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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彎了彎眼睛,許微知盡量自然地笑道,只是那日在和陸淮比斗時卻邪極其興奮,徒兒便想著有沒有可能 話說一半,但藥一還是理解了對方的未竟之意,擺了擺手,布衣老者半點也沒將那黑衣少年放在心上:無需多慮,當日大比時有那么多雙眼睛盯著,若他真是個魔修,早該被執法長老和宗主抓了去。 心頭一動,許微知狀似好奇地繼續發問:難道這天下就沒有魔修能瞞過宗主的眼睛 有,幾百年前有個大魔修名叫閻酒,被人打開了話匣子,布衣老者搖頭晃腦地講道,那是千萬年來最有天賦的魔修,若非正道大能聯手對敵,現在這修真界可能早就變成了魔修的天下。 別說是瞞過宗主了,倘若那魔頭仍在,整個正道都會因此岌岌可危。 閻酒。 出身世家,許微知對這個名字也算有所耳聞,聽說那人修為已臻于化境半步登天,許微知實在不明白對方怎么會就那樣戲劇性地魂消隕落。 好了,別在這些無謂之事上多做糾結,自覺說得太多,藥一假咳一聲,接著正了正神色叮囑道,那陸淮已被破格提至了內門,若是日后又與那小子對上,你可不準再丟了為師的臉面。 徒兒明白。拱了拱手,許微知回答得一臉認真。 陸淮、寒蟬。 下次相遇,他決計不會再輸得那樣難看。 * 渾不在意玄誠子被自己的小玩笑弄得焦頭爛額,陸淮坐在那比之前精致了不知多少倍雕花木床邊,輕輕撫了撫紅衣青年安靜的側臉。 玄誠子早在兌現獎勵的那天便確定了他內門弟子的身份,從靈植園搬到九霄道宗的五大主峰之一,陸淮自然不能像往日一般帶著青年隨意進出。 所幸前世今生,陸淮最擅長的除了劍術便是隱匿法決,是故就算住在這隨時都可能被玄誠子神識掃過的九云峰,陸淮也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內門弟子皆著青衫,可許是因為那日主動收徒的緣故,有意彰顯自己大度的玄誠子竟破例賜了他一身白衣。 天蠶絲作線,繡之以帶有門派標志的銀色暗紋,玄誠子習慣地用對付少年人的方法籠絡人心,卻不知這恰好踩到了陸淮的痛點。 多諷刺,上一世他在昏暗密室中被剝皮抽骨之時,身上也是這看似纖塵不染的白衣。 然而就算如此,陸淮卻還是將那套極襯他的白衣穿在了身上。 因為閻酒喜歡。 兩人都是魔修,可青年似乎偏生喜歡看他正人君子溫潤端方的模樣,就算心知自己再回不去上一世九霄道宗大師兄的樣子,但陸淮還是愿意盡可能地去演給對方看。 除了放手,只要能讓青年開心,他什么都愿意做。 像是察覺到臉側的癢意,因為魔氣被封而像凡人一般陷入沉睡的青年不自覺地蹭了蹭對方溫涼的手指,而后才像意識到什么似的突然驚醒。 師尊醒了不在意地抽回手指,陸淮低頭吻了吻對方印有火紋的眉心,今日得閑,陸淮又從別處換回了一瓶佳釀。 剛醒來就要灌我靈酒,就知道你這小子沒安什么好心。 無聲地用眼神控訴,林果當然知道對方更喜歡他睡著后不會反抗的乖順模樣,可一連躺了幾日,林果是真的不想再這么渾渾噩噩地睡下去。 仿佛從青年的眸子中讀出了對方的訴求,又仿佛剛剛的話只是隨口一說,黑發少年扶起床上四肢綿軟的青年,手中并無什么酒瓶出現。 因得被封了修為,青年眉心處那一縷火紋竟是要比在禁地中還要模糊許多,斜斜地靠在少年懷里,紅衣青年身形消瘦,無端顯出幾分病美人的意味。 師尊不開心,攬著青年的肩膀,陸淮撒嬌似的湊近對方的耳邊,就算把藏寶閣里值錢的寶貝都搶了,師尊也還是不開心。 是因為陸淮嗎明知故問,少年的聲音里充斥著說不出的委屈,可我沒辦法,若是不將師尊牢牢地綁在身邊,陸淮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 師尊,別討厭陸淮,多喜歡陸淮一點好不好 奇了怪了,他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囚禁人的那個這么委屈,瞧著大型犬一般窩在自己身邊的黑發少年,林果恍惚間體會到了一種被小奶狗攻略的錯覺。 大抵是因為陸淮稍微放松了禁制的緣故,林果這幾日已經漸漸恢復了一點最基本的力氣,只是與手腳間的自由相比,對方還是沒有解開他喉嚨處的限制。 不給紙筆,沒有靈氣,是不是非要他咬開手指驚悚地寫一行血腥版的我心悅你,這小子才能相信他是真的愿意。 師尊不說話,那陸淮就當您同意了,咬了咬青年小巧的耳垂,陸淮自說自話,就像真的聽到了對方的回答,明日我便會申請離宗,待lsquo;游歷rsquo;歸來,一切的一切都會有一個了結。 因果循環,這一世的玄誠子雖還沒做出那些陰毒的狠事,但他前世所種下的因,早已在陸淮那里結下了復仇的果。 天道讓他回來,便是認同了這份因果,再加上對方在青年身上施加的一切,玄誠子此人,陸淮絕不會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