 眼看婚期一天天接近,一切井然有序進行,胡桃心里輕松起來。任務拖了這么久,終于能繼續了??! 所以當她睜開眼看見自己躺在陌生的屋子,并且手腳被綁時,忍不住想罵人! 她回憶昏迷前的事。和掌柜差人來報,城外的莊子夜里走水,死傷了幾個人,有幾家鬧著要賠償,不然就告官。因對方獅子大開口,莊頭無法做主,只能報上來。胡桃一個待嫁女子,本不好再管這些,奈何莊上來了幾撥人,報上事情一次比一次嚴重,這時胡敦又鬧失蹤,已經好多天不管事,胡桃只好親自出城一趟。 頭兩年她自己管家時也曾遇到大大小小的麻煩事,事情發生時只當和從前一樣誰想到竟是個圈套。 此時回想起來,這樁事其實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可先前胡桃被催的急,根本沒多想??伤惺裁崔k法? 誰能想到,都到這地步了,胡敦竟然還不死心。 她環顧四周,想找個東西把繩子割斷。這是個干凈結實的小農舍,干凈得只有地板,她瞇著眼看了半天,也沒見到什么可用的。 在找什么?熟悉的聲音響起,可她一想起這聲音的主人就煩得慌,并不想回頭。 那人從陰影中走出來,小心捧起她被綁的雙手看了看,嗯,綁太緊,弄疼你了吧?說著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小心割斷繩子。 胡桃雙手一脫開束縛,就劈手把他手里的匕首奪過來,徑自去割腳上的繩子。胡敦任由她拿走匕首,只半蹲著靜靜看她有些不利索地割繩子。 等繩子割斷,胡桃稍微活動了手腳,手持匕首往后退幾步,和胡敦保持距離。 讓我回去。 胡敦慢慢直起身子,沉默地看著她。 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很多嗎?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做。胡桃覺得自己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 你還年輕,以后會遇到很多可愛的女孩子。等你眼界放寬了,就知道我什么都算不上。好吃懶做、愛慕虛榮又沒什么才藝,只有一張臉勉強能看可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姑娘。比如上次那個綠蘿,又漂亮又溫柔,去試試吧,不試你永遠不知道她們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