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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言對南城市的大街小巷十分熟悉,三下兩下便繞了進去,甩開了段母跟過來的車子。 終于,在一個偏僻的巷角,他停了下來。段藍藍往后張望了一下,發現確實沒有人追過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鐘言停好了車子,站在車旁抱肩看向她,眼睛里是打量和詢問。 段藍藍有些卡殼。她在心里暗暗吐槽自己的壞運氣。事情明明已經朝著好的方向去前進了,偏偏鬧出了這么一出,讓她可怎么解釋才好。 她大腦飛速運轉,解釋道:鐘言哥哥,剛剛那群人是壞人。段藍藍憋了半天,都沒能想出一個好的借口出來。 就在她以為自己蒙混不過去了的時候,鐘言的手機響了起來,鈴聲打破了僵持著的局面。 鐘言看到來電顯示,皺了皺眉,朝段藍藍示意了一下,就去旁邊接電話了。段藍藍輕輕吐了口氣,心想還好混過去了。 解決了面前的危機,段藍藍朝旁邊看了看,隱約察覺到鐘言的聲音有些暴躁。 段藍藍有些八卦地豎起了耳朵,聽到了鐘言的聲音。 他顯然對電話那頭的人并不十分待見,語氣冷的能結出冰碴子來:關我什么事? 電話那頭似乎又說了什么,只見他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聽著,直到最后才道:說完了嗎?我說過,從我離開的那天起,我就和鐘家一刀兩斷。 還有,以后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鐘言將電話掛斷,表情不善地轉過身來,正和偷偷摸摸的段藍藍對上了眼睛。他似乎還沉浸在電話中的情緒當中,表情不如平常溫和,看起來讓人心驚膽戰。 對上這樣的鐘言,段藍藍顯然有些畏縮。她心里乞求著鐘言看不到自己,一邊默默地轉過身,朝旁邊慢慢挪過去。 剛走了兩步,她就被鐘言按住了肩膀。 鐘言扳過來她的肩膀,微微彎下腰,使自己和段藍藍平視:還有你,小土豆。你給我記住,這是我最后一次讓你蒙混過關。以后不要說謊,知道嗎? 他騰出一只手捏了捏段藍藍的臉頰,惡意滿滿:你不會想知道后果的。 這是他第一次在段藍藍面前露出這種表情,惡意滿滿的樣子就像是天生的惡魔一般。 段藍藍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大腦都來不及思考,就點了點頭。似乎滿意于段藍藍的識相,鐘言松開了手,朝著摩托車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段藍藍回過神來。這是她第一次這么直觀地感受到來自于鐘言的壓力。 他對待段藍藍太過于包容,讓她險些忘記了這個人是鐘家的準繼承人。直到現在,她才明白過來,之前的那些蒙混過關,不是她的謊言多么高明,也并非什么運氣好,只不過是鐘言沒有追究而已。 而那百分之三十多的好感度,不足以讓她多么得意。 他就像是一直逮到老鼠的貓,像是看玩具一般,冷眼旁觀她的拙劣表演。 還真把自己當成土豆了?鐘言站在摩托車旁嘲諷道。 段藍藍回過神來,朝著鐘言跑過去。雖然她很不滿這個土豆的稱呼,但礙于剛剛鐘言的神情,她卻是一點反抗都不敢提出來的。 她乖得跟個鵪鶉似的,低著頭往鐘言的車前座鉆,根本不敢正眼看他。這逃避的樣子看地鐘言又好氣又好笑。剛剛從電話里惹來的怒氣一下子消了一大半。 他故意為難段藍藍:怎么不抬頭看我?我很可怕嗎? 段藍藍腳步一怔,苦著臉抬起頭來,像個備受委屈的小媳婦兒,看向鐘言:我不是,我沒有,你別這么說 看夠了她的小模樣,鐘言才大人有大量地準許段藍藍坐了上來。他發動了車子,心想,養這么一個小東西也不錯,帶來的樂子比他小時候養過的那只布偶貓可多多了。 鐘言開著車,想著自己剛剛接到的那通電話,臉色變得冷酷起來。電話是鐘夫人打過來的,她說鐘父身體不好,想讓鐘言回去看看。 她貫會裝作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給別人看,但鐘言知道她的惡毒。 從他親生母親去世的那一刻起,鐘言的心就變得冷硬起來。 他恨鐘均卓,如果不是無法選擇,他甚至不愿意生在鐘家,這個旁人眼中光鮮無比,實際中卻充滿著齷齪與冷漠的家庭。 余光掃到段藍藍,他眼神變得幽深起來。 他雖然已經脫離了鐘家,卻仍有自己的渠道。早在段藍藍來的第二天,他就調查了個清清楚楚。 他知道段藍藍是鐘諾的準未婚妻,也懷疑過她是抱著什么目的來接近自己的。但他不在乎。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縱著段藍藍。 段藍藍坐到店外等鐘言。她手撐著額頭,幽幽地嘆了口氣,一臉糾結。 旁邊噗嗤一聲笑聲讓她回過神來。 大林已經在旁邊站了好一會兒,看著段藍藍頻頻嘆氣,終于忍俊不禁:我說藍藍小meimei,你這五分鐘的功夫,都已經嘆了十口氣了,到底在煩惱什么??? 段藍藍眼神一亮,看向大林:大林哥,你和鐘言哥哥認識很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