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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猛地推開他,張美儀捂著臉驚愕地退后半步,瞪圓了眼睛怒視蓋世梧。 始作俑者用大拇指擦了下嘴角,挑著眉輕飄飄道:我下口夠輕的了。他原想咬得更用力,甚至想在她臉上留下他的印記,徹底覆蓋住原有的那道淺淺的為蘇默留下的疤痕,但他怎么能舍得? 你神經病??? 是啊,我神經??! 電梯門開,蓋世梧快步進去,然后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笑:還不進來?你媽肯定都做好了飯菜等著你回家呢吧? 跟神經病有什么好說的?張美儀不滿地走進電梯,壓根懶得搭理他。 氣氛一時沉默,瞥了眼她鼓囊的口袋,蓋世梧知道里面裝著的是蘇默送給她的禮物。 方才他們兩人做了什么,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雖然明白蘇默早已出了局,張美儀對他并沒有朋友以外的任何感情,但他就是嫉妒他就是不高興不開心。 你和蘇默一直這樣像話嗎?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蓋世梧甕聲甕氣哼了一聲。 張美儀沉默了會兒,反問:不然怎么辦? 蓋世梧噤聲,這事仿佛是個死結,蘇默本就對她心懷歉愧,現在又被她吸引,恐怕不會輕易松手。 你盡快找個男朋友,不就好了?蓋世梧不爽地嘀咕道。 你說什么? 蓋世梧煩躁地別開眼:沒什么。 一路死皮賴臉跟著進了張美儀家,蓋世梧又強行蹭飯。 不過張萌倒挺喜歡他,兩人一會兒合影一會兒簽名,忙得不亦樂乎。 吃完飯,張美儀放下碗筷,沖樂呵的兩人道:我回屋訓練了。 張萌抬了下頭:去吧! 蓋世梧揮揮手:加油! 張美儀: 為了方便訓練,張萌單獨辟出了一間房間供張美儀訓練。 在跑步機上慢走一小時,又做了會抬舉訓練,十點就到了。 張美儀走到客廳,才發覺蓋世梧早走了,因為怕打擾她訓練,并沒有特地告別。 這孩子不錯!張萌把熱牛奶遞給張美儀,眉梢都是笑意,真討人喜歡,也不嬌氣,又很有禮貌。 張美儀笑了笑:平時可傲著呢! 那是他有驕傲的資本,人骨子里就是需要有股勁兒,不然差了點什么。試探地看了眼女兒,張萌知道目前對女兒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比賽,情情愛愛都不在考慮范圍內,因此也不再在這個話題上停留,兩人互道了句晚安,便各自回屋歇息。 第二天清早,整座城市都籠罩在迷蒙的薄霧之中。 晨色里,身穿淺色運動服的女生在靜謐的街道慢跑。 不多時,她身后突然多了抹高大的男生身影。兩人一前一后,始終相隔大約三四米的距離。 男生的步調一直與女孩保持同步,她慢則慢,她快他則快。 抵達體校,張美儀吐出一口長氣,視線不經意后瞥,卻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眸。 瘦高的大男生整個籠罩在輕薄的白霧里,他穿著一身寬松的運動服,顯得精神氣十足。 你不怕別人認出你嗎?張美儀既驚又喜,你什么時候跟在我身后的?怎么不出聲?又想起來道,對了,昨天也沒來得及問你,你什么時候走? 蓋世梧大步上前,沒好氣地拉起她外套后的帽子蓋在她頭頂,語氣傲嬌還委屈:我昨天才回來,你就迫不及待想趕我走? 我沒這個意思。張美儀拍開他手,小聲解釋。 那你什么意思?舍不得我走的意思?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蓋世梧輕笑兩聲,顧自走進體校:唔,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你放心,看在你這么舍不得我的份兒上,我會勉為其難多呆幾天。 張美儀知道他嘴貧,又厚顏,越理他他就越嘚瑟,干脆不再多說,直接帶他去訓練館。 幾個新進來沒幾年的小運動員看到蓋世梧開心得很,纏著他問東問西很快鬧作一團。 無奈笑笑,張美儀回到她的專屬訓練室,開始一整天的修煉。 一周后,蓋世梧啟程離開這座城市。 兩周后,全國女子舉重錦標賽正式開始。 這天上午九點,張美儀抵達比賽會館進行抽簽。 她的號碼牌是十六,也就是第十六位上場。 沒有觀看比賽,張美儀在后臺做簡單的預熱拉伸,又做了幾組深呼吸,放松心情。 她確實很緊張,這種緊張是下意識的,很難消解。 囡囡加油,我相信你的實力,不要緊張!加油!手機突然傳來簡訊,是蘇默。 張美儀抿抿唇,并沒有回復。 不知為什么,可能太過在意這場比賽,她反而更加緊張。 剛要放下手機,新的簡訊又來了。 這次是蓋世梧。 遲疑半瞬,張美儀才擰著眉點開內容。 又在緊張吧小傻子?我就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美儀往下滑了滑,除了一連串哈,居然就沒了?竟然就沒了?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