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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那幾人在萬宗大比之上名動天下,在葵生海秘境拔得頭籌,又在對魔族攻城戰中立下赫赫戰功,青年不由得嘆一聲那個世界依然是那么精彩。 你不需要回去嗎 回哪兒去 青年抬頭看見另一名男子從樓下走上來,喚了聲師兄。 他的師兄不是什么出色的人,在這爭奇斗艷的修真界,更是低調得像是青松下的盤石,只有襯著別人的分。 但這樣的人才有煙火氣,走在這人間的集市中沒有絲毫的違和。 去看看你的未婚妻。師兄促狹地看他一眼,青年神色不變:我們的婚約早就失效了,從我死了的那一刻開始。青年正是在人間消失了三十年的風聽,而他的未婚妻,則是春山派的萬鳥朝鳳。 風聽喝完了杯中的茶,一扭頭,忽然想到:倒是師兄你,現在被困在這個世界是沒有辦法去別的世界的吧你的小徒弟又該怎么辦 孫遲羽一噎,各種調侃都咽了回去:你的性格就和他差不多,你還更活潑些。 這是思念小弟子了 孫遲羽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斜睨他一眼。 風聽笑一聲后就繼續聽說書人講書,隨著日暮的降臨,茶館中的人也越來越少,說書人從臺上下來,去了后堂。風聽見人消失在門簾后,也起身準備離開:師兄,今夜去借宿 我把客棧的房間全給你包了孫遲羽抽抽嘴角,只是等風聽離開后他才發現并不需要這樣辦,客棧已經沒有房間了。 看見一群擠在客棧一樓的修士,孫遲羽光從他們的衣服就分辨出來的門派有兩三個,其中還包括了新起之秀春山派和老牌大門派天澈門。 孫遲羽認識的人不多,自然也沒有認出來這些人里的李舜予和春山四人,他在這些門派僵持之時搶先定了一間房,多塞了小二一些銀子才換得了一間比較寬敞的。 轉過樓角就看不見樓下各種紛擾了。 middot; 風聽敲響風家的門,出來開門的是一名年輕的女子。 看來是風家現在的兒媳婦。 那名女子見他半晌不肯說話,又戴著個斗笠鬼鬼祟祟的,見狀就想關門。風聽手疾眼快地塞了一只手在門框上:夫人請等等,在下是借宿的。 借宿去鎮上的酒樓。女子的警惕心并不低,按著門的力道沒有一點放松,夾得風聽的手有些疼。 風聽不得不摘下斗笠,賠笑道:在下謝至,是個散修,路過此地,客棧已經滿客,都是些不好惹的大門派,只得出此下策,來這里借個宿。 風家不讓外人借宿。 這風聽知道一些風家自從他離開后的規矩,卻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擺到明面上來。 風家的其他人聽見了這里的動靜,便讓這家的男人出來看看,首先出來的,便是方才的說書人。 說書人在酒樓瞥見過風聽一眼,知道這人氣度的確不凡,也能飛檐走壁,的確是個修真者。凡是修真者,就沒有好惹的。 說書人做主,讓自己媳婦松開門把手,女子有些不情愿,但還是老老實實照做。風聽沒有對這張臉做任何掩飾,聞聲出來見到風聽的二老都呆立在原地,見狀,說書人和媳婦不由得有些后悔,他本是打算與人寒暄幾句后才委婉地趕人,而現在畢竟修真者再怎么厲害,都比不上自家已經年近八十的二老重要。 在下謝至,無名散修,今夜想要借宿于此,還望主人家不吝。風聽抱拳笑道,全然沒有三十年前的木訥,二老這才反應過來,拉著兒子讓人家好好招待。 風家的兒子背后拉著父母問事情原委,二老兩行老淚縱橫而下,道出了當年風聽的身世,又道:他若有兄弟,長得像也不足為奇。而他兄弟即是個修者,說不定兄弟二人在流落之前也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孩子,平白吃了那么多年苦,指不定有多少可憐。 風悅也是風家二老收養的一個流浪兒,現在在這已經落魄的風家,雖是不清楚當年風家在這里的風光,也是十分感激生活的饋贈了。 他聽了深有同感,連連應下,也回去對著媳婦耳提面命,不許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 風悅的媳婦仍是有些不滿,但也只能埋在心里。 風聽在客廳等了一會兒,風悅才出來,端著一壺茶,來替他滿上了茶水。 風聽環視這風家的宅子,對風悅和顏一笑:府上的宅子有些年頭了 約摸半百多一個零頭。風悅回答,暗中觀察這位據說與自己哥哥一模一樣的人,也不得不嘆一句真是個好兒郎,偏生落得個寸竹不出頭。 挺好,再養個半百,估計就可以用來養人了。 養人 風聽做出一副詫異的樣子:府上不知道嗎這樣的新宅往往是要先落個lsquo;糟rsquo;字,等時間久了之后,才能回過來報答他的主人。 好物需久養,道長說的對。風悅被他這一串話徹底愉悅了,不管他這話是真是假,風悅心中的無力總是放下了一半。他本就不是經商的料,這幾年來風家的產業無人打理,也就漸漸落敗了,風悅總有一種自己要負上主要責任的感覺,巨大的壓力壓得他十年來沒有睡過什么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