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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石竹:我也不知道,就是想不讓她在受罪,之前的的幾十年里,我也曾多次進去,但卻辦法將她喚醒,她出來是投胎轉世也好,是什么都不記得也好,都好過在哪里受苦。 白萱不置可否,她伸手摸了摸畫中女子的鎖骨位置的紫色風信子,感受這里面微弱的氣息。 風信的一縷魂魄確實在里面,你之前是怎進去的? 夏石竹:就是那么進去的...... 白萱:...... 夏石竹:哦,就是直接進去,沒有什么特定的方法。 白萱:......好吧,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這件事只能由你開始,我剛才試圖用我的方法進入這個環境,但她一直在抗拒,所以,只有你帶著我們進去。 夏石竹點了點頭:好。 夏石竹說完,就去拉白萱的手,白萱也不客氣,直接反握住了他的手,而她的另一只手,拉著解青諳,三花也想上去湊熱鬧,但被白萱制止,交代它去辦了另外一件事。 三人進入幻境后,白萱著實是被嚇了一跳,她們來的地方,應該就是夏石竹所說的花族覆滅那天。 死寂的環境壓的人喘不過氣,漫天的yin雨都澆不滅熊熊燃燒的烈火,烈火中數百人在那在嘶聲力竭的求救,好像正在看一場無聲的電影,燒死之人的魂魄緩緩從火堆中飄上了天,一個接一個,一個挨一個,整個天空都處于爆滿狀態,也不知道是怨氣太大還是烏云的關系,頭頂黑沉沉的,十分壓抑。 就在這樣一個環境中,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在其中不停的救火救人,一會兒將在烈火中焚燒的人拖出來,一會兒去搶救即將要斷氣的人,一會兒又去另一面驅逐大火,一會兒由忙著安慰受傷的孩子......真可謂是按下葫蘆浮起瓢,忙的不可開交。 白萱看著夏石竹:這些都是當時的情景,還是她自己想象出來的。 夏石竹一臉痛苦: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烈火是真的,大雨是假的,死人是真的,救人是假的,魂魄不安是真的,大規模怨氣是假的...... 白萱打斷她:好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了,你之前是怎么做的? 夏石竹:我就是上前拉著她,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假的,讓她跟我出去......她這些年來一直被心魔控制著,一遍一遍重復的當時的情景,我...... 白萱翻了個白眼:......你這么做要是能救出人,傻子都能上樹了,看我的! 白萱二話不說,直接闖到了一處火勢最烈的地方,撲倒在地上,嗷嗷叫著喊救命。 解青諳登時就急了,被夏石竹一把拉?。哼@里都是幻境,沒有火的,你看。 解青諳順著夏石竹的手看去,見白萱除了夸張的表情外,確實沒收到什么傷害,就放心了,夏石竹有樣學樣,拉著解青諳也躺到另外一個比較濃烈的火堆里。 風信剛剛把白萱從火里撈出來,有聽到夏石竹撕心裂肺的嚎叫,她撂下白萱,又趕快去救夏石竹和解青諳。 夏石竹和解青諳被從火海里撈出來沒一會兒,白萱又開始嗷嗷叫了,風信扔下他們轉身就跑:怎么了,你怎么了? 白萱給自己弄了一個障眼法,將手臂伸給她看:被燒了,疼,你那有什么藥先給我使使么? 風信聽到這話,登時一愣,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救人,但從來沒有一個人和她要傷藥,這些人都是救出來后自己自動消失的,風信一直以為他們是走了,但現在仔細想想,那些人受了那么重的傷,還怎么能走,這似乎,有那里不對勁。 白萱仔細的端詳著愣在當場的風信,發現此人確實是漂亮,整體的氣質與畫像上的頗為相似,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那雙眼睛,畫像上的雙眼清澈無暇,好像一汪水,而面前這雙眼睛雖然也還算的上時清澈,但這一汪水的水底,似乎還夾雜了些許淤泥。 風信愣了一下,由于白萱的呻|吟,她沒有在細想,而是向四周看看有沒有可以治療燒傷的草藥,看了一圈,她腦子忽然有了一個想法:這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我會在這? 索性風信還算是有點思想的,經過白萱這樣一挑撥,她頓時對自己這地方生出了些許的疑惑,白萱看著風信這模樣,認為她已經是有了一點意識了,她見好就收,在也沒有說出什么刺激她的話,向解青諳使了個眼色。 解青諳會意,狠狠的掐了夏石竹一把,夏石竹吃痛,不由的哎呦一聲尖叫,這動靜成功吸引了風信的注意力,她扔下白萱,又跑到了解青諳和夏石竹身旁。 風信在見到夏石竹后,楞了一下,然后將他扶起:你長的,真想我一個親人。 夏石竹聽了這話,眼淚差點流了下來,白萱扯了扯解青諳,咬耳朵:我說,這人不是拿風信當jiejie吧,你看小眼神,嘖嘖嘖,簡直溫柔的要掐出水來了。 解青諳失笑:是啊,我看也不像弟弟看著jiejie,話說你打算怎么救她出來? 白萱歪著頭想了想:慢慢來吧,你看,我剛才那幾句看似無意的試探,就引起她的警覺了,她也不是那種能被自己心魔控制的人,這地方的形成,大概是因為她在潛意識里認為這場災難只她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