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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私自挪用兵權周食昃此時就差些沒將這貨千刀萬剮了,只是仔細想想,他還沒到之前的總指揮本就是褚赤濤而已,果然,褚赤濤翻身下馬作揖:王爺,現在起這里的權才是您的。 周食昃面色陰沉,不做表態。 也正是所有人都以為褚赤濤會配合周食昃,才來了個奇襲。 但威嚴不可壓,周食昃夾了下馬腹,丟下一句自己領罰便進了城。褚赤濤低頭應了聲是,孫某人上前來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做人要老實。 褚赤濤只是揚揚嘴角,不置可否。 三日后,將紺縣大捷的消息呈上去后,平京傳來了一個讓人不愉快的消息東食欄國的商路被堵,東食欄要求大歷商人撤出東食欄市場。 趕往紺州與狄戎協商的周衣宵被半路調回平京,周食昃被勒令繼續戴罪立功代替周衣宵的工作。兩相權衡取其輕,本應是讓周衣宵做的卻給了周食昃,這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這么不可思議地發生了。 孫遲羽調動了流葉山莊的勢力前去探查,鴿子帶回來的消息也不出意料是針對他們在南邊的商業的,一日,孫某人再收了兩三封信之后雙眉已經定格成了險峻的山峰,再也松不下來劇情開始反撲了。 415提議使用道具直接將主角解決:主角不是這個世界的臺柱,真的。一個世界如果真的是由一兩個人支撐起來,而他們死了這個世界就會崩潰的話,世界上其他人活著有什么意思 孫遲羽否定了這個建議,用他原話來講,就是不能再增加這個世界的不可控元素了。 在原書以司池為第一視角的狀況下,所有事件都是再他們存在的前提下發生的,如果將他們殺了,狄戎可能會直接入侵大歷,而這個時候的大歷,也就逞一時威風罷了。 周衣宵的羽翼未豐,他不能拿整個天下去換司池和周食昃的永不翻身。 可是周食昃比原書要狡猾的多! 那是自然,書是書,而且孫遲羽說到一半的話卡在喉嚨里,只是眼前突然冒出當年躲在司池背后的小孩和小孩當年不符合年齡的算計。周衣宵被他影響到這是正常的,司池受仇恨影響被與前世有些不同的周衣宵刺激有些偏激也是可以說得通的,而周食昃受的影響比司池還大就不應該了。 原著中主角二人沒有如今那么有心計。 甚至殘忍。 邏輯上不通。 揮去腦袋里頭縈繞的疑惑,孫遲羽擺手道:總之,驥歸已經打算下手了。而他們也要加緊時間將軍權和商路掌握在自己手里。 報! 進來。褚赤濤不在,一般來說,孫遲羽便是這軍營中的第二主人。而現在周食昃正在主營帳小憩,偏生越過這位王爺跑來找他衣宵有消息 士兵低頭進來呈上一封信函。 侯早親啟還真是給他的,只不過來信人是司金。 司家已經打算放棄司池,只求司池一條性命了 抱著這樣的心思,打開信后看見的卻是司金打算撤資的消息。孫遲羽頓時坐不住,從椅子上跳起來。 司金這一撤資,壞掉的可不僅僅是商業! 孫遲羽不清楚怎么會出現這樣突如其來的轉折,一時控制好心情,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吩咐人跑去備馬。只是這封信對他來說就是近在咫尺的烙鐵,一個不小心就會將他燙個腸穿肚爛,來來回回走了幾十圈后實在是停不下過分活躍的心臟,他索性一把奪過韁繩,車子不要了,帶著暗衛箭也似地竄出去,直指平京! 與當年鄭驥歸推出發小將有難時如出一轍的心焦。 果真一脈相承。 駿馬飛馳了三四天,到了平京連文書都是暗衛遞上的,他直接沖往二皇子府。 與周衣宵等人商量后再與司金攤牌。 司金的撤資毫無預兆,等他沖進二皇子府的時候,周衣宵正召集了他的一群謀臣商量怎么應對東食欄的商路危機。門童來不及攔他,兩三個大漢都趕不上他的速度,等一句司金要撤資吼出去的時候,書房里的人齊齊愣在那里。 場面一時尷尬無比,也壓抑無比,不明白的人低聲問了一句來者身份,明白的人臉色已經煞白。 先生請慢點說。鄭驥歸雖然也壓著眉頭,還是沒有丟了他世家子弟的儀態,引孫遲羽往書房的榻上坐下,驅散了前來趕人的家仆后親自倒茶遞水。一系列的動作讓人無法再懷疑孫遲羽的身份。 司金要撤資周衣宵自問自答,不可能南邊的商路百利而無一害,不過是東食欄的一次誣告,大歷的鐵騎隨時可以踏破他們的城墻。 可是兵力不是都集中在北邊嗎謀臣中一位上了年紀的捻著胡須道。 若是他們真的毫無顧忌,早就聯合他國出兵了。大歷百年威望不是一句空話。狄戎這次能夠聯合他國,東食欄不可能沒有這個想法。 東食欄還沒有這個能力可以忽視大歷的商人,這一次在大歷看來不過是鬧著玩的,過兩三天就好了。 孫遲羽不認為小說中的情節可以完全按照常理走:殿下如何解釋這次因為一件小事就將您召回甚至放過周食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