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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信輕笑一聲:他們下一步是不是要向朝廷請和來換回他們的二王子? 譚尚點頭:是。 他們這如意算盤打的真好,請和書一旦遞到皇上案頭,朝中那些頑固不化的主和派便會變著法鼓搗皇上講和,那時候咱們的心血就白費了,他們打算什么時候上書,知道嗎? 譚尚:據傳回來的消息,北蠻人這次打算直接越過咱們上書朝廷,據說請和書已經準備好了,不日便會出發,咱們要怎么做,不會真的要和北蠻人講和吧! 袁信并沒有抬頭看譚尚,握著阿云的手不疾不徐的道:殺了。 譚尚吃了一驚,結巴道:殺了?可是,這樣不好! 不好?袁信挑了挑眉,我數萬將士在前線浴血奮戰保家衛國,可不單單僅是為了合談,要是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講和,豈不愧對那些死去的將士,在說了,合不合談的,主動權可不在他們,說著,袁信放開了阿云,從桌案后面走出來,你趕快飛鴿傳書給陳源飛,讓他留意北蠻人那邊的動靜,只要那邊的使者一出發,直接截殺,想越過我直接上書朝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幾斤幾兩! 譚尚領命出去,袁信轉回身對著阿云說:繼續。 白萱發現解青諳在一旁的反應有些不對,她伸出一個手指戳了戳:你怎么了? 解青諳看著袁信的眼神有些向往:我要是和他易地而處,也會做同樣的決定,可惜我們生不逢時,沒辦法做一對知己了。 你在這生活了幾年了?袁信問。 阿云歪著腦袋想了想:八年吧,我應該就是在這出生的。 袁信沒繼續追問,他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吳大人在此地的名聲怎么樣? 阿云歪頭想了想:吳大人,就是那個衙門里很威風的吳大人么? 袁信:很威風,怎么個威風法? 他出去都是有好幾十個人開道的,而且動不動就懲罰人,他穿的衣服可好了,吃的可好了,有一回我在天下居看到了她吃的飯,全是rou。 袁信失笑,也沒在問什么。 中午,譚飛帶來了一個關于吳大人的消息,據百姓說,他已經有一個月沒出過門了。 袁信當即就帶著十幾個人來到了府衙門前,命人將縣衙包圍了起來,而阿云則躲在人群中悄悄看熱鬧。 譚尚上前敲門,過不多時,門內終于有人應聲了,來人是一個老者,看模樣也是一仆從,老者被外面這陣仗嚇的有些懵,他顫顫巍巍的開口:你們是什么人? 譚尚一抱拳:在下譚尚,跟隨我家將軍前來拜訪吳大人。 將軍,是哪位將軍???老者懷疑。 譚尚有些不耐煩:我說,我們來著東歸已經一日有余,你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哎,我說你們衙門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北蠻人來犯你們閉門不出,如今我們袁大將軍親自登門,你們也不知道,說,你是不是與北蠻人勾結,圖謀我大梁江山! 譚尚是久經沙場之人,在溫和也溫和不到哪去,開始那幾句話姑且算是溫和,但到了后來,他殺氣騰騰的一個說字,直接將這位老者嚇的一個倒仰,連連擺手:不關小人的事,不管小人的事,這些都是吳大人吩咐的,都是吳大人吩咐的??! 譚尚一把拎起這老者的領子,大聲喝道:說! 老者被嚇的口不能言,只連連擺手求饒,譚尚忽然問道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低頭一看,原來這貨已經嚇的尿褲子了。 譚尚翻了個白眼,直接將他扔到了地上,大步就往里闖,府內幾個家將也聽到了風聲,紛紛上前阻止,都被譚尚一個胳膊掀飛了。 外面看熱鬧的百姓也多,此時有譚尚開路,不僅他們自己很快到了后堂,就連百姓一窩蜂的也跟著進來了。 譚尚又掀飛了幾個上前阻止的家將后,一腳踢開了后堂的門,看到里面場景的那一刻,譚尚簡直就傻眼了只見里面有七八個赤|裸女子睡在一起,中間還有一個衣冠不整的男子正在那流哈喇子。 這一幕,不僅是譚尚自己看見了,就連前來跟風看熱鬧的百姓也看見了,人群中登時發出了一些唏噓。 譚尚扯著嗓子吼了一句,直接把屋內眾人都嚇醒了,最先醒來的并不是那個草包吳大人,而是她身邊的一個女子,女子睡眼惺忪的看著外面這一群人,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服的時候,她嗷一嗓子尖叫,間接領了譚尚的職,終于將吳大人叫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使勁的抬起了那雙沉重的眼皮:誰啊,大早上的打擾老夫的休息。 然后他就被眼前這場景嚇死了,只見一個門神殺氣騰騰的站在他面前,身后還跟著無數的百姓,好像他夢里前來索命的小鬼。 等等,這門神好像有點眼熟?吳大人騰的一下就清醒了,他顧不得自己衣冠不整,趕忙跪下來磕頭道:下官,下官......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身邊一個侍妾的尖叫打斷,譚尚雖然很威風,但他實在是沒有應付這種場面的經歷,他轉頭看了袁信一眼,意思是我該怎么辦,求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