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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插嘴:到底是什么人要這樣做,對了,馮曉蘭她們什么時候來,我們還要等多少天? 今天是4號,馮曉蘭和陳玉明二人是6號才來,這兩天,咱們還要查查這張老板到底有什么秘密,白萱擼了一把貓頭。 解青諳:不會的,張老板這幾天不會在帶人了。 白萱奇怪:為什么,你怎么知道? 因為招待所住滿了,他一般是等人少的時候才動手,這是我這幾年來發現的規矩。 白萱點了點頭,決定趁著這兩天摸清楚張老板的身份,并且十分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對解青諳吩咐:符咒要不夠用了,你能不能出去給我買點朱砂和黃紙。 解青諳沒說什么,十分聽話的走了。 等到解青諳走后,三花跳到白萱身邊:你這一趟沒白來嘛,撿了一個本事大、還聽話的跟班,話說這件事搞清楚以后你要拿他怎么辦,帶回去? 白萱頭枕著胳膊:我帶他回去干什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在說了,他是這個年代的人,我要是莫名其妙的帶他回去,誰知道會發生點什么事,他要是想見我,等個六十年不就行了,你之前不是說他已經活了將近千年嗎,反正時間這個東西,在他那里,不就是彈指一揮間的事嗎? 對了,死貓,白萱翹起了二郎腿,他是個什么東西,千年修煉出來的僵尸嗎? 三花有樣學樣,也在床上躺了下來:看不出來,他身上既沒有活人氣息,也沒有死人氣息,我活了這百年,還沒沒見過他這樣的人。 白萱猛的坐了起來:他剛才說那張老板的靈魂被禁錮在了身體里,所以即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你說他會不是也是這樣的?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也說不清,反正咱們還是留意點好。 呵,也不知道誰說的他是自己人,讓我不要懷疑他,白萱照著三花的腦門彈了一下,花少爺,我就問問你,你這話說的打臉不? 三花才不在意這些,它說過很多自相矛盾的話,而且它一般將自己說過的話都當屁放了。 但他確實也沒有惡意,三花伸了個四仰八叉的大懶腰,留著當幫手唄,說不定還能事半功倍呢。 白萱又跌回了床上:是啊,先留著吧,能怎樣。 等解青諳買來黃紙和朱砂后,白萱在那專心致志的畫符,三花則癱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打量著解青諳他沒什么事干,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白萱,此時從側面看,這個人無疑是好看的,但他這種好看并不是花瓶似的中看不中用,而是那種溫文爾雅中夾雜著些許氣宇軒昂的耐看,略有些長的發梢微微遮住了英俊的眉眼,使他看起來內斂了許多,秀氣的側臉、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是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讓人過目不忘的面容。 夜幕漸漸來臨,白萱全副武裝,準備夜探張老板。 她一出門,發現身后跟了兩個跟屁蟲,白萱翻了個白眼,示二人跟上,不多時,已經繞道了四通招待所的后面, 等到她們順著窗戶爬進去找到張老板夫婦房間的時候,正好發現張老板媳婦頂著一張紙糊似的臉坐在了鏡子旁,自己給畫臉,等到她畫完一半的時候,張老板出現,細細的為她畫另外半張臉。 白萱心思一轉,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神色,解青諳還沒明白的時候,三花已經撒丫子跑了,它知道,每當這時候,都不會有什么好事發生。 解青諳剛要攔著三花,這廂白萱已經有了動作,她將一張燃燒的黃紙符順著門縫扔了進去,對面正在給媳婦化妝的老板嗷一嗓子吼出了聲,而那畫了一半臉的老板娘也發出了一個不似人聲的尖叫。 白萱惹完這個亂子后順手推開了旁邊雜貨間的門,躲了進去,三花百忙之中詢問了一句:你這是干什么,你不是一直主張不插手異時空的事件嗎? 白萱一攤手:我就是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人,他們要是一直這樣沒動作,我還查個屁。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陣咆哮,三花涼涼的說:完了吧,這回惹□□煩了,這招待所里的人要怎么辦? 沒事,咱們身邊不是有他嘛,說著,白萱眨巴眨巴眼,指了指解青諳,這張老板真要干什么,讓咱們的大神出手警告一下不就行了! 三花翻了個白眼,無語的看著她,然而白萱好像低估了張老板發怒的程度,他一聲爆喝后,一樓、二樓、三樓的客人都被驚醒了,紛紛出門查看是怎么回事。 開始人們還沒意識到有什么危險,個個披著衣服在走走廊里詢問,直到張老板夫婦從房間里出來。 張老板沒什么變化,有變化的是張老板的媳婦,她捂著嘴,滿臉鮮血。 是誰,給我滾出來!張老板爆喝,不然你們這些人都得死! 一樓、二樓的客人聞訊上來,有人上前說:這是怎么了,我是大夫,我給她先看看,說完,就要扒拉張老板媳婦的手,但被張老板一把扯開,大夫萬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十分油膩的中年老板手勁竟然如此之大,劇痛之下,不由的慘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