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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堂將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重新開了業,因為他妙手回春、藥到病除,所以名聲很快就傳到方圓幾百里外,沈堂還給自己的店取名為德濟堂以德濟世方能傳承百年。 八個月后,林元香生下一女,那天正好是八月十五,沈堂給女兒取名月娥,希望她將來能像月里的嫦娥一樣美麗。 沈月娥出生的那一刻,白萱忽然感覺脖子一熱,她慌忙掏出懷表,驚奇的發現,這破玩意又能正常的使用了。 白萱一把扯著解青諳的袖子:你聽我說,我現在必須回到十六年后,但是不能帶著你,記得,十六年后我們在德濟堂門口相見。 說完,她迅速放開解青諳,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拎起三花,轉動指針,周遭事物飛速旋轉,解青諳焦急的身影在她眼前消失,然后她來到了最初的目的地至和二年。 此時的沈月娥已經長成了她在月老廟時見到的樣子,還沒等她做出什么反應,猛然間被人從后面抱了滿懷,那人沙啞的嗓子說:你終于來了,我沒有離開,一直在這里等著你。 白萱瞬間有些心疼解青諳,十六年,對于她來說,只不過是幾秒的事,但對于這個時空的人,那只活生生的十六年,一個足矣把任何信念都磨平的十六年。 白萱回身,不顧路人的指點,伸手抱住了解青諳,輕輕拍打著他的背,好了,我來了。 周圍的議論聲逐漸增加,白萱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推開解青諳說:咱們找個地方在說,好嗎? 解青諳又抱了一會兒才放開,拉著她的手,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他拉著白萱的手走到了德濟堂的對面,一個叫望軒樓的酒樓,白萱被他拉進去,有點不確定的說:你這是? 解青諳拉著她的手開心的轉了幾圈:你讓我在德濟堂門口等著,我就在門口等了,還開了一家酒樓,從今以后,你就是這的老板娘了。 白萱驚訝有些說不出話來,這倒不是因為感動什么的,就是忽然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財主,有些不適應罷了。 在現代,她一直做夢自己有一天能變成一個混吃等死的土豪,再也不用為了生計奔跑,但說到底,她還是過慣整天東奔西跑的日子,一個吃麻辣燙都要計較幾塊錢的人,驟然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家大酒店的老板時,恐怕震驚的程度遠遠大于變成土豪的驚喜。 這突如其來的震驚過后,白萱心里忽然就涌出來一股難以言說的愧疚,她知道,解青諳喜歡她,愿意等他,愿意將這世間的一切都給她,但她可不是那種心大如海的人,能接受另一半無限的饋贈,同時,她也有點接受不了這么深沉的愛。 白萱說不出我辦完這件事還走的話,只好扯出一絲勉強的笑,跟著解青諳走上了二樓。 第44章 月老祠(8) 上了二樓后,解青諳領著白萱來到了左手邊的最后一間屋子,打開門,里面的場景著實是將白萱震驚了,整個屋子里大大小小的都是她的畫像,從衣著服飾上可以看出,都是墳地相遇之后的事,看來解青諳將她的一顰一笑、一喜一怒都深深的印在了腦子里。 十六年來,我每當想你的時候,就畫這么一副畫,現在已經攢下六十四副了,正好你是六月四號出生的,我知道今年已經過了,但是,你可以當我提前送你的禮物。 白萱心里好似被火燒了一樣的不是滋味,她抬頭看著正在介紹每一副畫的解青諳,不由輕輕的喚了他一聲。 解青諳含笑的看著她:怎么了,你不喜歡嗎? 白萱搖了搖頭:我只是......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解青諳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繼續轉身介紹起另一幅畫:這是你來接我的時候,我被一群盜墓賊打擾驚擾,本想著將他們全部結果,但沒想到碰到了你,說起來,我還真應該謝謝他們,要不是他們,我還見不著...... 白萱聽到這,仔細的打量起他所說的這幅畫,這是以解青諳的視角所畫,畫面中,白萱身著紅衣,伸者手,溫柔的看向對面,四周圍是一片墳地,頭頂明月當空,她就著這么站在這,好像一盞明燈,將無盡的深淵照亮。 白萱看著看著,不由自主的就走到解青諳身后,雙手輕輕的抱住他:謝謝你。 解青諳滔滔不絕的介紹被這輕輕的三個字打斷,他頓了片刻,掰開了白萱的雙臂,捂住她那雙有些微涼的手,神色不似剛剛那么興奮,有點寡淡的說:你我之間,不必說謝。 白萱絲毫沒有察覺解青諳的不對,她還沉浸在這夢幻中。 當然,三人行必有賤貓,三花在酒樓里溜達了半天,將這里的食物都吃了個遍,也沒見二人從樓上下來,它墊腳,悄悄的上了樓,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然后三花就發現解青諳這個大尾巴狼的腦袋正偷偷的向那個神游天外的白萱靠近,做為一只喵,還是一只單身喵,它有必要且必須阻止這個虐貓行為,它清了清嗓子,嗷的一下叫喚出聲:你們干什么呢! 解青諳和白萱都被這一嗓子換回了神智,解青諳轉身,以拳捂嘴,干咳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白萱則根本沒注意到解青諳剛剛的舉動,她扭頭看了看進來的三花,很自然的說:怎么了,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