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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聞海言想要制止,卻又后退一步,只是手中的鞭子已經就位,生怕自家越來越暴躁的哥哥一不小心出手將人送上了西天。 馮春額角流下一滴冷汗,也不知為什么,聞海聲這尊大神是和他們的小師妹關系越來越差,可能是被小師妹這個天才不斷追趕、反超,才會弄得這么焦躁。聞海聲轉而把脾氣發在了其他所有人身上,雖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卻也是真的讓人不怎么好受。 大師兄,這是在別的門派面前!春山派的弟子忍不住出聲提醒。 聞海聲手一松開,手中的劍就和風一樣消散在所有人面前。 李舜予也是忍不住懷疑風靈根的人是不是都這么喜怒無常,他們門派中也有一個。 聞海聲想李舜予抱拳行禮,道:讓天澈門見笑了。 沒有沒有,是天澈門搶占春山派房間在先,我這就讓弟子們收拾收拾搬出來。李舜予笑得很公式化,卻也不乏真心,總是讓人覺得很舒服。 聞海聲并沒有接受這個提議,只是一拱手道:天澈門大義,反倒顯得是我春山派小氣了,不如就拿這一天的獵物作注,多者贏得那兩間房。 兩間 舍妹一間,二師弟一間,我春山派本只這二人需住鳳家。 李舜予沒有問為什么聞海聲自己從不入住鳳家,他看一眼馮春和聞海言,便就明白了為何聞海聲要將這二人打包踢出去。 可。 日落時城隍廟見。 日落時城隍廟見! 兩派弟子散去,馮春已經很快就枯木逢春了,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聞海聲沒什么勁頭地看他一眼,打了個哈欠,問聞海言:那個女人呢 聞海言雖然是奇怪哥哥為何在鳳連枝面前和背后是兩副面孔,卻也沒有對此置什么喙,只更用心地替自家哥哥掩飾。 還沒有出來。 不是我說你,大師兄。你不喜歡人家就不喜歡,為什么要吊著人家馮春忍不住出聲,他也是這種態度的知情人之一,卻始終弄不懂聞海聲的意思。 聞海言剜他一眼,聞海聲又凝成了一柄風刃架在馮春脖子上:我說過,但你信了嗎 馮春只是哈哈大笑,并好好嘲笑了大師兄一番,然后又理所當然地被趕出去。 聞海言雖是半信半疑,卻也有自己的判斷,而馮春,卻一直是對那個女人毫不懷疑。 聞海聲現在還肯帶著他玩完全是出于往日情誼了。 把、把劍放下,大師兄你怎么越來越喜歡玩劍了尤其還是喜歡拿劍指著別人的脖子。 聞海聲沒有回答,聞海言也知道這個問題觸及哥哥不愿意回答的區域了,趕忙先把人從哥哥身邊踢開,趕出去收拾魔修了。 哥,我也走了。聞海言同她哥道別,卻突然被拉住,回頭只見聞海聲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盯著她。 聞海聲像以前一樣,一字一句強調:護好自己,尤其是脖子。 聞海言點頭,玲瓏的頭顱頂在脖子上,看上去很容易就摘下。 聞海聲從夢魘中掙扎出來,看了一眼天空,明明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卻總有人在晴天掙扎。 每當聽見普通人看著晴天說一聲真是個好天氣,會不會有人跳出來殺了那個認為晴天是好天氣的人 他搖頭揮去腦海中各種思慮,只把注意力放在雙目雙耳,睜眼之時,十里長街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都涌進他的腦海,識海一時間被塞滿了各種聲音,他從里面仔細分辨逃亡的魔族的聲音。這是一項極其耗費精神的工作,確是最為直接最為有效的。 忽然,他的耳朵捕捉到了兩個聲音。 師兄,線報說我們要找的第二十八個在黑龍澤,現在就去這個聲音聽上去竟十分熟悉。 不急,他們給的情報什么時候準過,大抵是數天前還在黑龍澤,你說那里這么大一塊地方,都沒個遮擋,哪里來的藏身之地 蜃樓 如果真是蜃樓,恐怕早就被什么大修發現了。 對話到這里被掐斷,聞海聲把意識從開始混亂的識海抽離,閉氣運功,將所有聲音和雜念都沖碎,化成一陣意念之風沖出體外。這是他死后在這個身體里醒來就發現的功法之一,同是風屬性,卻比一般的風系功法更為耗費心神。 聞海聲從那種玄妙的境界出來時,整個人天旋地轉。 等穩住自己之后,才想起了黑龍澤是什么地方,就是上輩子風聽練習術法的地方。 既然不去黑龍澤,那又去什么地方 第二十八個又是什么意思 middot; 風悅看見風聽時,風聽點了個頭權當打招呼,風悅一笑,繼續說到:這回,我們來講那個修真界盛傳的無名師兄弟。 這一句話落下,下面立刻就有人拍案叫好。風悅拍了下醒木:就是那追殺魔域二十八宿的無名兄弟! 堂下還沒聽見故事,就是滿堂喝彩。 孫遲羽側頭說到:你看,我們還沒進那正道,倒是已經進了評書。 只可惜,二十八宿還剩個零頭在逃。風聽的聲音聽不出什么喜怒。聽了一會兒,他又忽然問到:為何那些魔頭偏偏要用二十八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