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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破廉恥的話被用班主任似的口吻說出來,這讓他以后還怎么面對老師這個職業 然而很快林果就沒有心思再去想些有的沒的,沒換下正裝的少年在穿著家居服的男人手下軟成了一汪春水,身下要命的地方被人不輕不重的揉弄,少年紅著眼尾,發出一聲聲壓抑到極點的悶哼。 別咬,我想聽你叫出來,含住對方的耳垂,晏柏低低地誘哄,寶貝兒,叫我。 男人手上的動作突然加快,大片的白光在林果眼前煙花似的炸開,身后本不該用于承納的地方被人在一片酥麻中緩慢開拓,林果張了張嘴,終是在被觸及體內的一點時失聲叫了出來。 晏、晏柏! 那兩個字似乎帶著什么特殊的魔力,原本還不緊不慢的男人忽地失了耐性,他俯身侵入,用吻封緘了少年的痛呼。 貓似的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林果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痛是爽,他緊緊地勾住晏柏的脖子,像是一條在風浪中飄搖的小船。 接下來的一切林果已經記不太清,當他再次清醒過來時,房間里已然亮起了橘色的壁燈,終于從小黑屋中被放出的零十一化作兔子窩在林果的身邊,一身皮毛都蔫耷耷地少了平日里的光澤。 [醒了]見零十一將頭轉向自己這邊,林果只覺得對方的眼睛好像又紅了許多,[調過的身體素質還能被人做暈過去,你可真給咱們快穿局丟人。] [那幾十萬積分的修復劑又不是假的,]一身清爽并且吃了個飽的林果無意和自家蠢系統計較,揉著酸痛的腰翻了個身,他幸災樂禍地捋了一把零十一的耳朵,[小黑屋里到底什么樣您老和我說說唄] [林!果!]氣急敗壞地咬了對方手指一口,零十一咚地往林果的腰上一蹦,[清靜經和社會主義建設,你更喜歡背哪一個] 毫不客氣地悶笑出聲,林果甚至忽視了被零十一重擊的疼痛,都說最近系統守則放寬了不少條款,怎么他家這個還被限制的這么嚴格。 向右一翻趴在床上,他大爺似的拍了拍白兔子的頭:[十一乖,快點給我踩踩腰。] 被自家宿主的無賴震驚,零十一翻了個白眼散去擬態出的實體,房門被人輕聲打開,林果偏頭一看,帶笑的眸子正巧撞進了男人的眼睛。 醒了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床邊的柜子上,晏柏彎腰吻了吻對方,想什么呢把我吃掉就這么開心 被翻來覆去吃了三四遍的林果: 腦補是病,咱們得治,一巴掌推開男人低下討親親的頭,林果用余光瞥了一眼旁邊散發著濃郁米香的白粥,行啊晏叔叔,你這業務倒是夠熟練的。 明明知道男人一向潔身自好,但看著對方神采奕奕自己卻腰酸背痛的情況,他就不由自主地想使點小性子。 網上搜的,耐心極佳地解釋了一句,晏柏舀了一勺遞到林果的嘴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都聽趙老說了,等你休息夠了,我就陪你一起回林家。 拐走了朋友最疼愛的小兒子,他怎么也要親自上門給一個交代。 更何況他聽趙老說林果為了自己出柜那天一個人在林家客廳跪了一個晚上,單是想想那樣的場面,晏柏就覺得自己痊愈了的心臟又開始抽痛。 趙老,林果吞咽的動作一頓,生怕下一秒對方就要讓自己解釋解釋那個醫學天才的人設。 然而晏柏就像根本忘了這茬,一直到林果把整碗粥吃完,對方都沒有提起過任何關于修復劑的問題。 仿佛能察覺到少年的不安,晏柏把碗放回托盤,張開雙臂擁抱了對方:你要記住,每個人都會有說不出口的秘密。 林果,我不會問。 我只要你愛我。 初夏的第一朵玫瑰于夜色中悄然盛開,在男人低沉深情的嗓音中,林果第一次嘗到了怦然心動的滋味 撲通。 他心中的那頭小鹿,正撒了歡似的四處亂撞。 * 盡管還沒弄明白夢黃粱到底為什么在晏柏身上失了效,但接下來的日子,林果卻也沒心思再去思考這個小小的插曲。 也不知對方用了什么手段,在和林父關在書房里談了一個晚上后,晏柏終于成功地帶走了被父母兄姐捧在手心上的小王子。 晏柏本就因為羨慕林家的家庭氣氛而常去做客,再加上有林果早在幾個月前就打好的預防針,對于家里突然又多了個新成員這件事,林家眾人倒也還算接受良好。 林晏兩家的姻親關系似乎就這樣被默認似的敲定,雖然沒有大肆宣揚,但圈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卻還是各自聽到了風聲。 很少有人知道晏氏的當家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更沒人知道林家那個看起來不經事的小少爺在這幾個月里做了什么,在聽說晏柏將全部股權轉讓給對方做聘禮時,所有自以為知情的外人都開始羨慕晏柏的深情、嫉妒林果的好運。 說閑話的人也不是沒有,但那些閑話根本就傳不到林果的耳中,他林家晏家兩邊跑,小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滋潤。 端著杯顏色鮮亮的雞尾酒,林果安靜地溜到了露臺躲清閑,雖說他最后還是耍賴地把所有的活都推給了晏柏,但自覺兒子要被拐跑的林父林母卻沒有這么輕易地放過他,這不,趁著晏柏今天加班,林父就又樂呵呵地把兒子拽來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