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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每一屆主人都姓周。 他們離開之后這里已經成了一片密林,待司鱗同褚赤霄尋上來的時候,兩名刺客已經成了一堆腐rou,他們的尸體之前只有一堆灰白色的碎石,仔細查驗卻不屬于任何已知的礦石。 這些事情先按下不說,二位皇子那處卻已經傳來了好消息:有人在紺縣的邊界見到了三皇子的馬車。 周衣宵醒來的時候盯著雕花的床頂看了半天,眼睛閉上又睜開,反復確認了好幾遍才相信自己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眼睛酸澀得厲害,身邊沒有人守著,他想像個壯士一樣在災后自如行走,卻被現實掀了個底朝天。他吭哧一聲繼續按著床沿爬起,門在這時吱呀地開了,走進來一個素衣的男人,不高,面上看上去有些憔悴,等那人開口了他才驚詫地喊了句先生。 孫遲羽換了一張臉,用□□。他這些日子照顧三個小的有些疲憊,卻還是稍稍顧及了一下衣宵的心理,問道:需要我同你說說話嗎 如果是以前的周衣宵,在與世隔絕的幾十天里一定會變成一個話癆,可今天的周衣宵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廢話,哪怕他只是說了一句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知道那就不用說話了,只張張嘴,想啊一聲,卻什么聲音都被吞了。 孫遲羽將他扶回床上,倒了杯水給他,道:赤濤有他哥守著,驥歸前些日子出了些事,現在還在昏迷,不過沒有大礙。周食昃已經走馬上任,接手了城東,現在褚赤霄暫管城北,司鱗那邊還需要你去交接。等你和赤濤徹底恢復了,紺縣城便會掛在你們三個人手下一年,司鱗同褚赤霄回京述職。至于墜影樓,已經處理好了,你且不用擔心。 大哥呢 呆愣愣的周衣宵突然冒出一句來,他有些懵。雖然周衣宵應該已經知道關于周食旰的事情,但衣宵能夠這么主動地問也是超出他的預計范圍的。 皇城里你們倆失蹤的事情上報后的確動蕩了一會兒,還是丞相一脈出面平息的,大皇子為首主動上奏要嚴查禁軍失職之責。 周衣宵聽完連個音節都沒有,只是將眼睛閉上,好一會兒后都沒個聲音,像是睡著了。 孫遲羽將門掩上,知道暗處的宿衛復又跑上房梁,才放心地去看鬼門關溜了一圈的褚赤濤。 褚赤霄正靠在床頭打瞌睡,一點一點,孫遲羽毫不懷疑他的腦袋下一刻就可以砸在褚赤濤身上。 褚家的兄弟一個賽一個不靠譜,褚赤濤這次能帶著周衣宵從層層包圍中突出來也是不錯的了,讓人只想摸摸他的腦袋表示大大的贊揚。 褚赤濤手中緊握的玉佩就是墜影樓的樣式,比當日驥歸留在柳樹下的那個高級些,可見墜影樓是派出了精兵良將去對付兩個小孩,他孫遲羽眼里的小孩。 聽說沿路上有不少黑衣人的尸體,總歸不會是周食昃殺的自己手下,那么便是兩個少年同幾名影衛干的,也并未看見第三方的勢力,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他清楚皇帝是拿著兩個兒子當靶子為殘疾的大皇子鋪路,可是大皇子不可能沒有自己的勢力,要不然也不會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挑撥周食昃、讓兩個弟弟斗得兩敗俱傷。 比起周衣宵,周食旰才是最好的傀儡人選,最聽話也最不可能弒君在弒君之前可是要先除了兩個弟弟。 周食旰的行為遲早引起警覺,傀儡有了自己思想的時候也走到了盡頭,皇帝會先下手為強。 只是周食旰真的沒有在這次的截殺中安排自己的人手 不過現在皇帝也是保不了心中的傀儡了,鄭家和褚家都不會松口,而司家怎么會支持一個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皇子上位 文武勢力還是需要平衡的。 孫遲羽掖了掖被角,將褚赤濤手中的玉佩挖出來。 少年被這不大的動作弄醒,尚且迷蒙的雙眼透著nongnong的警惕,瀕死的野狼還要防著野狗的覬覦,他更是警惕著所有要傷害背后頭狼的家伙。如果哪個狼群有這么一個家伙還真是大幸。 是我,孫遲羽。 狼的眼神柔和下去,干枯的嘴唇蠕動幾下后復又黏在那里。眼皮緊貼著眼珠,突出來似的,可見這些日子是怎么精疲力竭。 不過還好,呼吸還在。 他說云公子。 第十章 孫遲羽將鄭驥歸身體里的靈氣小小梳理一下后鎖住了靈力,此后鄭驥歸臥床躺了三天,第四天就拿起槍在小院里舞刀弄劍,死死抿著嘴唇,一臉深仇大恨跟老天爺欠了他似的。 老天爺還真的欠了他,至少主神還沒走之前,在主神安排的劇本里,兩個世界的因果就是不平衡的。 時間逆轉就是主神都不一定做得到,撥動一個世界的時間線,天道都不能任性妄為的事情主神沒那個實力去cao控,他只是造了兩個類似而時間不同的世界,在一定時候將其中一個世界里的人撥弄到另一個世界,從而完成所謂的重生。這樣一來,其一完成了所謂劇本,其二,消耗了世界的碎片,從而能夠將破壞主世界平衡的因素消去。 說到底還是當年主神自己玩得太大。 他之后便暗中傳授鄭驥歸基礎的修仙心法,以防他走了之后不能控制驥歸身體里的靈力,一下子鬧出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