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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約么有半個小時,空中打了幾個悶雷,白萱拿出胸前掛著的懷表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現在大概就連招待所都關門了吧。 她這樣想著,就見前面領路的解青諳身形一轉,消失不見了,白萱趕忙跟上去,原來街角僻靜的地方有一家招待所還沒有關門。 兩人一貓進去后,白萱腦子一轉,開始打聽四通招待所,招待所的老板面色十分古怪,是那種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白萱最見不得人這個樣子,她一拍桌子:你說不說,給個痛快話! 蹲在一旁的白貓默默的伸出了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覺得此人是有些瘋魔了! 老板被她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隨后十分曖昧的看了二人一眼,有些不確定的說:二位,一間房吧! 白萱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邊的解青諳已經開了口:一間。 白萱使勁踩了解青諳一腳,搖著牙的說:兩間,謝謝。 解青諳吃痛,登時說不出話來。 招待所老板頂著自己那地中海的發型,磨磨蹭蹭的領著他們到了三樓,拿出鑰匙給他們開門,末了還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句小兩口的,住什么兩間,有錢人的思想我老漢不懂啊。 說完,他哼著歌就下了樓。 這家招待所雖然是小了點,但十分考究,房間里除了基本的設施外還擺著一些書籍,專供人閱讀。 白萱在房間里繞了一圈,發現解青諳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抱著貓,倚著墻,淡淡開口:你干什么還不走,想在這里生根發芽嗎? 解青諳: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白萱翻了個白眼,扔下貓,不由分說的將解青諳推了出去,臨關門的時候還說了一句滾。 白貓縱身一躍,跳到桌子上:你不應該趕他走,他說他知道四通招待所的的原委。 就是這樣,你才說他是好人?白萱一指頭戳向三花的腦門,你也太天真了,這也相信。 三花甩了甩頭:不是,我是說真的,他真的知道...... 白萱沒有讓它在說下去,直接打斷:有什么事明天在說,累死我了。 說完,她就徑直走上床,一頭栽了進去,醒來的時候發現解青諳已經坐在她的房間,桌子還放這食物。 白萱沒計較解青諳為什么會在她的屋里,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三花那個吃里扒外的死貓干的。 她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飯,一抹嘴準備走人,今天還去找四通招待所。 出了門,她直奔那片墳地,被解青諳一把撈了回來:你去哪? 去找四通招待所啊,白萱沒好氣。我能干什么,我來這就是為了這件事的! 解青諳聽完,不由分說的拽著她就走:我知道那家招待所,你跟我來。 她被解青諳拉著七拐八扭的走了好幾條街后,昨晚上消失的那家四通招待所赫然豎立在街角最里面的地方。 白萱奇怪的回頭看了解青諳一眼,向里張望,招待所還是老樣子,張老板正從三樓向下走,而她的媳婦依舊坐在前面等著客人上門。 張老板抬頭的一瞬間,白萱迅速閃身,躲到了一個狹小的拐角里,三花不知所以,剛要伸著腦袋向里張望,被白萱拽著尾巴拖了回來。 三花喵的一聲長嘶,伸著爪就要撓白萱,被解青諳一把攔下。 張老板聽到了外面動靜,他迅速出門查看,嘴里還不住的嚷嚷:這些天怎么竟是貓,沒完沒了還。 白萱轉身要跑,被解青諳一把摟住,低語:他看不見的,沒事! 低低的嗓音略帶沙啞,好像多年沒開口說過話似的,待到張老板走到他們面前時,解青諳放在白萱腰上的手臂越發的緊了,他好像渾然不覺自己做這樣有什么不妥,收緊的臂膀加上曖昧的姿勢,配合這狹小的空間,起到了絕佳的效果,白萱瞬間就炸了,她心口仿佛被一個小勾子輕輕的撓了一下,全身似被電流擊中,麻麻的、酥酥的,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白萱活了這二十多年,哪曾經歷過這樣的撩撥,別看她有時候嘴賤心損,葷段子開車似的能繞著太陽系狂飆好幾圈,但這些都是嘴上功夫,要說什么實際行動,她可是一點都沒做過,還是一顆純情的小白菜。 等到張老板回去以后,她狠狠的踩了解青諳一腳,掩飾性的摸摸了摸鼻子:再敢碰一下,我剁了你的手! 三花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他實在是不能理解人類的詭異思維。 第5章 死亡招待所(5) 白萱還是沒能剁了解青諳那只不老實的爪子,他好像是十分懂得適可而止,適時的放開了她,并退后了一段距離,十分不在意自己剛剛被踩了腳。 白萱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解青諳十分有眼色,什么也沒說,亦步亦趨的跟在白萱身后,活像個小太監。 她們轉悠了大半天,終于找到了一個地理位置相對優越招待所,這里可以一眼望到四通招待所,且不被發現。 她們早在外面就看好了房間,索性招待所里的旅人不是很多,三樓那個絕佳的位置沒有人住,進去后,你要是知道這家招待所消失的原因,你就別買官司了,快說!